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方舞好不容易摸索到了回家的路,回去之後她便一股腦的倒在了床上。
她感覺現在自己就是頭昏腦漲的,她紅著臉一直在回想著剛才的那一幕,真的好曖昧,難道自己喜歡上他了嗎?四方舞這般的*問自己。但是結果是不是,那種臉紅是因為被他感動了吧。
四方舞想著想著,眼神逐漸放起了空。
“啊!好煩啊!”四方舞又一次在床上輾轉反側起來,似乎一刻都不能消停。
這時,窗戶忽然被叩響了。
四方舞警覺的坐了起來。她緊皺著眉環顧著四周,在確定沒人之後她才來到窗戶前,輕輕的推開了窗戶。
隻瞧見一盆一再的梨花正放在窗下,梨花上還平穩的放置著一封信。
看到這封信時,四方舞整個人都呆駐在了那裏,她從來沒有收到過沒人寫的信,何況是這般富有詩情畫意的信件。
雖然我找不到你要的六月雪,但是梨花可好?我常用梨花治傷,因為望著它的潔白我便會便的一片空白。梨花是治傷的良品,希望這盆梨花能夠治好你心中的傷口,還給世界一個活奔亂跳的四方舞。
梨花,我許你一世,隻要還我半世沉淪便好。
這時,漫天開始飄起了雪白的梨花,四方舞如癡如醉的望著這來自天空的仙子。
那一片片,一簇簇,形成了一副優美的畫。
這時,從梨花瓣中走出了一位俊俏的男子,男子抿著朱唇正在吹奏著玉笛。
東裏寒緩緩的走到四方的窗前笑著道:“這笛聲再優美也隻是笛聲罷了,這笛子隻是個配角而已。這主角不在,配角當著還有什麼意思?如此美好的笛聲,四方姑娘不舞一段,真是可惜了這良辰美景呢!“四方舞隻是笑了笑並沒有做聲,而且還是站在原地不動。
這時,東裏寒伸出了那厚實的手掌,滿帶誠懇道:“還請四方姑娘賞個臉,可以嗎?”
“就這麼想我跳嗎?”
“恩,很想看你跳舞,我用笛聲給你伴奏。”
四方舞搭上了那個手掌,然後縱身一躍便到了窗外。
梨花落得滿地成殤,風輕輕的帶過,卷帶起一片雪白。是不是望著這白色便可以讓一切都變得空白?是不是望著這白色就可以忘掉以前的一切?
四方舞舒起廣袖,隨著那梨花翩然起舞。
梨花暗流間,兩雙眸子又一次的對視上了。
東裏寒仍舊笑著吹著笛子,四方舞也仍舊在那邊舞著。
一曲舞罷,一陣掌聲傳來。
“東裏寒,你幹嘛要鼓掌啊?我跳的又不是那麼的好。不值得你稱讚。”
東裏寒溫柔的笑了笑,那笑容似乎能將冰雪融化,”我覺著好便是好了,管別人怎麼說呢!“這時四方舞紅著臉撇過頭道:”我們可以做朋友,隻是朋友而已,懂嗎?“”我懂,我懂!“聽到這句話後東裏寒不知為何心中是那般的開心。
他拂過四方舞的發絲輕輕的吻了一口,”我會等你的,等你愛我。”說罷他整個人的眼前忽然一黑,之後便失去了知覺。
“喂,東裏寒,你沒事吧!”四方舞焦急的搖晃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