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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上線的時候,霍斯金和阿芙羅正在等著了。小龍還圍繞著嚴非下線後自動進入睡眠狀態的身體盤旋來著玩。就差點兒上去咬兩口,看嚴非能醒過來不。看來它對阿芙羅和霍斯金都醒了過了來,就嚴非一個人還在睡懶覺的行為十分不滿。

嚴非看著巴拉著他胸口衣襟的小龍,十分擔心以小龍的尖牙利爪,會不會把他的衣服直接給撕了。雖說他們的生活用品和武器裝備基本上都是自家出品,沒有花什麼錢,但是材料什麼的也都是自己找的,還有他自己付出了辛苦勞動啊。

托了托小龍,讓它占據自己的左肩,和小紅搖搖對望著。

嚴非看看霍斯金和阿芙羅,“走吧,先出去在說。”

一開始為了找人,他們已經走得偏離了洞裏的大路。回去的一路上隻得幾次停下來,讓小龍幫忙指路。可惜小龍好像不太想讓他們出去似的,繞了半天,小紅都不耐煩得會寵物空間玩去了,他們還沒有找到出口。

如果說到目前為止還不知道是小龍給他們搞的鬼,那就太對不起自己的智商了。

嚴非衝霍斯金使了使眼色,接下來的路程,隻要有分叉口的,直接按著小龍指的相反的方向前進。結果還是一樣,周圍還是堅硬的岩壁,時不時有水滴滴下來,讓空曠的環境裏不至於那麼沉靜。

一直以來都是乖寶寶的阿芙羅突然停下來不走了,“小非非,頭好昏。這兒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嘛?一直都走不出去,頭都繞暈了。”

嚴非也被繞得有點兒暈,但是還沒有阿芙羅的明顯。看阿芙羅的樣子,好像快要昏倒了似的。霍斯金還好,沒有太大的表現,也可能是他自己強撐著沒讓看出來。不過嚴非對比了一下自己和霍斯金的體質,覺得這個可能性幾乎沒有。

喚出控製麵板看了看遊戲裏的時間,已經快到中午了。於是嚴非拿出一張小凳子讓阿芙羅坐下休息,自己先弄點兒吃的出來。不管怎麼樣,保存體力才是最重要的。

看著霍斯金好像還很有體力的樣子,嚴非沒有多加心疼的把他指使出去繼續找出口了。看小龍不跟在身邊,他能不能找得到,雖然覺得這個可能性也不大,但試試總是沒有壞處的,萬一就不小心瞎貓碰上了死耗子呢!

周圍都是石壁,除了苔蘚,沒有一點兒植物生長的跡象。嚴非也就打破一貫用新鮮食材做飯的習慣了,還他的背包多,而且每個背包的體積都挺大的,裝的東西不管是在種類上還是數量上都很可觀的。

可惜本來還想捉魚吃的,結果雖然掉到湖裏了,魚的影子都看不到。

霍斯金回來時,嚴非正好擺上東西,那張一向看起來張吊兒郎當的的臉上一點兒表情都沒有,嚴肅的模樣讓嚴非一陣錯愕。怎麼了這是?就算沒有找到出路也不用這樣吧?

霍斯金也沒有理他們兩人的意思,坐下來端上碗就開吃了。嚴非瞪過去一眼,這麼凶幹什麼?嚇到阿芙羅就不好了不是?

阿芙羅舉爪表示自己沒被嚇到,而且好孩子阿芙羅還關心了一下霍斯金哥哥怎麼了,結果也隻得到霍斯金沒事兒的回答。

既然霍斯金說他沒事兒,阿芙羅也就不多加詢問了。安安靜靜的端起自己的碗開始小口小口的吃飯,不過,“小非非,咱們可以在這兒睡午覺麼?”

嚴非聽得阿芙羅的話,剛準備起身盛飯的身子一個不穩,幸好被霍斯金扶住才沒有真摔倒。“阿芙羅,今天咱就不午睡了吧?你看這兒的環境也不適合睡覺吧?”

阿芙羅認真想了想,“可是母上大人說了,要保證每天都要午睡,這樣才長得漂亮。”

啊!母上大人,你到底是怎樣教育小孩的啊,這麼聽話的孩子我也想要啊!嚴非下定決心,以後有了小孩子一定要問阿芙羅的母上大人討教一下育兒心經。不過現在最重要的事情還是讓阿芙羅打消無論什麼情況,母上大人的吩咐一定要做到的念頭吧。

跟阿芙羅一通好說,嚴非累得不行,單純的孩子就這點兒不好,認定的事情很難改變。如果能把阿芙羅放進寵物空間休息就好了,小紅它還真好啊,一有不對勁兒就往自己窩裏躲。這種把家帶身上的情況真是令人無比羨慕啊。這樣想著的嚴非默默地把本來應該分給它的肉挪了幾塊給小龍。

霍斯金吃過飯後又趁機出去了一趟,讓嚴非和阿芙羅原地多休息一會兒,結果還是冷著一張臉回來,看來依然一無所獲。

嚴非一開始那種探險的心情也慢慢退卻不少,現在他唯一擔心的是自己幾人能不能出去,他背包裏的東西可不夠支撐多少天的。這一趟出來本就不是想在山上呆多久,他把許多沒用的東西都存了錢莊,就為了騰出包裹來裝材料。

這下倒好,他們可別活活餓死在這裏。就算遊戲初期,大家都窮得不行的時候,都沒有聽說過餓死人的事情存在,畢竟一個銅板兩個黑麵饅頭還是能飽肚子的。

想到此,嚴非又給霍斯金扔了幾個白眼,要不是他亂跑,他們幾人回落到這種地步嗎?霍斯金被小朋友鄙視了,可憐兮兮的回了一個幽怨眼神。他也是受害人好不好啊,小朋友花了好幾天時間給他打造的武器沒了不說,還被困在這種寸草不生的地方。

阿芙羅靠在一旁打算稍作歇息,看到霍斯金這麼驚悚的表情凍得抖了抖。然後一臉無所謂,但語氣十分好奇的開問了,“霍斯金哥哥,你身上有不幹淨的東西嗎?”於是阿芙羅是想起來母上大人說的睡前民間故事了麼?

霍斯金一臉疑惑,什麼不幹淨的東西?遊戲裏的衣物就算髒了也有自淨功能,隻不過會掉耐久,但是他的衣服很幹淨啊。和嚴非對視一眼,嚴非也是茫茫然然的。

也不怪他倆,他們一個是有西方血統在西方城市長大的,沒有聽過很正常;至於嚴非,生長在育幼院的他,他小時候聽過的故事少得可憐,還是聽過就忘了的。所以有的時候文化的差異會讓人不便的啊,就算現在聯邦這種差異已經逐步減小了,但是還是有很多骨子裏的東西是不會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