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8章 班齊說的故事(1 / 3)

斯達穆恩斯諾離開後,莎曼把自己所知道所看到的一切都告訴了奧克,奧克不明白,為什麼斯達穆恩斯諾要偽裝成地球人的樣子混入牢房呢,難道說他是因為那次暴動,才來這裏探求原因的?或者說是找出平息方法的?奧克在心裏揣測著,但是斯達穆恩斯諾已經知道了他們來這裏的目的,他會放過他們嗎,會給他們機會嗎?這也是奧克和莎曼所想所擔心的問題。

那一天,當班齊來叫莎曼離開的時候,奧克猛然抱住了眼前的莎曼,因為他怕,怕這一分開,就不會有再見麵的機會,他緊緊的抱著莎曼,多想時間就在這一刻停止,然後隻剩下他們兩個人,沒有什麼使命,沒有什麼責任,但這些都是不可能的,因為上帝選擇了他們,也把拯救地球的責任托付給了他們,就像斯達穆恩斯諾沒有權利選擇他自己的身份和生活一樣,其實他們都是一群可憐的人,可憐的隻剩下了無奈。

“放開吧,也許這也沒有什麼不好的,至少我可以在外麵搜集更多的信息,這樣總比我們都呆在牢籠裏好,是吧!”莎曼慢慢推開緊抱自己的奧克,然後笑著望著奧克說。其實她也很想和奧克呆在一起,她也害怕他們會很難見麵,但是為了不讓奧克擔心,為了他們共同擔負的責任和使命,她必須這樣做。

“記住,不要去刺激斯達穆恩斯諾,為了大計,要學會忍耐,學會適當的屈服,隻有這樣,才可以很好的保護自己,知道嗎?我不希望你在我之前出事!”奧克深情而又嚴肅的說。

“嗯嗯,我都知道了,你也要小心些,我怕他們會對你不利,因為斯達穆恩斯諾已經知道了我們的計劃!”莎曼有些緊張的望著奧克說。

“我知道,我明白,你不用擔心我,我看斯達穆恩斯諾看你的眼神不對,估計他不會對你有什麼傷害,隻要你沒事就行了,我會保護好自己的,你忘記了嘛,我可是美國最牛的神探奧克!”奧克假裝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說。莎曼又一次抱住了奧克,然後便戀戀不舍得被班齊拉走了。

莎曼被班齊帶到了一個很漂亮的房子裏,房子的前麵有一個很大的噴泉,噴泉的中間是一個羽蛇神的造型石刻,噴泉的四周被各種鮮花包圍著,房子的後麵是一片很寬廣的草坪,草坪的中間有著被修剪得很精致的樹木,那些樹木,被修剪成了各種人物和動物的樣子,活靈活現的。花壇的建設也很特別,有心型的,還有像是被一棵老枯樹環抱樣式的,有的像一口井的樣子,更有甚者,像瑪雅房子的建設一樣,呈現出一座房子的樣子,莎曼看著這一切,不僅為他們設計的想象而震驚,更為那些裁剪師們感到不可思議,他們的技術真的很高超,不然也不會製作出那麼形象那麼逼真的東西。

“莎曼小姐,如果你有什麼所需可以告訴我,我現在是你的專屬管家,你有什麼不懂得也可以問我,我會慢慢告訴你的!”班齊走到莎曼的麵前很恭敬地說。

“哦,我知道了!對了,這裏是?”莎曼有些疑惑的望著班齊問。因為這裏絕不是一般人可以住的地方,從它的建設造型和物品擺設可以看出,這裏肯定是專門為某個人建設的,不然房間不會有一個展櫃,專門放一些很稀有的東西。

“哦,這裏曾經是老爺和少爺居住的地方,不過自從老爺死後,少爺就再沒來過這裏,他每次都會命令人來這裏打掃,不允許任何閑雜人等來這裏,少爺讓你住這裏,可見你在他心目中的地位還是很高的。”

“你們的老爺是怎麼死的?”沙曼有些疑惑的問。

“這個,我不知道該不該告訴你,因為這是少爺最不願提起的一件事,但既然你問起了,我也就不隱瞞了!”班齊有些為難的看著莎曼,然後帶莎曼來到草坪中間的桌椅旁,這個桌椅被修建成了花藤狀,椅子的背部有三米多高,除了有半米是給人依靠的以外,剩下的全是給那些攀岩的花類纏繞的,中間的桌子是用木樁做的,圓圓的,看上麵的輪廓,大概有三四百年的樣子,表麵雕刻著特別精致的花,這種設計,再加上這些真實的有生命的花,更顯得淡雅幽靜而不失高貴,莎曼傻傻的看著這些,居然有種不想坐下的感覺,因為她怕擾亂了這裏的一切。仿佛班齊看出了莎曼的心思,便笑著說,“莎曼小姐請坐!也許我們這樣坐著說話,會方便些,當然,你也可以選擇不讓我坐下,這是你應有的權利!”

“不,你可以坐下,如果你站在我身旁,我反而會很不自在!”說著,他們便都坐了下來。

班齊坐下來整了整自己的衣服,然後望著莎曼說:“其實,老爺是為了少爺死去的,那是在少爺十四歲的時候,那天他和老爺去一個小村莊去考察情況,結果遇到少數暴動份子發生政變,他們為了平複****,聯合當地的政府做出了很多努力,本以為一切都平息了,沒想到在事件平息的第二天,也就是少爺和老爺準備動身回來的那一天,少爺不見了,老爺派人四處找少爺,但都沒找到,過了一天多,有陌生人打電話到老爺的住處,說少爺被他們綁架了,如果想要少爺活命,唯一的交換條件就是用老爺的生命,你知道這個意味著什麼嗎?”班齊把目光從遠處移向了莎曼的身上,莎曼看了看班齊說:“是說斯達穆恩斯諾的爸爸會死嗎?”

“這不是老爺死不死的問題,而是政權變革的問題,老爺代表的是象征光明天使的旭日政權,那些暴動份子是陰暗使者的黑夜政權後裔,他們一直散布在金星的每個角落,為的是有朝一日推翻現有的政權,建立屬於自己的政權!”說到這裏,班齊頓了頓,然後望著莎曼問,“你知道黑夜政權嗎?”

“不知道誒,那是一個什麼樣的政權?”莎曼用手托著下巴有些疑惑不解地望著班齊,像一個小孩子在期盼著身邊的人給她講一個有趣的故事一樣,清澈的眼神中透出一種探尋曆史的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