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了!”
一聲低吼,一名黃巾下體緊貼身下的婦人私密之處,臉上帶著獸欲得逞後的潮紅,盡情地把白漿注入了婦人的體內。
身下的婦人此時早已是了無生氣,盡管她的身體還是溫熱的,盡管她還在呼吸,盡管她的心髒還在跳動,但是她的眼中卻失去了生命的光彩,臉上是一片死人般的灰白。
“真她媽爽……”發泄完的黃巾離開了婦人的身子,正一臉舒爽地對旁邊等待的同伴述說婦人身子的美妙,但是就在此時,這名黃巾的胸口突然傳來一陣撕裂般的巨痛,生生地把他還沒說完的話打斷。
劇烈的疼痛隻是瞬間就使他失去了身體的控製權,即使隻是想要低下頭也讓他使盡了所有的力氣,而當他低下頭,看到一截泛著血光的槍頭透出胸膛,他很想張口問一下旁邊的同伴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但是當他張開嘴巴,他卻無法發出任何聲音,隻有混合著內髒的鮮血一絲絲地從嘴巴中湧出。
一聲輕響,染血的長槍退出了黃巾的身體,一蓬鮮血從遺留的血洞中飆射而出,隨著鮮血的大量流逝,死亡瞬間占據了黃巾的身體,隻見他身體一軟,雙眼怒睜著倒在了地上,到死這個黃巾都不知道他到底為什麼會死。
事情發生得太突然,所有人都無法反應,隻能眼睜睜地看著同伴的屍體倒下,一眾黃巾中才有人轉過頭去尋找凶手,但是等他們看清凶手是誰以後,心中剛剛升起的殺人之心瞬間便冷卻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一陣耗子見老貓般的驚恐。
走到屍體的旁邊,一臉寒意的少年居高臨下地掃視了屍體一眼,抬起頭來,眼睛看向四周的黃巾,眼神甫一接觸,一股深入骨髓的寒冷便洶湧襲來,使得所有的黃巾紛紛轉開頭去,不敢與少年對視。
少年還在掃視著四周,一眾黃巾如坐針氈,都想馬上離開這裏,但是卻又因為懼怕而使得身體僵在了那裏,一動不動,場麵就這樣詭異地安靜了起來。
就在這時候,一個先前倒在地上,渾身是血的男人突然站了起來,衝過了黃巾們的封鎖,來到了少年的身前,顫抖著跪在了之前被人淩辱的婦人身邊,流淚的雙眼深情地注視著表情呆滯的婦人,伸出雙手,溫柔地撫上了婦人的肌膚。
少年看著這個男人,心中隻覺得被狠狠地揪了一下。遲疑了一會,少年伸出手,想要把男人和婦人攙扶起來,但是少年的手隻伸到一半,男人的一隻沾滿鮮血的大手便狠狠地拍了過去。
“啪”的一聲脆響,猝不及防下,少年的手被男人重重地拍到了一邊。
捂著手,少年瞬間如受傷的小狗一般,驚疑不定地看著男人,男人也抬起了頭,緊緊地注視著少年,而男人眼中的怨毒和憤怒如一把尖刀,深深地插入了少年稚嫩的內心,使得少年心裏沒來由地一陣心寒,腳步不自覺地向後退去。
突然間,從少年的額頭處傳來一陣輕微的疼痛止住了少年後退的腳步,一顆小石子擊中了少年,轉過頭去,就看見一個隻有七八歲的小男孩正用和剛剛的男人一樣的眼神狠狠地望著他,而在他的身邊,一個渾身赤裸的女子倒在那裏,女子的瞳孔已經渙散,胸膛也不再起伏,而她身下的地麵已被鮮血染紅。
“我……”少年看著緊緊守在已經死去的母親身旁的小男孩,張嘴想要說些什麼,隻是話還沒出口,身後又傳來了一陣輕微疼痛,少年轉過頭去,然後他就看到了無數的眼睛正緊緊地望著自己,而這些眼睛之中全都帶著一股滔天的怨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