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癡。”
關江飛本來在得意的大笑,突然聽見這句話,立刻大怒起來:“你說什麼?”
他想不到一個被自己認為不過是洗盤子的、臨時工的家夥,竟然還敢這麼對自己說話,在這裏參加宴會的人非富即貴,張墨剛剛那句話聲音可不小,不少人都聽見了,在一邊看著自己和張墨發笑。
關江飛立刻覺得自己的麵子掛不住了,如果現在不找回點場子來,他以後還怎麼有臉在天南的上流會所裏麵泡妞呢?
“我本來以為你是個白癡,現在我才發現你還是個聾子,對不起,我不該罵殘疾人。”張墨繼續說道。關江飛氣的臉都紅了,立刻大叫道:“保安!保安!保安在哪,趕快給我把這個端盤子的服務生給我趕出去!”
端盤子的服務生?這裏隻有送果汁的女傭而已,根本就沒有男服務生。保安?保安隻不過是在山莊外麵檢查身份的而已,是不會出現在宴會裏麵的,再說了,張墨穿的西裝是李昕買的,也不便宜,這種打扮的人讓人相信是端盤子的服務生?怎麼可能?
其他的人都如同看著兩個富家公子吵架一般沒有當真,唯獨關江飛一個人氣的差點斷氣。
他本來是不應該犯這些錯誤的,隻不過他可能真的是被張墨這個半路殺出的陳咬金一樣的人物磨滅了太多的銳氣,挫敗了太多,所以他才會這麼瘋狂的找到了自以為的張墨的一點把柄,就如此的糾纏不休。
“神經病。”張墨其實一點都不生氣,他雖然年輕,但是因為他是中醫,本身的養氣功夫就比同齡人強的太多了,在他還沒有一點生氣意思的時候,關江飛就已經氣成這樣了,隻能說關江飛這個人,從小嬌生慣養,從來沒有受過一點挫折,他,可能還不配被叫做男人。
就在關江飛無比憤怒的時候,覺得所有人都看不起他,把他當熱鬧看的時候,剛剛被他支走的死黨走了回來,看著這情勢,不解的說道:“怎麼了江飛,和別人鬧什麼矛盾了?”
關江飛好像抓住了一根救命的繩子一般對死黨說道:“這人是個混進宴會的服務生!他還罵我!”那男人是關江飛從小一起長大的死黨,從來都把關江飛當成自己的大哥,關江飛讓他做什麼,他絕對會立刻去辦,所以在他心裏一直有個想法,那就是關江飛一定是對的!
“哦,我還以為是那位公子哥呢,沒想到不過是個服務生啊,你跑進來做什麼,你們老板難道沒告訴過你規矩嗎?還有,你剛剛還罵人?是不是不想幹了?!”關江飛的死黨和他一個德行,剛剛還以為張墨是李昕的未婚夫的時候,那畢恭畢敬的笑容都讓張墨覺得這貨是不是他養的一條狗。
現在關江飛一句話,立刻讓他跳起來咬人了。
張墨才知道,這貨的確是狗,不過不是自己的。
“對不起,我並不是服務生。”張墨不耐煩的說道,麵前的兩個人是白癡嗎,怎麼什麼話他們都會相信呢?如果張墨現在對他們說,我是你們爸爸,難道到這兩貨也會立刻叫爹嗎?
“不是?”死黨看向關江飛,自己不是得罪人了吧?老關到底怎麼回事,和人家有什麼矛盾,對啊,這裏貌似根本就沒有服務生啊,我從剛剛就看見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