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眼看這些當兵的就要動手,許洛趕忙大喊一聲,他倒是不懼這些官兵,可胖子和王樂言怎麼辦!就是非得動手也要弄清楚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萬一要是這些有什麼誤會,自己這一動手可就弄假成真了。
那武將一擺手,所有官軍止住了腳步,許洛趁機一抱拳:“這位大人,是不是有什麼誤會,在下許洛是宏威鏢局的鏢師。”他知道宏威鏢局的名頭響亮,這個時候拿出來用用,說不定能起到作用也說不定。
“宏威鏢局?”果然這武將麵色一變,看來宏威鏢局的名頭果然好用,上下打量了許洛幾眼:“宏威鏢局的鏢師我都差不多認識,以前怎麼沒見過你,要是敢欺騙本官,那可是罪上加罪!”
“在下幾天前在北郊校場連勝十場,被段總鏢頭當場聘為鏢師,大人若不相信可去宏威鏢局一問便知,另外請問大人,在下一介草民,安分守己,不知身犯何罪?”許洛不卑不亢的說道。
許洛這一番話說完,這武官麵現難色,如果是假的,確實一問便知,這少年沒有必要在身份上撒謊,看來肯定是宏偉鏢局新選的鏢師無疑了,這事情到難辦了。
衝旁邊的心腹一使眼色,那心腹點了點頭,出了人群,不一會又回來了領來一個江湖人打扮的人,許洛一見這人頓時心裏了然,原來這人便是昨夜圍攻他的點蒼派弟子之一,真沒想到點蒼派這麼快又卷土重來,而且還動用了官麵的力量。
那武官一見這人便指著許洛衝那人道:“你看看可是此人?”
那人太頭見許洛冰寒的眼神如兩把利刃直直的瞪著自己,不由得心頭一顫,急忙把頭低下:“大人,昨天就是此人光天化日之下強搶民女,我師兄出麵阻攔,此人便將我師兄手臂打斷,然後又將我們點蒼派弟子打死打傷二十餘人。”
“你放屁!老子打死你個胡說八道的狗雜碎!”三人一聽便已經知道是怎麼回事了,明著報複不成,改成使暗招誣陷了。
“住嘴!本官問你了麼,再要插嘴休怪本官無情!”這武官對著胖子吼完,小聲對這點蒼派弟子說道:“這人可是宏威鏢局的鏢師,這事不好辦了!”
那點蒼弟子不屑的撇撇嘴道:“大人隻管放手去做便是,那宏威鏢局的賈副總鏢頭前天還與我師兄把酒言歡呢!”
武官點了點頭高聲喝道:“把這個窮凶極惡的歹徒給本官抓起來!”。
許洛一見那點蒼派弟子就是今日之事難以善了,果不其然,那點蒼派弟子上來就誣陷他強搶民女,欲加之罪何患無辭,他知道解釋也沒用,這武官一喊‘動手’他就像衝過去將這武官擒住當做人質。
可就在這時一個人的聲音讓許洛打消了這個念頭。
“都給我住手!我看誰敢動我兄弟!”一聲暴喝從人群外麵傳來,許洛三人麵上一喜,這是管彪的聲音。
“何人如此大膽,敢阻攔官軍辦案!”這武官見還從沒過有這麼大膽的呢,居然在這麼多官軍麵前叫號。
可當兵的一分開,進來兩人,這武官也有點傻了:“怎麼是你!管瘋子別人怕你,我孫某人可不怕你,這人窮凶極惡,當街行凶,今天我就要要將他捉拿歸案的。”
“管大哥!”許洛三人齊聲招呼,管彪衝許洛一笑點了點頭:“兄弟別怕,一切有大哥我呢!”。
許洛心中一暖,這管彪確實是個夠義氣的漢子,可交的兄弟。
分開眾官兵,闖進來的兩人,前麵的正是管彪,後麵卻是韓烈,管彪哈哈一笑:“孫子,你他娘的說誰呢?”一伸手將臨近自己的一個小兵推出好幾步遠:“你他娘的辦什麼案?你是知府還是縣太爺?是不是今天又收了人家的好處,來給別人平事來了?”
那武官被管彪一罵,頓時火往上撞滿臉通紅手中馬鞭指著管彪半天說不出話來,要說跟著管瘋子翻臉他倒是沒有這個膽量,不過被管瘋子當著這麼多手下麵前罵了一頓,以後如何服眾,一時間猶豫不決。
韓烈為人穩重,此時怕兩人鬧翻,上前打個圓場,對那武官拱手施禮:“孫副將如何會說我這兄弟當街行凶,是不是其中有什麼誤會!”
韓烈頗為恭敬,孫副將麵上好看了不少‘嗯’了一聲衝韓烈點了點頭:“沒什麼誤會的,你這兄弟當街強搶民女,還打傷了見義勇為的路人,如今苦主在此,還有什麼可以狡辯的。”
管彪麵上一寒,這孫副將居然這麼不開麵,這人平時就仗著是總兵的心腹,一天狗屁本事沒有,就知道欺軟怕硬,今天倒是長了本事,居然不把自己放在眼裏了。
想雖然這麼想,但管彪也不是不講道理的人,如果許洛真的做了強搶民女的事,他自己第一個不會放過許洛,當下便問道:
“好,我問你,你說我兄弟強搶民女,那他搶得民女還在?”
孫副將聞言看向那點蒼派的弟子,那人會意,當下指著王樂言道:“便是此女!”。
許洛三人都笑了,居然是這麼拙劣的借口,王樂言開口喝道:“休要胡說!”。
管彪更是哈哈大笑:“孫子,看見了吧,你要說是別人我還相信,這可是我弟妹,你就算栽贓,也不找個好點的借口,你等著在總兵大人麵前分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