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平道?劍英你確定?”葉成脫口而出的話語被童淵聽見,一路上童淵等人可太平道沒少打交道,隻不過過程和結果都不怎麼愉快,所以當童淵聽見葉成說出雒陽城中的作亂之人時太平道是,童淵便語氣凝重地向葉成問了一句。
隻是葉成並沒有馬上回答童淵的問話,而是鄭重地向太史慈問道:“子義,那些人除了頭戴黃巾之外,還有什麼特征泄露出來嗎?”
太史慈仔細想了想剛剛的情形,對葉成說道:“他們口中都有喊一句口號,‘蒼天已死,黃天當立,歲在甲子,天下大吉。’”
“太平教祖張角自稱乃代黃天立道,如今賊人既然喊出‘蒼天已死,黃天當立’的話來,那這些賊人便一定是太平道無疑了。”葉成聽了太史慈的話後臉一下子就拉了下來,眼中的殺氣更是不加掩飾地爆發而出。
“童老鬼。”聽了太史慈的話,王越表情帶著驚訝地輕輕碰了碰童淵,然後用驚疑不定的眼神望向童淵,似乎是想問些什麼。但是童淵看了王越充滿疑惑的眼神,隻是神色黯然地歎了口氣,搖著頭沒有說話。王越見了童淵的樣子,心中已是有了答案,隻是這答案卻令他心中不大痛快。
“蒼天已死,黃天當立,歲在甲子,天下大吉!”正在院中幾人都陷入了各自的沉思當中時,一陣高亢的喊聲傳進了他們的耳朵。
“你等是何人?啊!可惡!”在那陣怒喊傳來不久,眾人便聽得王越弟子的一聲喝問,然後便是一陣驚怒叫罵以及兵器碰撞聲。
“娘的!居然敢欺上門來!?”聽著那一陣陣的叫罵以及金鐵相擊的響聲,眾人都是爭鬥慣了的人,自然知道是怎麼一回事,而且眾人對於太平道剛剛的行徑心中都是憋了一股氣,所以此刻太平道主動找上門來是立刻令眾人心中一陣怒氣勃發,尤其是身為武館主人的王越,這幫太平道不僅濫殺無辜,現在居然還欺負到了他的頭上,真當王越是好欺負的。於是王越發了一聲怒喊,便馬上展動身形,向著武館大門衝去。
王越剛有所動作,其他人也馬上做出了反應,紛紛向著武館大門衝去。太史慈本也想馬上跟去,但是葉成在衝到他身邊的時候對太史慈喊道:“子義,你馬上把秀兒小姐安頓在後麵廂房中,然後把大家的武器都拿來!”
葉成話剛說完,人就已經消失在小院門口了,太史慈也不拖遝,馬上拉著刁秀兒走進其中一處廂房,聞言安慰了刁秀兒兩句,然後迅速到各人的房間把武器為眾人一一拿上,然後以最快速度衝向武館大門。
當太史慈來到武館大門的時候,戰鬥已經結束了,王越的兩個弟子因為黃巾賊的驟然發難被打了個措手不及,但是兩個弟子畢竟是王越親傳,身手不弱,所以雖是被人偷襲,但也隻是受了點輕傷,再加上王越等人出現的早,那十幾個黃巾賊便在王越等人的聯手下連還手都做不到便倒在了血泊中。
太史慈看著十幾個倒下的黃巾已經沒有了氣息,隻有在葉成手中還有一個被葉成單手掐住脖子的黃巾留有一口生息。
“說,你們太平道這次突然發難到底是為了什麼?”葉成冷著臉,以一種冷到骨髓的冷酷口氣向著唯一的俘虜問道。
聽著葉成冰冷的問話,俘虜不自覺地打了一個冷戰,他感到了害怕,但是這害怕的情緒瞬間就被他心中的狂熱所掩蓋,他感受著那幾乎窒息的痛苦,望著葉成的冷酷麵容笑了笑,他這一笑馬上讓葉成心中一陣不妙,果然,隻聽得那俘虜硬是提起一口氣,從嘴中爆發一陣大喊並且雙手拚死向葉成臉上抓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