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雨同學這一招可還沒有完全結束呢,這僅僅隻是一個開端而已哦,接招接招。”朝月夜炎此刻雖然已經掌握好了力道,但是對於西園寺月雨他還是不得不去踢啊,這個家夥竟然敢碰小琴美的手,真是罪不可恕啊,是同學怎麼了?是好朋友又怎麼了?俗話說的好朋友妻不可欺,這個家夥竟然敢碰小琴美的手,敢碰小琴美的手,既然我不能滅了你,那麼我就讓你飽受痛苦的折磨,這總行了吧?叫你碰小琴美的手,叫你碰小琴美的手,我踢我踢我踢踢踢。
【哇靠朝月你這個家夥犯神經病了?既然你都利用如此威猛的攻勢了,那麼直接解決我算了,為什麼還要這麼折磨我啊,真是的真是的啊,我這是做了什麼錯事了啊,那隻是不可抗拒的事情啊。】
盡管西園寺月雨此刻無比的淚流滿麵,但是卻沒有任何的辦法,誰叫他人被朝月夜炎踢在空中啊,而且還是那種根本不給時間喘息,無限連擊的招數,雖然在平時西園寺月雨一直看到的隻是朝月夜炎的冷淡,似乎也沒見到過他自己本人動過什麼手,當然了與藤林杏大小姐動手不算數,畢竟對戰藤林杏大小姐的時候那完全屬於被動防守,甚至連主動攻擊一次的記錄都沒有的朝月夜炎,此刻竟然那一反常態主動開始攻擊起來了,這還真是一種讓人目瞪口呆的攻擊方式啊。
原本西園寺月雨甚至一度認為朝月夜炎僅僅是一位非常冷漠的人,但是在遭到城鎮之中的人欺負的時候突然爆發,最後打敗了他們,並且學習又好,獲得的完美皇帝的稱號罷了,而且在麵對藤林杏大小姐的時候,西園寺月雨也隻是認為朝月夜炎隻是會一味的防守罷了,可是現在看來他錯了,而且錯的離譜,他現在就是一個很好的證據,人被朝月夜炎無限連在天上,但是身體卻沒有受到任何的傷害,這還真是一種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事情啊。
“夜炎君我覺得月雨同學沒有做錯什麼額,可能是我拉的小提琴真的不是很好聽吧。”一之瀨琴美那落寞的樣子落在朝月夜炎的眼中,那是何其的明顯,顯然現在一之瀨琴美是在為西園寺月雨求情說話,可是朝月夜炎是什麼人,他可是說過要一輩子保護一之瀨琴美的人,現在雖然是一之瀨琴美勸說自己橢,但是看她那落寞的樣子,明顯是非常在意西園寺月雨做的事情,無論從那方麵想隻要不是小提琴拉的太難聽,西園寺月雨也不會去舍命去阻止一之瀨琴美拉小提琴啊。
要知道朝月夜炎這個人護短的程度,可是很變態的甚至達到了一種我的東西就不可以碰的地步,實際上也確實如此,現在看到西園寺月雨竟然敢碰一之瀨琴美的手,那讓朝月夜炎原本冰冷的心此刻已經完全憤怒了,變的異常的憤怒,甚至在別人說他什麼的時候,朝月夜炎都沒有如此憤怒過,要知道他這個人的性格雖然不似別人那麼狠辣,但至少可以說是平和,就是這麼平和的一個人,能夠痛下毒手,這樣的事情還真是不可以想象呢。
“小琴美這個隻是我跟月雨同學鬧著玩呢,我可是掌握好了力道呢,出了衣服給他碰髒了以外,他絕對不會受傷的,放心吧小琴美,我自己會有分寸的,我可不想利用我的命換他的命啊,畢竟我有我想要守護的夢想,為了能夠守護這個夢想,我是絕對不會輕易的就把自己陷入於一個不利的地步啊。”朝月夜炎笑吟吟的說道,雖然頭沒有回過去看一之瀨琴美,但是溫柔的語氣似乎根本就不像他現在正在打人一樣,而且他說的也是頭頭是道,似乎沒有給予任何人反駁的理由,就算是一之瀨琴美也是不行的。
聽到朝月夜炎的話,一之瀨琴美考慮了一下,之後又看了看漂浮在空中,但絲毫沒有受傷的西園寺月雨,點了點頭回答道:“那麼夜炎君累了的話就停下來休息休息吧,畢竟月雨同學沒有受上而且免費漂浮在空中,他應該感謝夜炎君的,因為夜炎君可是沒有傷害月雨同學,同時還浪費了這麼多的力氣呢。”這一番話出口之後,西園寺月雨險些有想吐血的衝動,天然呆應該有個限度吧?而且別人說什麼你就信啊?真的是不可以把兩個天才跟普通人相提並論啊,果然天才與變態的思想僅僅差一線而已。
“嗯我會注意分寸的,盡量不浪費力氣就解決這一場玩笑打鬥哈。”朝月夜炎此刻竟然還能笑出來,可見他對於這個連招還是蠻熟練的,甚至隻是腳在動就行了,而且腦袋以及思維完全不用考慮腳踢的部位會不會命中目標,總之既然一之瀨琴美相信了朝月夜炎的話了,那麼朝月夜炎當然不會說出一些讓一之瀨琴美的的話來了,雖然朝月夜炎並沒有任何的性命之憂,但是西園寺月雨卻很有可能有啊,隨說掌握力道隻是踢在衣服上,並且還是同一部位,但是就算在怎麼掌握力道,既然能夠把人踢上空中,那力道就不會太小吧?所以現在西園寺月雨沒有任何感覺完全是肌肉的麻痹,導致了同時被踢中的這個部位的神經麻痹,所以才導致現在沒有任何的疼痛感覺。
而且這樣的現象會持續到肌肉的麻痹一直到恢複狀態才會疼痛,而且按照朝月夜炎的踢法就算是過了一天他也不會發作的,到時候西園寺月雨可就怪不到他的頭上去了,這一招真是高明啊高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