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皇書本來正在做一個隱藏任務的時候,這時發現有人正在聯絡自己,接通之後,就聽到那位嚴大小姐膽大包天,竟然想要以一小隊去挑一隻頭狼,那可是頭領級的野獸,就算你是傳說中的神裔傳承者那也沒能力解決掉它,現在的你與它根本不在一個級別。
聽到這個消息後,問了一下她身處的位置,低聲咒罵一聲愚蠢後,便臨時召集了幾人陪自己去解決那個麻煩。那丫頭要是出了點兒什麼事,上麵那位又得沒完沒了地嘟囔了,既然你那麼害怕她受到傷害那你放她出來幹什麼?留在自己身邊好不好?既讓她為所欲為,又想她不受傷害?你覺得可能麼?這不是白癡的想法麼!
當然自己也就是在心裏說說,真要是當麵說,自己是沒那個本事的,畢竟自己是給你人家打工的。
朝著目的地快速狂奔,為那個麻煩有些撓破頭,但同時也心感幸運,一隻頭領級的野獸,這代表什麼?裝備、技能、錢財。這片密林中也就那麼幾隻,沒想到竟然被這丫頭撞見兩回,不得佩服其好運。
想著怎麼樣能把那丫頭手中的頭狼爭到手,畢竟這畜生單憑自己一人也是沒辦法解決的,想到身後的幾人頓時信心大增,憑自己這一行人還解決不掉一隻畜生?
腳步一絲未緩,疾行的狀態下數分鍾到達目的地,一到場就被這場麵所震到,那丫頭竟然癱坐在地上,這可是真是百年難得一見,在柳皇書的印象中,這丫頭雖然有些囂張跋扈,但是卻是一個實打實的美人胚子,一言一行說不出的雍容華貴,優雅無比,出糗?根本沒有在她的身上看到這兩個字,可是現在卻被自己看見了,這時柳皇書並沒有看到這丫頭的糗樣而感到稀奇,而是想到這丫頭會不會惱羞成怒?這個怒火可不是好接的。
離開停留在那丫頭身上的目光,一抬頭就看到一位全身上下如雪般蒼白的少年正在拚殺著自己的目標,那頭狼。在其身上隻是看了一眼輕視過去,然後就發現站在一旁的蕭破軍,一身的狼鬃裝備,整個一個狼人在世,樣子冷酷血腥無比。
頭狼已經鮮血滿身,而那位雪一般的少年卻依然潔白無比,兩方幾乎廝殺在一起,為什麼雪一般的衣衫一點血跡都沒有沾到?看他那看似優雅實際冷厲無比的攻擊章法,就把這人打上高手的標簽,可隨著他的每一次揮擊在頭狼身上留下道道血肉傷痕,鮮血順著傷口滲出,染紅一塊,可是現在這隻頭狼已經鮮血覆蓋全身,那得被砍多少刀?那豈不是快要掛了?
那頭狼是我的,這是柳皇書心中已經確定的,自己可不想失去這麼一筆財富。所以才出言道:“多謝了,這樣足夠了,現在你可以離開了。”
道謝是指他救了那丫頭,要不然那丫頭現在可不是倒在地上而已,這句說得還很客氣,可是隨後的就有些盛氣淩人,有些囂張。這樣足夠了,那語氣就像收到免費糖果一般,一顆就夠,不用再給了一般,意思說,你做的夠了,現在我接手,你可以停手了,最後那句話就是完全的命令語氣,現在,指的是現在馬上,你可以走了,字麵上倒是沒有什麼特殊,但是用那種發號施令的語氣說出卻像是在宣讀聖旨一般。
他的這句話並沒有得到想象中的效果,對方並沒有停下手中的動作,回頭罵自己或直接想用身體去攻擊自己,對方連頭都沒轉一下,仿佛把自己當成口氣一般,好狂妄的做派!
雖然那名雪一般的少年沒有做出反映,但是旁邊狼人卻有些反映過大了,他那是什麼眼神啊!?小醜?你以為你是誰?還有就是嘴角殘忍的嘲笑,看那凶狠的樣貌和嘴角的嘲笑實在是讓人火大……
然後的事情大家就都知道了……
……
雲軒離開頭狼的攻擊範圍,為自己下一次的攻擊做準備,微微斜過頭,餘光中的柳皇書正一臉笑意看著自己,雙手背後,眼神中盡是玩味。既然人家給你搗亂那就需要做好雙重準備,希望對方能及時發現自己的錯誤,然後停止這愚蠢的舉止。
自己的一味退讓就是想讓對方能看明白你要對付的人並沒有想要跟你玩的意思,希望你自覺無趣而放棄,同時自己無視對方的行為也是一種隱忍,如果對方稍有點腦子的話就會明白自己的隱忍是為了什麼,不想平白的添一位隱忍力極強的人的話就停止那愚蠢的挑釁。
常言道:再一再二,不再三。容你一二,你要是不知趣的做出第三次愚蠢的行為那就不要怪我不繼續退讓,莫要以為公子我好欺負!
雲軒的一味退讓並沒有被柳皇書當成隱忍,也不會覺得這個傷害隻有1的青澀少年會有如此的心態,也沒有往那處想。如果雲軒能再成熟些的話,也許他就會考慮自己這麼做到底有沒有價值,為己添加一位隱忍極強的人物,那可是不智之舉。
可是雖然雲軒卻是少年人的模樣,誰能把這個少年人的退讓當作容忍?隻會當成對方軟弱無能力反抗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