什麼鬼！
夏小冬癟癟嘴，鄙夷地看著兩人，心說瞧你們兩說的，就特麼跟沒說一樣！
許是她眼裏的鄙夷太過直白，黑無常重重地哼了一聲。
白無常看了黑無常一眼，這才解釋道：“你有所不知，那顏嬌嬌是個七世窮苦的命，雖窮苦，卻長壽，可她到了地府之後不甘心，不肯投胎，非要換一個大富大貴的命。”
大富大貴，誰特麼不想要，誰願意當一輩子的窮鬼？
沒有經曆過窮苦的人，是不會體會到那種滋味兒的，顏嬌嬌會由此想法，倒也在情理之中。
夏小冬好奇的是：“命運這事兒，還能說換就換的？”
“當然不能。”
黑無常意簡言駭地說完，白無常按照慣例開始補充說明：“按照地府的規矩，確實是不行的，但是，當時有個本身該是大富大貴命格的女子，通過自己的努力，考上了地府公差，而她本來應該去投胎的那個命格，自然就空了出來。”
夏小冬似懂非懂地點著頭，插嘴說道：“所以，顏嬌嬌就趁機頂替了那個命格？”
“正是。”黑無常像是非常喜歡撿字少的話來說，一有機會，立馬搶答。
幸好人白無常不是個計較的人，不然的話，估計不知道被打死多少回了都。
白無常接著說道：“她本身福緣太薄，卻硬要強求大富大貴的命格，自然承受不住福報的反噬，雙親早亡，體弱多病，英年早逝，這些都是正常的。”
“原來是這樣……”夏小冬算是完全明白了，顏嬌嬌如今的狀況，都特麼是自己作的！
明明是清苦的命，卻硬要強行富貴，卻不知道自己福分太薄，根本就承受不住大富大貴。
黑無常說得一點都沒錯，命裏無時，真的莫要去強求啊！
顏嬌嬌的事兒算是搞清楚了，但夏小冬還有另外一個疑問，蕭芷在哪裏？
蕭芷如今是鬼，早在三年前，就應該去地府報道的，可她至今仍然在陽世的某個角落裏飄蕩著。
這說明什麼？
說明黑白無常的工作，做得還不夠到位啊！
且先不論蕭芷生前的事跡，能不能排得上號，讓黑白無常親自來請，單衝著她死後不肯去地府這一點，就應該被劃分到‘釘子戶’的名單裏麵去，捉拿權轉交到了黑白無常手上。
當然了，整個天下這麼多人，德高望重的人不少，釘子戶也不占少數，黑白無常的工作量，想來不是一般的大。
再加上事情已經過去了長達三年之久，蕭芷這個釘子戶，說不定已經被黑白無常忘記了，也說不一定。
公子初那王八蛋，為了蕭芷和她吵架是吧？
夏小冬扯著唇角笑了一聲，心鎖老子這就和黑白無常說說蕭芷的事兒，提醒提醒他們，有個三年前的漏網之魚，還在這世界上逍遙著呢。
“七爺八爺，我再跟你們打聽一個人，她姓蕭，單名一個芷字，楚國沒亡國以前，她是楚國的公主來著。”夏小冬有些心虛地看著二人，小心地問道：“這個人，你們兩有印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