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絕對不是,我與你小姨是真愛。”
“小姨與你在一起以後,的確開朗多了。”丸子說著,突然握緊了小拳頭威脅陶冊:“如果你敢欺負我小姨,我就去打你!”
“呀,我好害怕啊!”
兩個人正聊著,白青鬆竟然突然走了過來,坐在了陶冊的附近,笑嗬嗬的看著他。
陶冊與他不熟,見到他就直接皺眉,至於潘語沫與他打招呼:“小白啊,你也來吃飯?”
白青鬆看了一眼潘笑笑,這才說道:“嗯,剛剛在玩家見麵會上碰到笑笑了,這才知道笑笑一直在陪天堯玩遊戲,還在一起玩了一年多。”他說著,突然轉頭對潘笑笑說道:“你怎麼都不告訴天堯,這樣你們兩個在一起玩不是更好嗎?總比與一些亂七八糟的人在一起強吧?”
這亂七八糟的人,指的是陶冊吧?
“告訴他了,那還叫捉奸嗎?”
白青鬆臉色一僵,隨即說道:“你如果陪天堯玩,他也不會認識蘇簌菱啊。”
“當年潘金蓮與西門慶完全是因為潘金蓮的支窗棍子掉了下去,兩個人才狼狽為奸,難道這件事情要怪武大郎給他家裏的房子留了窗戶嗎?還是該怨武大郎沒陪潘金蓮一起弄窗戶?”
“笑笑,天堯他最近茶不思飯不想的,人也憔悴了很多,你去看看他也好吧。”白青鬆剛剛說完,就佩服起了自己的勇氣,居然還能越挫越勇。
“你當我是救苦救難的觀世音菩薩麼?”
“你們兩個人最起碼是青梅竹馬吧?”
“有些人在我的心裏,定義就是:這個人我曾經認識過。”
“難道你已經狠心成了這樣,有了新歡就是不一樣啊!”白青鬆說著,嘲諷的看了陶冊一眼。
陶冊被人諷刺不但不生氣,反而聳了聳肩:“你不喜歡吃雞肉,難道是雞的錯麼?同理,你喜歡吃牛肉,牛不喜歡你,也不怪牛啊。”
“你的意思是說,笑笑是母牛咯?”
“照你這麼說,剛剛笑笑那比喻,就是付天堯是西門慶了,如此看來,笑笑做個大公無私的牛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嗬——你真幽默。”
“幽默這種事情不是天生的,你先天不足,後天也是可以培養的。”說著,還伸手拍了拍白青鬆的肩膀,說道:“後生可畏啊!”
白青鬆看著陶冊那欣慰的表情,忍不住皺眉:“哼!”
“如果你自甘墮落我也沒辦法。”
“沒有幽默感是讓人自暴自棄的事情嗎?”
“看長相。”
這邊還對峙著,丸子已經將東西夾進了白青鬆的碗裏,說道:“我們家庭成員聚會,你要是吃飽了,就消停的離開吧。”
白青鬆也是個富二代,哪裏是混吃混喝的,當即就冷了一張臉,剛剛想諷刺一句,就看到潘笑笑也看著他,然後說道:“他怎樣,與我無關。”
說著,便不在理白青鬆了,隻是自顧自的將丸子喂飽了。
白青鬆歎了一口氣,終於離開。
在離開的時候,丸子的肚子圓鼓鼓的,陶冊則是氣鼓鼓的,潘笑笑有點摸不清頭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