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你是什麼時候察覺到有人偷窺?按說你都已經察覺,不可能找不到男人藏身之處。當時有麼有什麼特殊的事情發生?”啃著雞腿寒澈好奇問。
特殊的事情?上官羿咬著筷子想了又想,最後還真讓他想起件事來。“你這一說當時還真有事情發生,我麵具掉了,然後就察覺到附近有吸氣加重的響聲,可隨後就沒了。”
“拜托,這張臉誰看見了都有兩個反應,要麼吃驚的吸氣,要麼忘記吸氣。”手中筷子指著寒澈的臉上官浩不在意的說道。“不過顯然這人早就看到你們在草垛後麵……為什麼那時沒反應,卻在二哥臉上麵具掉下來的一刹亂了氣息以致被發現。你們說不會不會……”
在座沒有蠢人,都不是傻得,上官浩這麼一說他們立刻明白過來。這個人很有肯能見過上官羿的那張臉,所以才會驚訝的露了破綻。同時還有一點可以肯定,“這人絕對不會是二哥以前在外麵招的爛桃花!”見眾人已明白自己的意思上官浩先把可以否定的事情講出來。
“這句不用你說!”上官羿怒視上官浩。
“看過這張臉,但又不是看到過上官羿的臉,那就隻能是……”展廷顯眼帶深意的望向對麵的人,而隨著展廷顯的話上官羿與上官浩也看了過去,點頭讚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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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羿與展廷顯既然出門就一定帶著腰牌,即便城門關了宮門落鎖他們也不怕。可這樣也讓有心人知道他們帝後二人出宮了一整天,很麻煩。於是吃過飯,趁著城門還沒關上官羿便拉著展廷顯上了馬車回宮。
越是與眾不同的東西越容易找,上官羿趕著回宮的另一原因便是他記者回去查找資料,看看究竟是什麼輕功這麼厲害,他不信查不到。
看到寒澈今天的裝扮展廷顯就是猜不到十分也能猜到肯定一切與老鎮國侯脫不了關係。可今天發生了意外事件他也沒機會叮囑寒澈低調些,上了車後他隻能在心底祈禱寒澈與上官浩能有點分寸別把事情鬧大。
送走了連吃帶拿的夫妻倆寒澈與上官浩回到屋中嘀咕了好半天,最後決定計劃不變。晚上依舊去鎮國侯府的別院裝神弄鬼,隻等天色變黑就行動。
隻是他二人怎麼也沒想到今夜有人同他們一樣有興致,而且還比他們早到了一步。待上官浩與寒澈吃完夜宵晃悠到別院後門時隻見一個人影從牆裏躥出,動作十分快。而上官浩與寒澈也沒猶豫當即便追了上去,哪想那人別看身材微胖輕功卻著實了得,就是寒澈都在半路被人甩掉。
一天之間出來兩個輕功如此高的人有點廉價的說不通,因此寒澈很確定這人一定就是白天偷窺上官羿那人。
因事發突然打亂了計劃,上官浩決定取消今晚的計劃二人打道回府,可意外之事並未就此結束。第二天一大清早他們就接到從別院裏傳出的消息,老鎮國侯突然神誌不清,瘋了。
鑒於老鎮國侯的種種不良記錄,這次所謂的神誌不清的真實性還有待確認,不過寒澈還是馬上寫了密函讓人送進宮,並把昨夜遇到神秘人並追丟的事情一同告知。
當上官羿在被窩裏接到送來的密函時太醫院那邊也接到鎮國侯府送來的帖子。
雖然老鎮國侯已經讓出爵位可畢竟還是駙馬,有個病痛找禦醫很正常。太醫院也沒推脫立刻派了當值的禦醫前往,連帶著展廷顯也知道了老鎮國侯生病一事。
“怎麼回事?”怕什麼來什麼,展廷顯得到消息後立刻去找上官羿詢問。
“自己看!”把信遞給展廷顯,趴在床上的上官羿又窩回被窩裏,事情變得有些複雜。“你說這人該不會是我親娘以前的愛慕者,聽見風聲跑來報仇的。”兩腳翹起交叉,杵著頭上官羿好奇的問展廷顯。
“很有可能!”雖然已經過去二十幾年,但也不是沒有人等待時機要為心愛人報仇“先從城外找起總比大海撈針要強得多。”把信遞還給上官羿,展廷顯腦中突然冒出一個想法:“這人會不會就是當年把屍首偷盜走的人?”連寒澈都把人追丟,那在別院把屍首盜走卻不驚動任何人更加容易,可能性極大。“照寒澈說那人對城外的山路很熟悉,那很可能是京城人士……”
“而且在京外有別院,那一帶有幾個村子也有不少官員的別院。寒澈信上說那人身上衣服的布料不似窮人。”一個軲轆從床上翻起,套上鞋子扯過衣服,拿起放在床頭的麵具戴上上官羿就往門外走,邊走還邊說:“我去安排人手,等禦醫從別院回來你叫來詢問一下,看看那人又想搞什麼花樣。”
上官羿去安排人手追查神秘人的身份與武功路數,展廷顯也準備回禦書房看看奏折順便等禦醫回來複命,半路上卻遇見內侍來報鎮國侯遞了牌子進宮求見。
不用問展廷顯也想得到李淩霄此刻進宮一定跟生病的老鎮國侯有關。按說臣子家的事他這做皇帝吃飽了撐的才會摻和,可誰讓鎮國侯府不一樣偏偏牽連著皇家,讓他想躲也找不到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