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場嘩然。
狂醫?!
這個名字在當代醫學界,已經消失了很多年了!
可是以前曾經參加過鬥醫大會的老中醫們,卻無人不知無人不曉這個神話一般的名字。
狂醫張妙閑!
一個神話般的男人。
來的時候沒有任何人的推薦信,隻因為他想來就來了!
結束的時候,沒有拿他贏得的證書與獎品,也沒有和任何人說什麼,加入任何商會,就這麼徹徹底底的消失了。
再也沒有出現過。
可是他永遠是老一輩心中無法磨滅的一個奇跡。
“狂醫!”
“真的是張妙閑來了嗎!不是說隻要年輕人參加的嗎!”
“怎麼可能,張妙閑如果還活著的話都七老八十了,犯得著來參加這個鬥醫交流大會?那個家夥可是狂傲的狠!”
“但他有資本狂!”
念到這個名字的時候,張墨站起身來,帶著一臉陽光般的笑容,看向所有人,深鞠一躬,坐下。
“那個年輕人是誰?他叫狂醫?”
“這年輕人好大的膽子!”
“現在的年輕人還真是什麼外號都敢用,難道他不知道狂醫到底是誰嗎!”
“他家裏的長輩是怎麼教育他的!”
“等等,這年輕人好像不屬於任何一個勢力啊!他是怎麼進來的!”
“難道和當年的張妙閑一樣!?!”
所有人都震驚了,聞人傲不屑的看了一眼張墨沒有說話,而妙無花也是正一臉笑眯眯的看著張墨,神情嫵媚無比,就好像嬌滴滴的妻子在新婚之夜,洞房之時,看著丈夫歸來一般。
不知道的人還真以為他們有什麼事呢。
張墨聽著議論聲,大部分都是反麵的,對他進行斥責,張墨索性閉上雙眼,用實力說話好了。
而這時,楊清風也多看了張墨兩眼說道:“狂醫?年輕人,這並不是你的真名,來參加鬥醫交流大會,我希望你用真名!”
張墨歎了一口氣,站起身來,看向所有人,無喜無悲,榮辱不驚的說道:“我叫張墨,來自天南,你們可能對我所使用的名字感到疑惑,甚至嘲諷,那我就實話實說好了,我就是張妙閑的孫子,是他的傳人!我來這的目的就是想告訴各位,狂醫回來了,回來看看你們到底要把我華夏的中醫做成什麼樣子才肯罷休!是不是一定要讓他像動物一樣滅絕才肯收手!我!就是狂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