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小北呆呆地望著眼前耳的這個少年,還是記憶中那熟悉的臉龐,但見年不見,少年已經比自己高出了一個頭還多。
世界好像隻剩下兩個人,周圍的嘈雜已經都聽不見了。樓小北覺得自己正在欣賞一幅名為俞行墨的水墨山水畫。淡淡地幾筆勾勒出少年清秀的身形,然後是燦若星辰的眼,略薄的唇,一一下來,組成了這幅畫。知道樓小北不自覺地叫出聲來。
“阿墨。”
這一刻,一切恢複原樣然後那個名喚阿墨的少年緩緩地轉過頭,帶著些驚訝,又有些不敢置信的聲音。
“小北?”
學生會辦公室
“阿墨,我在這裏真的沒有關係嗎?”樓小北惴惴不安的問著,畢竟這裏是學生會。
少年用一如既往熟悉的嗓音說:“沒事的,有我在。”
樓小北不知怎麼的眼眶就有些發熱,然後眼淚便不可抑製的掉了下來,模糊了眼睛。
模糊中她看見少年有些慌亂的用紙巾擦著自己的眼淚,然後不停地溫柔地安慰自己。樓小北索性就撲到少年懷裏大哭了起來,將眼淚鼻涕都抹在了少年的身上,少年隻是輕輕地環住她,手一下又一下溫柔地拍著小北的背。
跟俞行墨有太多太多的美好的回憶,但惟獨這一幕,樓小北回憶起來總是會忍不住落下淚來。
“你說實話,你們在學生會都幹了些什麼?”樓小北一回教室陶宛然就凶巴巴的問道。
“什麼叫都幹了些什麼?好像我們真的幹了些什麼一樣。”
“看你眼睛紅紅的樣子,肯定是發生了些什麼,不會是一時太過於激動,然後撲到人家的懷裏大哭了一場吧。”
“。。。”
陶宛然同學,從某種程度上,你真相了。
日子過得無比的快樂,她有陶宛然的陪伴,偶爾去找找阿墨,第一次,小北覺得高中的生活真的是不錯啊,拋掉那繁瑣的功課不說。
記憶中的少年好像一直都是那麼的溫柔,除了那一次。。。
“小北,你過來。”樓小北依言乖乖地將身子靠了過去。“耳朵,再過來些。”
“幹什麼這麼神神秘秘啊?”
“你過來就行了,別問這麼多。”
“哦。”
陶宛然揪著樓小北的耳朵嘰嘰咕咕的說了好久,然後陶宛然問:“你的,明白。”
樓小北視圖從陶宛然的一大堆的話中找出關鍵字,如下:無聊翻牆逃課
“哎~~這麼說你是要逃課!!?”
“笨蛋,別說的這麼重。”陶宛然急忙用手捂住樓小北的嘴巴,還好周圍的同學都在說自己的事情,並沒有人發現這邊的情況。陶宛然呼出一口氣,總有一天會被這個笨蛋給害死。
“可是,宛然,這樣很危險哎,被抓到就很危險了。”
“喂喂,你的膽子稍微大一點好不好。現在的年紀正是讓我們放肆的年紀,怎麼能像老頭老太太一樣啊,這樣的話高中的生活不是會很無趣嗎?”
陶宛然總是能像現在這樣說出一套套歪理,然後樓小北就會被繞暈,最後稀裏糊塗的答應了下來。
於是,在陶宛然的遊說下,又有幾個人參加到了他們的逃課當中來。
在陶宛然的計劃下,逃課計劃便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