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朝月夜炎把目光轉移到自己的身上一之瀨琴美莞爾一笑,表示自己很開心真的很開心,記得小時候朝月夜炎闖進一之瀨琴美的家裏之後,就被一之瀨琴美拉著去看書了,雖然當時還小可能有很大一部分的孩子不喜歡讀書,但總體來說朝月夜炎竟然能夠在那樣的情況下看的進去書,不得不讚歎他的意誌能力啊,自從那次以後朝月夜炎似乎就愛上了讀書,如果說一之瀨琴美是天天呆在圖書館裏的公主殿下,那麼朝月夜炎就是屬於不被人察覺到的王子殿下,他挑選的讀書時間一般都是深更半夜,普通人都會在這個時間睡覺,而他卻在這個時間努力的讀書,而且白天還要學習其他東西,來回循環也就造就了現在的朝月夜炎,當然打架的能力還是要依靠個人天賦的。
“你們知道麼??我之所以在樂器之中喜歡小提琴的原因麼???”朝月夜炎直接問出了一件更耐人尋味的問題,這也幸虧在場的都是細膩的女孩子,要是換做是岡崎朋也或者春原陽平聽到著種話,早就不知道吐槽到那個地區去了,雖然現在的春原陽平依舊在這裏,但已經陣亡的他是不可能聽到朝月夜炎的問題了。
“這個……我們怎麼知道啊??話說我們又不是朝月你自己,還要反過來問我們。”藤林杏大小姐直接有些怒火的回答道,不過這話回答的確實也是實話,因為誰也不了解朝月夜炎問這個問題到底有什麼深意,而且她們也不是朝月夜炎本人,又怎麼可能了解到朝月夜炎所問的涵義呢??
阪上智代以及西園寺月雨各自都點了點頭表示非超意藤林杏大小姐的觀點,隻要是一位正常的人就不可能了解其他人內心世界裏麵的內容,當然就算是藤林杏大小姐也是不能的,因為藤林杏大小姐針對的是內心世界的自我對白,而不是內心世界的秘密,要不然藤林杏大小姐她們一家人都可以去給人當偵探了,畢竟能夠有這樣的能力不當偵探那真是太可惜,不過幻想永遠是幻想,他終究成為不了現實,藤林杏大小姐也不可能擁有讀取別人內心的秘密可言。
隻有一之瀨琴美好象了解到了什麼似的,用有些呆滯的眼神看著朝月夜炎,那眼神之中包含的各種情緒是那麼的閃亮,那麼的動人,其他人或許沒有注意到一之瀨琴美這樣的眼神變化,但朝月夜炎卻把這一係列的變化盡收眼底,嘴角微微上翹對著一之瀨琴美的方向柔和的說道:“或許你們不知道曾經被人遺棄的滋味是多麼的難受,在這樣的煎熬之中你遇到了願意跟你做朋友的人,你會是多麼的高興,哪怕會有分離,你依舊會用物品的形式來寄托自己的想念。”說到這裏就算是稍微遲鈍點的人都已經能夠看的出來了,朝月夜炎口中所說的朋友,以及那份想念,順著他的目光其他人看像了一之瀨琴美,此刻的一之瀨琴美聽到朝月夜炎的話以後,淚水好象不爭氣一般的流了出來,而且似乎為了掩飾自己已經落淚,還用手拚命的擦拭著眼睛,就好象小動物一樣。
看著已經淚流滿麵的一之瀨琴美,朝月夜炎邁著小步子慢慢的走到她的麵前,用手輕輕的擦拭了一下她的淚水之後,一把把她擁入了懷中用些好笑的說道:“傻瓜不要流淚啊,盡管你的父母早已經逝去,但我依舊會伴隨在你的身邊,作為一個男孩子同樣作為朋友的一個約定。”一之瀨琴美父母的事故作為她朋友的朝月夜炎又怎麼會不知道呢??盡管當時沒有在去找過一之瀨琴美,但著並不代表朝月夜炎不想要見到她,隻是他覺得應該給予她一些自己的空間,父母的死亡固然有很大的打擊,但同樣的想要從打擊之中堅強的站起來,這就需要她本身的能力了,雖然並不知道一之瀨琴美到底有沒有從打擊之中恢複過來,朝月夜炎深信她不會那樣的脆弱,她會勇敢的站起來,勇敢的承受父母的死亡,之後努力的生活下去,開開心心的生活每一天。
這種和諧的場景讓一旁的人也受到了渲染,不過西園寺月雨卻很不和諧的說了一句:“一之瀨同學請問你的監護人是不是穿的一身黑衣服,之後帶著帽子的男人??”
這一問題讓一之瀨琴美頓時身體僵硬,之後推開朝月夜炎便痛苦的捂住了自己的腦袋大聲的說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那副涅就好象經曆了什麼非常不得了的事情一樣,讓一旁的人看的是那樣的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