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虎帶江楓離去後,言四目光深沉的看著直挺挺躺在地上的閻鶴;良久,伸手一招,閻鶴就像是受到牽引一樣直飄向言四。
言四看著虛浮在眼前的閻鶴,用體無完膚來形容都不為過,探手抓住閻鶴一隻肩膀,絲絲靈力無聲透入,心神剛想介入
‘噗’言四瞬間猶如重創,直挺挺地倒飛了出去,砰,直到言四整個人鑲進石牆裏方才止住去勢。
反觀閻鶴,在失去言四靈力的托浮下,也重重的和地麵來了次零接觸。
“呃~啊——痛,好痛,哪個王八羔子偷襲我的,讓我知曉定繞不了你,啊——”
武鬥場一聲聲鬼叫響起,慘絕人寰,砸在地麵的閻鶴雖在叫痛,但他還是一瘸一拐地怕爬了起來。
不遠處的小風昊見了眼睛珠子都快掉下來了,這,這還是人嗎,在承受重創後又吃殺招,居然,居然他娘的就隻是痛,很痛。小風昊像是被電擊了,呆若木雞。
‘咳,咳咳,噗——’石牆裏的言四掙脫出來,體內的血像是不要錢一般,直接是吐了一大灘,難以相信他那幹枯的身板裏居然還存活著這麼多的血量。
“看來我是沒猜錯,果然跟那位大人有著莫大的淵源,呃,噗——”言四捂著胸口步履蹣跚的走向閻鶴。
“是你?”閻鶴痛的腳步都邁不了,勉強支撐著身體不倒,見迎麵走來的言四,厲聲道。
也難怪閻鶴會如此反應,在他昏死前依稀記得言四在他麵前,以至於還以為是言四偷襲出的手。
“小友不要慌~呃~不要驚慌,傷你的不是老朽,不過老朽也有不可推卸的責任”言四神色有點渙然,顯然他這次傷得不輕。
“這是老朽的一點心意,權當給小友的一點補償,老朽現身體不適,來日定當還小友一條公道”
言四說著往戒子上一點,一抹碧綠光芒飄向閻鶴,旋即眨眼睛便消失在眾人的視線中。
“這是——通靈草!!!”閻鶴接過飄來的事物定睛一看,吃驚道。
雖說這不是什麼絕世珍寶,但普天之下也是難得一求,何況閻鶴處於融合境正需要著呢,顧不上傷痛,閻鶴哈哈大笑起來。
“喂!這是什麼東西啊,值得你如此開懷大笑?”
“啊——你是誰?”
原本樂開懷的閻鶴被這突如其來的一聲驚得一身冷汗,這人是什麼時候接近自己身邊的自己都不知道,可見一斑。
“哎,是我先問你的,這個像野草一樣的鬼東西是什麼啊?值得你如此”
閻鶴冷盯著眼前的不速之客,不發一言。
“哎哎哎,至於嗎,難道你還怕我搶了不成?我像是這樣的人嗎?想我風昊頂天立地的一男兒身,豈會如此不堪”
小風昊真的氣了,這丫什麼人呐,不就是問問他手裏拿著的是個啥鳥東西,那眼神,至於嗎。還以為那老頭會丟個什麼寶呢,原來就是一根草,害自己白激動了一場。
“風昊?”閻鶴緊盯著小風昊喃聲道。
“嗯,我就是坐不改姓,經常改名的風昊”小風昊這可嘚瑟了一回。
“沒聽過,有事?”閻鶴皺起了眉頭。
“我是沒事,不過你有事,傷成這樣,哎,可欣過來幫他看看,止止血”小風昊一副自來熟的招呼可欣幫他療傷。
“啊!這人怎麼這樣,都不穿衣服的”可欣聞言走過來一看,小臉羞紅,別過臉去,對著小風昊埋怨道。
“呃~~這,這……”閻鶴一時間無語。
小風昊聽了從戒子裏掏出一套花衣裳往閻鶴身上一套,道
“好了,可欣快幫他看看吧,別流血流死了”
可欣紅著個臉,轉過身
撲哧,忍不住笑出聲來,察覺自己的失態,忙伸出小手捂著自己的紅唇,小臉更是憋得通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