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哢——”
是骨頭斷裂的聲響。
“啊——”
吃痛的叫聲此起彼伏。
白夕顏下意識回眸去看,那個冷臉男人,三兩下就把人製服了,那群流氓個個齜牙咧嘴躺在地上痛呼。
眼前忽然一黑,男人帶著薄繭的溫熱手掌輕輕覆上她的眼睛,“乖,別看。”
“……”
他的嗓音拔高幾度,同時冷了幾分,對雨幕中的男人說:
“阿風,審一下。”
“是。”
蔣升拿了兩把傘出去,賠笑:“梟爺,我和阿風一起,就不打擾你和……小嫂子了。”
蔣升掃了眼被權梟景護在懷裏的女人,那女人渾身濕透了,哆哆嗦嗦打著冷顫,看著像是凍的,可她的小臉和耳朵,卻升起了異常的紅溫。
蔣升離開前,還很貼心地幫他們關上了車門。
霎時間,天地安靜下來。
眼前的手拿開了,可白夕顏的視野並沒有因此變得清明起來。
她隻覺渾身熱浪翻滾,像有成千上萬的小蟲子啃噬她的皮肉,難受,痛苦……
她連呼吸都急促了。
權梟景在和她說話,可她一個字也聽不清。
眼前男人的臉,在她的眼睛裏被不斷地拉伸、扭曲,像是畢加索的油畫。
一張一合的唇瓣,粉粉的,薄薄的,誘惑著她的親近。
權梟景眯眸,忽而輕笑一聲,“怎麼用這種眼神看著我?”
這種迷離又朦朧、純潔又曖昧的眼神,像是一把鉤子,勾得他心癢癢的。
他湊近她,剛要說話,女人忽然親了上來。
權梟景一怔,他在白夕顏身子如水一般癱軟倒下的下一秒,抬手托住了她的後腰,將人帶到懷裏。
少女柔軟的身體,貼上男人堅硬的胸膛。
懷裏的女人忽然嚶嚀地哭起來。
“難受……好難受……”
同時,她不斷撕扯自己身上潮濕的衣物。
好像是因為這層薄薄的衣料,導致她渾身瘙癢難受。
“別亂動。”
權梟景按住她作亂的小手,他覆上女人的額頭。
燙得嚇人。
權梟景撥出一個電話。
慕風冷淡的嗓音響起:“梟爺。”
“好好招待一下,留個活口就成。”
“是。”
電話剛掛,女人毫無章法的吻又落了下來。
“嘖。”
權梟景捏著女人的後頸,將迷糊的女人拎到跟前,虎口掐著她的下巴,迫使她對上自己的臉。
“還記得自己叫什麼名字嗎?”
女人不說話,濕漉漉的眼睛特別無辜地望著他,很委屈。
權梟景鎖眉。
說實在的,她再漂亮,這會兒身上濕噠噠的又受了傷,他真沒那麼禽獸。
但,他也沒那麼紳士。
四年前就想上的女人,這會兒抱著他又是啃又摸的,他沒反應才怪。
隻不過,他是打定了主意要把她娶回家當老婆的。
之前奪一個初吻,她都又哭又鬧的要跟他同歸於盡。
要是這會兒趁人之危把她睡了。
這丫頭隻怕是徹底拿他當流氓頭子看了。
哪裏還肯給他做壓寨夫人。
權梟景騰出手去拿手機的功夫,女人又撲上來。
她身上的衣服被自己扯得差不多了,露出裏頭淺粉色的胸衣,包裹著不大的軟肉。
“呃……”
白夕顏吃痛一聲,被男人一個翻身,壓在車座椅上。
“我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