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姑娘?姑娘?”王己千重複了N遍之後,屏雙葉仍舊是沒有反應。王己千望著昏迷的屏雙葉,那臉上竟泛起一陣緋紅。他的又一次開始“撲通撲通”的跳了起來。
王己千背起了屏雙葉便朝著淩山院走去。他覺著應該要好好照顧好這個姑娘,不知道在什麼時候他的心已經被屏雙葉給牽製住了,望著屏雙葉這般,他的心也跟著痛了起來。他也不知道這是為什麼。他回頭望了望背上的屏雙葉,嘴唇是那般的煞白,臉也白的如同一張宣紙,她到底是遇到了什麼才會暈過去呢?王己千在路上一路都在那裏猜測著。
到了淩山院,王己千喊來了郎中給屏雙葉查看了情況。
“郎中,這姑娘到底怎麼了?”王己千滿臉都是擔心之意。
在王己千身邊服侍的下人都看的一愣一愣的,因為王己千從來沒有這樣在乎過一個人,這個姑娘可真是好福氣啊。
郎中搖了搖頭歎氣道:“這姑娘是氣結淤心啊!再加上平時道氣消耗過度。她的胳膊上也都是傷,老夫懷疑這姑娘身上也有傷。但是礙於男女有別老夫不便檢查。但是身上的傷口不治傷口會很快的惡化的,惡化的話就不好了。
王己千一聽到郎中說這姑娘身上有傷,便陷入了沉思之中,這個姑娘到底是做了什麼身上才會有那麼多的傷,莫不是被人給追殺了?
“院主,你說這到底該怎麼辦?”郎中的一句話=把王己千從沉思中給拉了出來。“哦,你說的什麼啊?能不能再說一遍?”
“院主,這姑娘都已經這個樣子了,你還這樣跟老夫開玩笑嗎?老夫真是被院主氣的老血都要吐出來了。院主你能不能專心的聽老夫說話啊?”
“你個老家夥怎麼還是那麼囉嗦啊?你這個老不死的東西,趕緊給自己買副棺材吧,到時候你死了之後本院主會親自給你發喪的。”王己千一臉的不以為然道。他很喜歡和這老頭子吵架,特別是那個老頭生氣的樣子,真的是很好笑很好笑。
“別以為你是院主,你就可以不氣我。我現在就給這個姑娘紮一針毒針讓她死死掉算了。”說罷,郎中便拿出了銀針準備給屏雙葉紮進去。
王己千這個時候卻發了急,“喂,喂,喂!老頭子你不要這個樣子啊!我剛才跟你可是開玩笑的。”
郎中捋著胡子笑了笑,“嗬嗬,院主,老夫從來沒有見院主這樣的在乎過一個人啊!,莫不是對這姑娘有意思?”
王己千一聽這臉便紅了起來,他拚命的搖著手道:“沒有的事,沒有的事!我才沒有喜歡這個姑娘呢!女人都是麻煩的動物,我幹嘛要招惹這個麻煩的動物呢?”
“這女人可不是動物啊!這女人最大的好處就是可以生孩子。”
“生,生孩子……死老頭子你開什麼玩笑啊!這種事情還是最起碼晚個十年再想把,現在想是不是太早了?”王己千紅著臉結巴道。
“老夫可沒有提院主要生孩子啊!隻是說了女人的最大的好處啊!莫非是院主想入偏偏?”郎中一臉壞笑的看著王己千,郎中可以斷定這王己千是肯定喜歡這個姑娘了。因為院主平時都是那種很怕麻煩的人,現在突然變得這麼勤快可真是反常啊!但是這樣也沒什麼不好,至少院主現在是有動力的。多虧了這個姑娘啊。
“你,你,你個死老頭老是拿我開涮是不是?快點給這個姑娘開藥。快點,這是性命攸關的事情啊!他要是出了事情,我讓你全家都陪葬。”
郎中捋著胡子笑了笑,“老身我早就已經是土入半截的人了,再者說我家就我一個人,你讓誰陪我一起入葬啊?”
“老頭,你每次都給我還嘴。”
郎中拿過毛筆在宣紙上寫下了藥單並吩咐身旁的侍女去抓藥。這時,郎中又從醫藥箱中掏出了兩瓶金瘡藥。
“院主,這是老夫我家裏祖傳的金瘡藥,您看著辦吧。”說罷便笑著走了。
待郎中走後,王己千又一次陷入了沉思中,他望著床上的屏雙葉,心髒又一次開始跳了起來。那急促的呼吸聲不禁讓他的臉龐紅通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