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那名單。”不用打開也能從紙張背麵的印跡上看出這上麵密密麻麻寫了不少名字,展廷顯很肯定上官羿是故意把沒有經過詳細塞選的名單給了寒澈。
打開紙看了一圈,在上麵展廷顯看到不少熟悉的名字。不過想想也不奇怪,在京的官員及勳貴都在城外置辦了產業,不足為奇。隻是說這上麵有人是那武功高手展廷顯還是不信,“這個……也是你們懷疑的對象?”指著紙上的一個名字展廷顯問寒澈。
“你熟?”名單上有展廷顯認識的人寒澈一點不意外,不過能讓他特意指出來寒澈到是很意外,於是探過頭看去。
“他是我舅舅你說熟不熟。”呲笑一聲展廷顯把紙放下,對上官羿唾棄道:“你認真一點行不行,什麼人都往上寫。”打發表妹的時候上官羿就查過榮國公府上下,展廷顯不信上官羿不知道國公爺的事,這樣的人會是武林高手?“要找就好好找,你這算什麼,嫌手下人沒事幹?”
寒澈承認他主動幫忙上官羿絕大部分原因是閑得慌和想會會那能用輕功把自己甩開的人,可這並不表示他能允許上官羿這種拿自己當免費勞動力還胡亂耍著玩的行為。“上官羿啊上官羿,我看你是三天不打就皮癢,當別人都是好欺負的。看來本大爺要幫你緊緊皮了!”
眼看寒澈要修理自己而展廷顯又視若無睹,丟下手裏把玩的毛筆上官羿趕忙道:“誰說平庸就沒嫌疑,萬一是裝得呢?人不可貌相,也許是他隱藏的好也說不定。大隱隱於市懂不懂,懂不懂!”
不是展廷顯看不起母舅家,實在是國公府真沒什麼人才,而且他也沒聽說過他舅舅有出門拜師的經曆。“得了,別為自己犯懶找理由。舅舅你又不是沒見過,他是習武的那塊料嗎?”
以上官羿當時目測得出的結論國公爺的資質真是一般的不能再一般,否則以國公府昔日的榮耀要出個大將軍什麼的真不是難事。可祖上根紅苗正代代都有好苗子出現,怎麼到了國公爺這代就歪了呢?
關於這件事上官羿YY出很多個版本,不過他沒缺心眼的拿這種事情和展廷顯當玩笑說。“你們說不是就不是吧。”拾起桌上的毛筆蘸上墨汁上官羿走到下麵動手劃去紙上榮國公的名字,然後拎起紙吹著上麵未幹的墨跡。
尋屍骨、追查人、立廟、治腿,逐一算下來展廷顯發現上官羿還真不是一般的忙。“這樣吧,尋屍骨和調查神秘人的事情我與寒澈負責,你專心弄好立廟和給康王治腿的事。免得事情太多你忙不過來,反倒耽誤了事情。”
“也好。”雖然上官羿不覺得四件事一起做有什麼吃力,可專注在一、兩件事情上和同時關注好幾件事的效率絕對不一樣的。現在有人分擔上官羿才不會傻得拒絕,不管什麼事越早查清越早解決才是上策,拖來拖去肯定拖出事。
寒澈參與進來全是為找樂子怎麼分派工作他不關心,但落下他可不行,對展廷顯的分配他沒有異議,可在聽說上官羿要給人治病寒澈很懷疑。不說別的,他認識上官羿十多年,知道上官羿有一身醫術可卻沒見過他正經救過什麼人。於是好奇的問了幾句,待聽展廷顯說完,寒澈便對著上官羿譏諷起來。
“上官羿,你長長心吧!你也好意思誇下海口。你除了會解點毒給人接個斷胳膊斷腿,我怎麼不知道你還會醫治那麼複雜的疑難雜症?又是中毒又是斷骨斷筋,不是哥哥懷疑你的醫術,可你確定自己能把人治好?”說著寒澈看向展廷顯:“讓他診斷個疑難症那沒問題,可讓他去給人治療你真放心?反正我是沒見過他正經治過什麼病。”
鑒於寒澈還在自己不好激動,深吸一口氣,展廷顯對上官羿問:“你到底能不能把人治好,我跟你說,話可是誇下去了到時丟人可別怨誰。”
“當然能治好!”上官羿拍著胸口作保證並瞪了一眼多嘴的寒澈,隨即轉過頭討好的安撫已經開始懷疑自己的展廷顯:“不過當初我說能治好時也沒保證說去給人治腿的人是自己啊。”
“那你打算讓誰去?你爹?”接過上官羿奉上前的茶水放到一邊展廷顯反問。
“聰明!”對展廷顯豎起大拇指上官羿好是一番阿諛奉承。“我是什麼人,怎麼會做沒把握的事,早就寫信叫我爹過來了,你放心,誰丟人都不能讓你丟人。”揉著展廷顯的肩膀上官羿做出保證,並對寒澈齜牙咧嘴的警告不許他再多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