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多久前被人拉進來的胡培靜見到渾身是血的突進來後馬上衝上去,她從來沒有現在的感受,突然一種失去心中最重要的感覺在心中無比的清晰,卻不清楚這個感覺叫什麼感覺,現在的她隻知道突猶如她的左膀右臂一樣,失去他就不能生活,失去他一切都會變的不真實。
趴在已經躺在床上沒有知覺的突身上哭泣,口中大喊:“小兔兔!小兔兔!你別死啊!”傷心異常。
“他沒事的”尹一走到胡培靜背後拍拍她的肩膀。聽見尹一的聲音後胡培靜馬上轉身就對著尹一一頓拳打腳踢。
尹一他也明白這樣的感覺,他曾經發誓不會讓自己熟悉的人再體會到這樣的感覺,沒想到今天自己卻成了給予這個感覺的始作俑者。
原本在他眼裏這場預測試隻是小菜一碟,最多隻是受點傷,事後確實突隻是受了點傷,都不是致命傷,但是胡培靜的表現讓他想起了以前一些事情,讓他感覺這種事突然變的味道不一樣了,不再是預測試,同時他還在懷疑自己是不是不應該把磁人的世界告訴胡培靜。
“放心突他還不會死,他隻是受了點皮外傷,並且沒有致命傷一個星期結痂後就差不多可以好了。”別上的醫護傭人對著胡培靜說道。
原本還在朝著尹一發脾氣的胡培靜聽到這裏馬上停下了,並跑到那個說話的醫護傭人這不停的重複的問,真的嗎?真的嗎?
這種喜極而泣的感覺看著尹一心中莫名的一震。
胡培靜惡狠狠的看了一眼尹一,看來這是嫉恨上了尹一,好像是在說如果突出了什麼事情老娘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
被胡培靜看的不知道如何是好的尹一最後隻有尷尬的說:“好了!小丫頭他沒事,你現在出去讓這些醫護人員好好專心的處理突的傷口。”
雖然胡培靜有時有點無理取鬧,但是畢竟是大戶人家的閨女還是明白一些事情的輕重緩急的,並且她也想突能快一點的好起來。
哼!了一聲就出去了。
由於突受傷了,接下來的一個多星期就必須在家養傷沒辦法去上課了。
星期一胡培靜耷拉著腦袋到學校去,平時都有和突吵吵鬧鬧的來學校校長突然突不在身邊非常的不適應了,總感覺缺少了點什麼。
原本要進入教室胡培靜今天卻沒有進入教室,而是跑向老師辦公室。
“報告!”胡培靜有氣無力的在衛青辦公室門口喊道。
一早上就有人喊報告這讓衛青覺得很奇怪,一般早上同學都在教室裏等她的。她看向門口看見一個愁眉苦臉明顯心情很不高興的胡培靜站在門口。
衛青見到這樣的狀態的胡培靜馬上叫她進來詢問道:“進來,進來胡培靜同學怎麼了?”
“沒什麼老師,我是來給突請假的。”胡培靜的回答還是有氣無力。
聽到胡培靜幫突請假,衛青奇怪的問道:“怎麼了突同學請什麼假?”
胡培靜回答道:“病假。”
這個答案讓衛青非常的吃驚,突是以身體最好在學校聞名。要說別的同學病假她都不會覺得奇怪,但是突就不一樣了。
其實這一切都是源於對突的關注,同時也是對突的不信任,在上次那件綁架事件發生後,她對突越來越好奇,這個小孩在她的印象中已經開始越來越模糊,越來越神秘。
一個孩子居然給人一種神秘感,而不是天真爛漫的感覺,她從這個孩子眼神中看出了深邃,這不應該出現在一個孩子眼中,同樣的感覺她隻有在父親的眼中感受到,她非常的好奇到底是怎麼樣的經曆和環境才能讓一個小孩子變成這樣,很多壞的情況她都想到。
突整個人給她的感覺是不壞的孩子,但是她也感覺到那種冷裏麵透露的不隻是拒人千裏,同時還伴隨著冷酷。
這麼多性質都在一個孩子身上,她的定義這是一個不尋常的孩子也是個不快樂的孩子,她想改變這個孩子,或許說不能改變多少起碼讓他變成不壞的孩子。
胡培靜沒精打采的把一張紙條遞給老師,轉身要回去教室了,剛剛轉身就被衛青攔住了。
衛青攔住胡培靜說:“胡培靜同學,學校有規定不能叫同學幫助請假,必須由家屬致電或者親自來學校請假。”
本來胡培靜真心不想理她的不過由於她畢竟是老師,同時人也不錯才給老師解釋道:“老師他的家長不在家,所以才叫我幫助請假的。”
“不在家?那他生病了家裏誰來照顧他?”老師疑惑的問。
被這麼一問胡培靜不知為何就一副咬牙切齒的樣子,也不回答老師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