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瀲澈進來就看到我坐在沙發上手拿著酒杯無神的看著前麵,擔憂的看著我問道:“你怎麼了?”
聽到聲音我抬頭一看,原來是宿瀲澈。就笑著回答道:“沒什麼,隻是想起以前的事情有些感歎。”
“哦,我還以為你頭又痛了呢。”宿瀲澈溫和的笑笑看著我說道。
“過來坐吧,別站在那裏。你們也是,都別站著了。”一邊說一邊指著旁邊的沙發。
在我和宿瀲澈說話的這會,牧和陸星羽已經來到宿瀲澈旁邊聽著我們的對話。聽到我叫他們坐下,點點頭走到我旁邊的沙發上坐了下來。
我起身拿了五個杯子,倒好酒拿給宿瀲澈、牧和陸星羽一人一杯。至於另外兩杯則是留給白少邪和漠愛的,他們還沒回來就放在吧台上。
我拿著酒走到一個角落裏,找到一個開關按了一下。突然整間房間不在明亮,變得昏暗了起來。一眼望去就是一個酒吧,隻不過有些清冷而已。這時音樂也響起了,瘋狂的音樂回響在這個空曠的房間裏。
而在舞池裏,漠愛已經跳了起來。不知她什麼時候換了一套衣服,不在是白裙。漠愛柔順的長發被高高紮了起來,一身混混的衣服穿在漠愛身上有種別樣的帥氣。頭上帶著一頂鴨舌帽,長發隨著漠愛的舞動而搖擺。
我走進一小間我特意設計的更衣間換了一套帥氣的男士衣服,頭上也帶著一頂和漠愛的款式一樣的鴨舌帽。看著鏡子裏雌雄莫辨的人,我伸手把散披的長發紮了起來。走出這間房間,一出房間就聽到勁爆的音樂回蕩在房間各處。
直徑走到剛剛的位置,期間看了一眼舞池裏。在那裏白少邪和漠愛已經在那裏跳happy了,他們兩個則直接忽略了還有我們的存在在那裏旁若無人的跳舞。
來到沙發麵前就看見宿瀲澈溫和的喝著手中的烈酒,雪白的臉龐因為喝酒而微微紅暈、穿著銀色的運動服優雅的坐在那裏溫和的看著舞池中的漠愛和白少邪,看著這樣的宿瀲澈讓我想到了翩翩公子、灼灼如玉。
牧穿著一套深色的居家服,讓人一看就心生好感。精致的臉龐,如淺色櫻花的櫻唇好看的呡著。上位者的氣質被牧深藏不露一絲,但還是看得出來一身優雅的氣質。雪白的膚色讓他的那顆淚痣越發明顯,如果不是他時時刻刻都在微笑、都會認為他其實在哭。那顆淚痣使得他猶如玻璃娃娃,要小心嗬護才行。
陸星羽比牧更像玻璃娃娃,雪白的膚色襯著那雙獨特憂鬱的雙眸使得他那麼令人心疼。陸星羽穿著一套白色的休閑服慵懶的坐在沙發上,看著漠愛和白少邪。
我直接走到原先的位置走下,拿起剛剛放下的酒杯喝一口。由於今天我喝的酒有些多,此時我雪白的臉龐微微紅暈。
“來了。”牧微笑的看著我說道。
“恩,你們怎麼不去?”我笑著看著牧、宿瀲澈和陸星羽問道。
“不想去,你呢?怎麼不去。”牧微笑的看著我問道。
“懶得動。”對於牧的問題,我的回答隻是懶而已。
“呼~真累啊!”漠愛這是也走了過來,看見我手中透明的液體直接搶了過來一口喝完了“啊!怎麼是酒,你不是不喝白酒的嗎?”很顯然漠愛以為這是水,因為我一直都是喝紅酒的知識偶爾會喝白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