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廷顯讓自己來書院的目的上官羿豈會不知,不就是想給他找些事做免得去沾花惹草,於是他索性一次性解決問題把書院的學生全放出親身實踐生活,自己落個輕鬆,有時間繼續施展他的美男計。
當展廷顯聽說上官羿把書院的學生打發出去一個月時人家早已經跑到太後那裏哄老人家開心外加曬才藝去了,這把展廷顯氣得牙根疼。如今他也隻能把希望寄托在寒澈身上,並後悔自己上午一再提醒對方別把人打殘的行為。
……
在書院來去匆匆後上官羿一下午都待在太後處,午後太後睡午覺時上官羿便邀尉蘭馨去太後宮中花園假山上的涼亭作畫。
當然為了避嫌上官羿自是提出多帶些人,以免讓人傳出對姑娘家不好的傳聞,讓人挑不出一點毛病反而還令人覺得他很為他人著想。
男的作畫女的題詩,俊男美女讓人怎麼看怎麼般配,當然也有人瞧著礙眼,比方說展廷顯。
好在上官羿心中還記得誰更重要,晚膳時上官羿特意回來陪展廷顯用晚飯,隻是對方一直沒給他好臉色。哪怕晚上洗漱完上官羿主動湊上前展廷顯依舊理都沒理直接扯過被子背過身睡覺去了,第二天一早去上朝。
展廷顯很少像這樣不理人上官羿這才覺得事情比自己預想的要嚴重得多。於是他沒出門繼續進行他那‘男色’計劃,而是蹲在椅子上長須短歎。“你說我都沒做什麼連手都沒摸到,他幹嗎那麼生氣。”
“那你要做什麼?”從宮外吃完早點晃悠回來的寒澈坐在對麵吃著水果問。
“我不就是……許給她一個美好的初戀。”上官羿有些心虛,他其實也知道自己的做法很不地道。“你說以前我怎麼就沒發現他女人緣這麼旺,這裏路上多少女人對他投懷送抱。”
“這果子挺好吃……”扒了扒麵前的水果盤寒澈打岔道:“我早上出去時發現京城新開了家飯館,中午我們去嚐嚐。”
“隨便。”展廷顯擺明已經生氣上官羿自是不會傻得頂風作案,那豈不是火上澆油哪裏會好,於是上官羿決定暫且放下手頭的事。適時的不見麵會比天天見麵更有效果,拉過水果盤子上官羿在裏麵挑挑揀揀。“去年太後過壽姐夫來過,今年估計隻會送壽禮過來。”
“你好像很高興你姐夫不來。”
“那時自然,他要是來了豈不表示女魔頭也要來。”說道‘女魔頭’三個字上官羿頓時壓低聲音。
“上官羿有時候你真是窩囊!”
“別說我,你也沒強哪去!”
“哼!”
“哼!”
話不投機半句多,談崩了的二人在互瞪了對方一眼後隨即便哥倆好的相攜出宮吃飯去了,這一去就是一整天,半夜才一身酒氣的回來。上官羿腳步有些漂浮,一進屋就紮到床上,身上的酒氣熏得展廷顯想繼續裝睡都不行,隻能起身喊人進來服侍上官羿沐浴更衣。
上官羿也不是醉得一塌糊塗,除了腿軟他腦子非常清醒,於是很配合洗漱幹淨換下滿是酒氣的衣服才飄回床上趴著不再動彈。
“你們究竟喝了多少酒?”相處至今展廷顯還沒見過上官羿喝成這樣。
沒力氣抬手揮擺上官羿隻得豎起一根手指搖了搖,沒什麼力氣與精神的悶聲道:“哪裏是‘們’,是我自己一個人喝……不行了,明天我要睡一整天才能補回來,寒澈真不是人……他是混蛋……”
說著說上官羿就沒了動靜,展廷顯好奇的捅了捅卻見這人已經睡死過去,可見這一整天他被寒澈折騰的不輕,連呼嚕都打起來。
起身走道門口,喚來守夜的內侍,詢問之下得知住在隔壁的寒澈毫無異常的洗漱過後才就寢展廷顯忍不住心生讚歎,為自己曾經一直把對方與上官羿劃作一類人而感到慚愧。
從今天的事情可以看出,寒澈,是個非常可靠且言而有信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