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朋先是帶領眾人到他事先放置兵器的所在讓大夥挑選好兵器,隨即就一人在前帶路,並刻意避開了那幾批被自己解決掉的人,朝著村外走去,一行人浩浩蕩蕩的,看上去威勢倒也不小。同一時間,澤雲村外。
一群兩百來人的隊伍正集結在這裏,因為遲遲沒有收到先鋒隊伍的消息,一名臉上滿是傷疤,身著一身銀灰色盔甲,身材極為魁梧的中年男子正眉頭緊皺對著四個年輕人吩咐著什麼。
突然,一名黑臉的男子從村中方向急急忙忙的衝了出來,嘴中叫道:“不好啦,不好啦。
傷疤中年男臉色一板厲聲喝斥道:“慌張什麼,有什麼好好說。
被這麼一喝斥,黑臉男子深吸了幾口氣,開口道:“大事不好了,澤雲村的那幫家夥正朝著我們這邊過來,瞧他們的樣子像是發現了什麼,而且帶頭的並不是廖錦炎,是一個年輕人。
這個年輕人應該不是澤雲村之人,以前從沒有看到過這人,不過他和老爺之前下令要除去之人有些相似。
傷疤男雙眼之中射出了一道精光,喃喃自語道:“看來先行派進去的那群廢物什麼用處都沒起到,倒是打草驚蛇了,想必他們現在已經被處理掉了。
傷疤男接著將目光轉到了澤雲村的方向問道:“人數可與我們之前統計的有區別?
黑臉男子答道:“除了那個年輕人之外,一共是三十五人,和之前統計的一樣,並無差別。
“好,那你繼續監視,如有任何不尋常的發現馬上稟報,傷疤男用右手拇指摸了摸自己臉上的傷疤道。
黑臉男子應了一聲,抓著一圓筒狀物體的右手一緊,便轉身快速離去了。
當黑臉男子走後,一名白發須眉的老者走到了刀疤男的身邊道:“對方村中高手不少,就這麼讓他去了不要緊吧?
“放心,他的本事你還不知道麼,若說武功、膽識、智謀、此人無一上得了台麵,但若是逃跑、隱藏,至少我還從沒有見過比他更擅長的,況且他手中還有家主特賜的遠望儀,不用太擔心了。
說到這,刀疤男頓了頓接著道:“比起這個,我更加擔心的是那被家主指名除去之人,此人既然能夠讓家主出聲,想必來頭不小,如果說我們這次任務有不確定因素,定然就是此人無疑,傅老可否知道這人的底細?
白發須眉的老者搖了搖手中的白毛羽扇,用手撫摸著自己的胡須道:“此人的底細我也不是很清楚,隻不過此人應該是車林國人士。
“噢,傅老能不能詳細說說,刀疤男看到傅老臉上那副神色就知道他定然知道不少自己不了解的情報,開口問道。
“這個麼,老朽知道的也並不多,隻是我看到之前有任家之人來找過家主,而家主就是在任家之人走後才提出讓我們派人監視那小子的。
所以我大膽推測,這人想必是和任家有仇才是,和任家有仇的人基本就是車林國的人士,我們唯一沒有想到的是他竟然和澤雲村的那幫家夥有關聯。
說來也怪,澤雲村的人一向都不喜歡和外人接觸的,是如何和這小子搭上的,怎麼了,老亙,覺得這次任務很困難?我可是第一次看到你露出這樣的神情,傅老開口道。
“不知道怎麼的,在執行這次任務的時候我的心緒總有些不寧,始終覺得會發生一些什麼似的,刀疤男子答道。
“為了這次的任務,我們魯家可謂是精銳盡出,撇去那些做先鋒的二等護衛,我們這裏可是有足足兩百名一等護衛,外加你我兩人坐鎮,就算是廖錦炎,隻要我們兩人聯手想要將他拿下也不是難事,又何懼之有呢,傅老微笑道。
“傅老說的是,可能真的是我多慮了,我現在就讓大家準備好,老亙點頭道。
另一邊,黑臉男子正神色緊張的匍匐在一片草叢中,用著手上的遠望儀看著方朋一行人,不得不說黑臉男子對於隱蔽還真有自己的一套。
他現在隱藏著的草叢大小正好可以將他整個人徹底隱藏在其中,不多也不少,若不是近距離仔細觀察你定然不會察覺原來這裏還有人,外加有遠望儀的幫助,就連方朋也沒能發現他躲藏在了這裏。
隨著方朋等人靠近,他也是小心的換著自己的位置,直到離外麵的大部隊沒有多遠距離的時候,他才站起身自悄然朝後退去,這一係列的舉動猶如事先演練好了一般,每一個隱藏的位置他都了如指掌,可見他對澤雲村定然觀察許久了。
老亙在聽了他的彙報後點了點頭,知道對方並沒有什麼後手,而廖錦炎也沒有跟上來的模樣,安心了不少,便讓黑臉男子直接離開了此地,畢竟黑臉男子沒有什麼戰鬥力,若是在廝殺中受了什麼傷可就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