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家中的衛青躺在床上一直睡不著,她腦海中都是那一天被綁架的事情,自從那件事情後就沒能好好的睡覺,這是她人生中第一次碰到這樣的情況,雖然H市亂,以前並未覺得也無遇到這樣的事情。
害怕,好奇好多複雜的情緒讓她難以入眠。作為一個學者一些解釋不通的東西是對她致命的吸引,那天的事情想想還是非常的後怕,不過好奇戰勝了害怕她更多的想著的是那天自己為什麼會暈倒過去,為什麼在自己一醒來所有歹徒都死了,特別是陸函的死對她的打擊非常的大,作為她的學生誤入歧途自己居然一點都不知道,她非常的自責身為老師卻不能把自己的學生教好,最後卻落得這麼個下場,同時她非常的好奇誰把他殺死的。
她明明記得自己在昏迷過去之前,自己和突還有胡培靜在這輛車內部完全是封鎖的隻有從外麵才能打開,強行從外麵打開的話絕對會傷到裏麵的人,可是從那天現場的情況她注意到車子上的洞明顯是由內而外的打開的,這就表明後麵來營救自己的人是在事情發生後才來的,而證明這一點的不是別的恰恰就是陸函。
在事情發生後衛青作為老師當然想要知道自己的學生情況如何,不管陸函變成什麼樣子都是自己的學生,當她要見陸函的時候雖然被那些人阻撓但是她還是看到了一點點,陸函身上並無熱武器的傷痕,而是刀痕。這一點點發現就讓她確定了救他們的不是外麵的人而是裏麵的人,誰會從外麵進來後在用冷兵器對著這樣一個小孩下手,唯一可以解釋的就隻有他們三個人,但是她和胡培靜都暈倒過去了並不知道什麼情況,剩下的突雖然也說自己暈倒了,但是從他身上的痕跡看來他當時清醒的。
所有推測讓衛青的矛頭直指突,不過她沒有證據。這些事發生後她並不是想找到真凶,而是好奇很多地方解釋不通她需要一個合理的解釋。
從那天起她一直觀察著突,但是並沒有什麼突破,直到昨天胡培靜說突生病了請病假她意識到這是個機會去了解突的情況了,可是萬萬沒想到最後倒在最基本的一步,突的家裏人不讓她去。
想到這裏衛青氣就不打一處來,什麼臨時監護人,什麼老爹居然定下那樣規矩,越想越氣特別是想到電話那頭的輕佻的語氣和態度,作為公認的大美女在她麵前男人們表現的都是很紳士,唯獨那個家夥到最後明顯隻是**自己,這是讓她非常的生氣,更氣的是她自己最後居然還邀請他出來見麵。
生完氣的衛青冷靜下來後整理思緒,如果對方真的有擅闖私人場所就地處決權的話,那對方絕對是一些想象不到的人物,原本她還不相信,但是當對方說出來Z國有三人是有這樣的權利,同時他好像知道檔案館裏的那堵牆的事情,讓她對自己原本見到的產生了懷疑,原本那堵牆後麵她就一直覺得奇怪,為什麼當時建立最後有封起來明顯裏麵不像工作人員說的這麼簡單。
想著想著衛青沉沉的睡去。
第二天早上衛青看到胡培靜明顯比昨天的心情好了很多,並詢問了昨天拜托胡培靜做的事情,最後的結果她應該說料到也沒料到,她認為沒有男士能抵擋自己的邀請,但是又非常不確定這個男人是不是會來,雖然對方答應了,不過從胡培靜嘴裏得到的信息卻是那個叫尹一的男人好像是正好無聊才答應的。
聽到這個情況的時候衛青肚子裏的火氣就蹭蹭的往上冒,也奇怪平時的衛青對這種事情也就一笑而過無所謂,但是不知道為什麼第一次聽到尹一的聲音就覺得非常的討厭就會來火氣。
她要好好看看這個尹一到底是何方神聖。
“我說我的好徒兒你們班主任是不是看上我了啊?怎麼就這麼主動約上我了啊!唉對了你們班主任好看麼?”尹一坐在突的床邊不停的臭美和詢問他衛青的事情。
突難得輕鬆下一早睡個懶覺,卻被一早起來的尹一給騷擾了,不知為何今天的尹一起的真早八點多就起來了,當尹一手裏拿著早餐吃著進來的時候突簡直不敢信息他的眼睛,一個曾經說不知道早餐為何物的人居然八點多拿著早餐到他麵前來吵他。
尹一見突沒反應就學著胡培靜的樣子說:“小兔兔快告訴人家你們老師到底長得如何啊?”
靠床坐著的突被這一句話說的險些吐血而亡最後他實在是沒辦法說:“師父您老人家饒了我吧!衛老師她很漂亮,師父你如果想給我找師母的話,也不用在我耳邊和我繞一個多小時這個話題啊!您快出去見她吧。”
尹一故作好像被戳穿了的樣子正了正臉色說道:“哎呀!好徒兒你這就說的不對了,你師父隻是好奇罷了,並無他意你看你把我想成什麼人了,我身為你師父來探望受傷的徒兒,你居然趕我走,太傷我心了。”
現在的突在床上真的想馬上上學去了,避開這個煩人的家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