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擦!剛才差點被他識破,這隻老狐狸,沒事幹嘛提起邁克爾傑克遜,這位巨星都已經去世了,我居然一時好奇上了他的當,或許他也隻是突然想起小木屋的事情,應該沒事……”秦子馨邊走邊對著空氣揮拳,向空氣發泄自己的鬱悶!從腰間掏出一個小玻璃瓶,打開一口喝完,是“易藍水”,每隔三個時辰她需要服用一次,以保證男人版的秦子馨可以繼續維持!
“喝什麼呢?秦公子,可願與玄冥一起分享?”冷玄冥的聲音從秦子馨的背後傳來,聽得出冷玄冥的心情不錯。
秦子馨一回身,就看見完美的男人臉,還是那張令女人發狂的臉,生出來就是來禍害女人,連有斷袖之癖的男人也會完全為他著迷!秦子馨微皺眉,臉有點微紅,酒精在發揮著小作用,靠!要不要那麼帥啊!為什麼這種臉、這種身材、那種男女之事的高超技巧,都要集中在如此陰險的男人身上?天理何在?老天爺你瞎了眼了!明顯偏心啊!秦子馨望著天空,長歎一聲,暗罵著,外麵是一片白茫茫的積雪,剛才走出來時都忘記拿披肩了,突然涼風吹在臉上,秦子馨瞬間打了個噴嚏!
冷玄冥幾個大步追上秦子馨,毫不猶豫脫下黑色皮草,披在了秦子馨的肩上,眼神溫柔,語氣卻冰冷地責備道:“你怎麼那麼蠢,出來也不穿件披風!你想要感染風寒嗎?”
冷玄冥的一句話,一個動作,居然讓秦子馨有了一絲感動,從未有過的感動!或許是因為秦子馨覺得冷玄冥對她沒有真正的關心過,現在有了強烈的對比,雖然言語不溫柔,卻也是一種關心!
“我……我忘了,冥帝你還是自己穿吧,你因為我病了我可擔待不起!”秦子馨要扯下披風還給冷玄冥,卻被他兩手握著製止,眼神裏透著不容反抗!
“那隨便你!”秦子馨忙從冷玄冥的手心裏抽回手,他的手很溫暖,還像以前一樣,是個大暖爐!剛才的心明顯跳快,冷玄冥的這種反常讓她生厭,自戀狂就要做好本分,沒事幹嘛關心別人!還真不習慣,這種關心也是貓哭耗子假慈悲!
秦子馨不喜歡繼續和冷玄冥有這種接觸,踱著大步往前走,去皇宮裏找廁所!冷玄冥也走了上來,並排與秦子馨走著,還對秦子馨一個笑容,一排整齊的白牙燦爛無比,如同外麵的積雪,亮瞎人的眼!
沒想到,冷玄冥居然也能笑得那麼陽光,是我的錯覺嗎?怎麼冷玄冥都有了冷浩宇的影子,陽光帥氣!他不是應該黑暗陰沉嗎?明明穿一身黑的他,笑容卻也沾了陽光,邪門!非常反常!搞不好笑裏藏刀!我得沉住氣!別一會兒因為酒精做出什麼花癡的事情!秦子馨心裏明顯有點小鹿亂撞的感覺,她拚命掐自己大腿,讓自己淡定鎮定!
“秦公子,小心得內傷!別讓你的皮膚上留下指甲印,那可不美了!”冷玄冥看著前方,眼角餘光卻關注著秦子馨的小動作,“好心”提醒著!
“我肌肉僵硬,我掐掐讓它早點恢複知覺,或許是因為前幾天騎馬累得!”秦子馨也是很自然地走著,並未受冷玄冥的影響!
冷玄冥瞬間停下,雙手搭在秦子馨的肩膀上,秦子馨真在想他要做什麼的時候,冷玄冥已經蹲下用雙手柔起秦子馨的大腿來!
冷玄冥的行為,又讓她的內心淩亂了?這又是什麼情況?堂堂冷玄國的皇帝為他這個無名小輩做起按摩工作來了,這倒是件新鮮事!真當秦子馨在考慮要不要讓他繼續服務的時候,冷玄冥的邪雙襲向了秦子馨的雙腿間,她倒抽涼氣後退一步,一時沒控製住情緒狠罵道:“死**!你往裏摸呢?我可是男人!你難道是同性戀嗎?神經病啊!”罵完才知道剛才暴露了本性,隻見冷玄冥慢悠悠地起身,笑得如閻王般詭異,這邪惡的笑容太令人沉醉了,明明是蔫壞的微笑,卻讓人無法真正的生氣。而且冷玄冥笑而不語,笑得令秦子馨毛骨悚然,不敢再看他一眼,甩下披風就跑了!披風太大太沉影響她跑路!
冷玄冥相反沒有去追,隻是拾起了披風,貼近臉,閉上眼睛聞著秦子馨留下的體香,即使秦子馨擦了專門男子用的檀香,其身上特有的體香,依然讓擁有狼嗅覺的冷玄冥聞到了他想要的氣味,屬於秦子馨特有的體香!一種和南宮歆蕊截然不同的味道。
秦子馨剛才跑得倉促,甩開披風時,連帶腰間的“意藍水”甩在了積雪上,一瓶是被喝完後的空瓶子,還有一瓶有著晶瑩的藍色液體,冷玄冥拾起了它們,藏進了腰間,往宴會大廳走去,回去的路上遇到東方暮雲和上官羽城,他們都聲稱要去廁所,冷玄冥說宴會廳的後麵有,將他們倆都帶回了宴會廳,借故要多喝幾杯,其實就是為了他們不去找秦子馨,她出宴會廳的時候,冷玄冥擺明了故意不告訴她附近有廁所,他冷玄冥好尾隨出去試探她一回,效果比預期的還好,冷玄冥在殿裏是心情大好,喝了很多酒,不知道他在高興個什麼勁!
宴會持續到後半夜,都喝得醉醺醺回了各自的寢宮休息。司徒恒也一直陪他們到最後,也喝了不少酒,他剛回到自己的寢宮,司徒莎莎就跟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