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殺了你們!!!”突的傳來一聲吼叫,竟是林平之手持長劍衝了過來,一劍刺向了東方不敗,風清揚大驚,急忙縱身去攔截,卻仍是慢了一步。
獨孤求敗一手攥住劍刃,剛要出手,卻見林平之慘叫一聲,而後一下子癱倒在地。
“呼……平神醫,你說的全身癱瘓,終於癱瘓了……”東方文大鬆一口氣,看了一眼平一指,說罷站起身,一把揪住了林平之,“你個畜牲!!竟還傷我姐姐!!”
“平一指,想不到,我竟還是被你算計!!”林平之這才明白過來是平一指做的手腳,恨恨的盯著平一指,“我就是做鬼,也不會放過你們的!!哈哈哈~~我就是做鬼也會纏著你們……”
不等他笑完,東方文便氣憤的一劍割掉了他的腦袋,“我呸!!你要是鬼,你爺爺我就是抓鬼的道士!!”
林平之被解決,隻剩下被令狐衝死死吸住的衝虛。
而東方不敗則緊閉著雙眼,一次又一次的試圖突破那第八層的瓶頸,奈何令狐衝的內力低於衝虛太多,雖是吸取到了衝虛的內力,但隻是吸取了一部分,並不能完全的吸取,傳給東方不敗的隻能是一部分內力。
想到令狐衝的安危,東方不敗又是太過著急,使得一次次的突破竟都是以失敗告終,急火攻心之下,胸口又是一痛,鮮血順著嘴角便流了下來。
“東方小子!老夫助你一臂之力!”風清揚眼見令狐衝和東方不敗都要支撐不住,一咬牙,飛身躍到了東方不敗身後坐下,雙手一揮按在她背上,全部的功力沒有絲毫保留的便傳了過去。
東方不敗距離第九層隻差了那麼一點點,風清揚的這一傳功,瞬間將那一點點的空當給補滿。
令狐衝仍在咬牙支撐著,卻是幾乎沒了意識,隱約中聽到獨孤求敗欣喜的聲音,“成了……”
在東方不敗睜開雙眼的霎那間,令狐衝卻是兩眼一黑,一下子跪倒在地,按在她背上的手也隨著身體的倒下落在地麵的雨水中。
一雙手在他落地的刹那接住了,“令狐衝……”意識徹底消失的前一刻,令狐衝仿佛聽到她的一聲輕喚,勉強睜開眼睛,映入眼簾的是東方不敗焦急的臉龐。
“東方……”伸出顫抖的手,令狐衝想要幫她擦去嘴角的血漬,卻忘了自己手上的血更多,嘴角輕揚了揚,血紅的眼中卻是流出一滴淚來,“東方,對不起,我……我沒用,保不住孩子……”下一秒,雙眼慢慢閉上,已是陷入了黑暗之中。
“令狐衝,令狐衝!!”東方不敗把他抱在懷裏,捧著他的臉一聲聲呼喚著。
“怎麼會……不可能……居然能吸去我的內力……怎麼會這樣……”衝虛被吸走了大部分的內力,知道自己已經是功虧一簣,心裏倍感蒼涼,披頭散發的在雨中大吼著:“我不甘心啊啊!!!”
“我殺了你!!”東方不敗抬起頭,手猛地一揮,一道紅色的霧氣從指間發出,眨眼間化成了利刃,如閃電般直擊衝虛。
衝虛的北冥真氣瞬間便被破開,紅色利刃穿體而過,隨著衝虛的一聲慘叫,眾人隻聽到一陣骨骼碎裂的聲音,下一秒,“砰”的一聲衝虛整個人轟然炸開,立時血肉飛灑。
而崖下,經過一番血戰,本就剩下不多的人,更是隻剩下了各派的掌門人和田伯光等人。此時,已是被煉屍逼得無路可退,紛紛退上了黑木崖,上崖路上的機關竟是對那些煉屍毫無作用,反而傷了不少自己人。
“早知道就多帶些蟲子出來了……”希羅多和楊蓮亭武功是最低的,也是在這場血戰中最慘的,希羅多上衣更是一個不小心被煉屍給抓開了一個大口,裸露的胸膛上被劃了一個血道子。此時被田伯光等人擋在了身後,希羅多一手摸了摸空空如也的口袋,一手緊拽著楊蓮亭的胳膊,然後一邊嘀咕著一邊往崖頂退著。
“天知道怎麼會有這麼多的煉屍,誒我說,你攥這麼緊作甚?比被他們打的還疼!”楊蓮亭不滿的說著,卻是並未掙開,任由希羅多拽著。
“怕你掉下去。”
“我不怕掉下去,怕被你攥死。”
“別人我還不管呢!”
“是是是,希羅多大公子,被你攥死是我福氣。”楊蓮亭搖了搖頭,這個希羅多簡直和女子有的一拚了,好幾次都懷疑這家夥是不是女扮男裝,可是有次跟他一起洗澡,又親眼看見他就是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