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幕 我服了(1 / 1)

我和柳生來到了院子裏的空地,比武開始了。

他的雙眼緊緊盯著我,不放過我眼神中的任何一個信息,我仿佛就像被剝光了衣服一樣(這個比喻,嗨!沒有別的詞可以形容當時我的感覺了),沒有一點可以隱瞞的內心活動。

我的背上已經流了許多汗,真是奇怪,我明明沒有動彈一分,卻很累很累。柳生的目光就好像一座巨大的山一樣,向我壓過來。

我實在忍不住這樣的壓力,就舉刀進攻,可是,相比之下,我的速度好像蝸牛,柳生卻仿佛金絲燕一樣靈敏的做好了防禦,甚至還可以順勢反攻。

出刀,收刀。

隻有一瞬間的時間!

當啷一響,我的腦子就有些暈了。

我被強大的力量破開刀路,腳下一個不穩,紮紮實實的摔了個泥巴嘴!

哎喲——腿上被緋雨留下的那塊淤青不左不右的撞上了一塊石頭,我的運氣太黴了吧!怎麼會這麼準。

柳生在對麵喊:起來!能爬就起來!

我看著陽光裏柳生的臉,他的臉廓是方方正正的,高高的直直的鼻梁顯示著他剛毅的個性,目光裏還是不變的嚴厲和莊嚴,他是使用雙手刀法,刀鋒上的反光就像耀眼的星,讓我不敢正視。

我忍者痛站立起來,又一次攻上去,笨拙的刀法很快被破了,柳生又把我摔倒地上。

這樣不知摔了多少次,我的身上估計有很多傷了。

柳生的口氣終於有些平和了,不過還是措辭嚴厲:你的刀法,連我的四分之一功力都沒有,你知道嗎,娜可,BOSS的力量,比我的力量更強大不知多少倍,如果你在這個世界死去,你還可能再在原來的世界複活嗎?

柳生的話提醒了我,原來大叔比我更明白,這場遊戲不是遊戲,而是在玩命!

柳生說:緋雨,把娜可扶到客房裏上藥,我還要去處理一些城裏的事。

說完,柳生頭也不回的走了。

吧唧,好像有什麼東西落到我的頭上。

我一摸,可惡啊!居然是鳥屎!可惡的麻雀!我指著那些個蹦蹦跳跳的小禽獸,說:瑪瑪哈哈,你把它們教訓一頓!

可是,那隻老鷹說:主人,人在屋簷下啊,後麵是什麼呢?

我啞巴吃黃連,一肚子苦水往裏吞,這裏是柳生的地盤啊,我一個小女子怎敢撒野,何況剛才已經領教過他老人家的厲害了。

旁邊的緋雨看著我落魄的樣子,賊笑賊笑著,他不敢笑得太大聲,因為我準會狠狠的掐他的臉的。他已經被我掐了很多次了,肯定有條件反射了。

我隻有在他的攙扶下,一步滿身痛的艱難的走到客房,後來才知道,大叔在現實世界,是一個劍道的教練,還黑帶四段啊,我居然班門弄斧,算了吧,留在府裏好好修學吧。

柳生啊,我真是佩服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