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上官月薇也是被他氣的發抖,正待出言訓斥一翻,楊天賜卻是先開口了。
“哇,在下今天受教了啊,沒想到劉公子當初的‘真情’是說變就變的。”楊天賜麵含微笑一手抱著花盆,一手摸著下巴道:“而且劉公子貌似‘緣分’很多啊,昨天碰巧遇到三位大叔,說要帶著自己挺著肚子的女兒,去找劉付成宗主就兒女的傳承延續問題深刻交流意見,順便也會和劉公子你探討下詩詞歌賦的,真是豔福不淺呐。再要我大膽猜想一下,如果劉公子身邊的方姑娘,一個意外,也變的和咱家薇兒這般相貌,不知劉公子還會不會覺得這是你的緣分呢?”
楊天賜敏銳的覺察到方敏的臉色變了變,明顯在考慮楊天賜所說的猜想。
劉民有點急了,剛欲說話,楊天賜就打斷了他道:“聽說劉公子的美名在順德是普遍傳誦啊,各家妙齡少女聽到你的名字就激動的熱淚盈眶,花容失色,一歲女童一聽到你的名字就高興的哇哇大哭,果真是我輩楷模啊。”
“閣下是誰,居然在此信口雌黃。”劉民此時氣的要吐血了,本想說:你是哪來的王八羔子,居然敢冤枉你大爺我。不過一想到美人當前,劉民還是硬壓下了胸中的怒氣,繼續裝斯文。
看到劉民那個憋屈樣,楊天賜心裏那個爽啊“叫你裝,繼續裝。”
而上官月薇心裏更覺痛快,光看那憋紅了的頸部就知,雖然知道楊天賜是在滿口胡謅,但是能做到這臉不紅心不跳,順暢無比,不得不說也是種境界,這點要上官月薇是十分佩服的。
“我說劉公子是天生智障呢還是耳朵有毛病,我都叫咱家的‘薇兒’了你還不明白啊?”楊天賜說完一手攀上了上官月薇的香肩,把她往懷裏帶了帶。更是一副看白癡的眼神看著劉民。
上官月薇何等聰明,自然知道楊天賜的意圖,隻是本能的略一掙紮,便很上道的往楊天賜懷裏靠去。雖說使館月薇現在容貌大損,不過其身材卻比以往更為惹火,讓人有噴鼻血的衝動。
這個一直對自己冷淡無比的女人,居然當著他的麵跟另外一個男人你儂我儂,一副小鳥依人的模樣,再想著剛才還諷刺人家那句“一定找到意中人了吧”,劉民無疑感覺給扇了一耳光,要其胸中又多了一把怒火。
“原來是一小白臉啊,不過閣下的審美觀點還真是十分的別致啊,在下十分敬佩。”劉民冷笑道,雖然感覺自己快要到了爆發的邊緣,不過劉民還在使勁的克製著,那抽搐的麵部肌肉還是動的相當有規律的。
“敬佩不敢當,不過我是人,人是講感情的,而不像畜生一樣隻注重外表。”楊天賜一臉鄙夷的用眼神在他和那女人身上掃了掃:“至於說我是小白臉,我也懶的跟你解釋,我卻是知道小白臉也有職業操守,這跟劉公子比是拍馬也趕不上的,昨天晚上你在街口調戲少女的手段,那真叫一個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