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七五 呂布不可擋(1 / 2)

刀槍如林,旌旗招展,兩軍兵馬一字排開,隔遠相望,刀兵未曾交鋒,場中氣勢已見凜然。

“這丁原手下果有幾分本事。我觀那並州兵陣勢嚴謹,刀槍並舉有序,姿態肅然,就算不及我西涼兵馬,也差不了多少。”

騎馬立於陣前,董卓細致觀察了一番對麵的並州兵後,臉色是露出了讚賞的表情。雖然政治上毛躁了一些,但是於戰爭之上,董卓從來不用別人擔心,囂張卻不至輕狂,董卓打了幾十年的仗,又豈會是那不懂軍機之人。

“隻是就憑如此之兵,要贏主公卻嫌異想天開了些。”

李肅的一句馬屁是拍得董卓舒爽不已,仰天便是一陣哈哈大笑,四周的一眾將領也是配合著一陣狂笑不止。

“先莫管那丁原想著什麼,樊稠你且先去衝他一陣,試試對麵的斤兩。”

“諾!”

得了軍令,樊稠是興奮得大吼一聲,領著三千鐵騎便殺出陣去。

“並州小兒,來試試你家樊大爺的厲害吧!”

在樊稠出馬的同時,對麵並州大營營門也是轟然打開,衝出一彪兵馬,樊稠一見對麵領兵之人年不過弱冠,臉上立即顯出了一股猙獰的笑意。

“咦?”

前頭樊稠自以為功勞妥妥的,陣後的李肅卻是在看清對麵出陣之人後心中一驚。

“那是呂布?這蠻子居然會在丁原麾下效力?以他的武藝,樊稠這下隻怕要糟。”

雖然不明白為什麼呂布這個從小隻會打架的發小會讓丁原收羅至麾下,並委以重任,看是這卻無礙李肅預見稍後樊稠的狼狽。

果不其然,李肅念頭剛剛轉過,就見兩軍兵士盡情兵鋒相交,樊稠自顧找上了對麵的呂布,然後就見呂布一戟劃過,樊稠便是手中長槍斷折,胸前護甲迸裂,一道入骨的創口裂開在了前胸要害。

要不是最後關頭樊稠遵從自覺,把刺出的長槍收回在胸前,格了一格呂布的一戟,隻怕此刻他早就被呂布一戟兩段了。

饒是如此,樊稠受了這一擊,也是去了半條命,伴隨著創口的出現,樊稠隻感到了痛,劇烈的疼痛,讓他很想就此痛昏過去,可是呂布那懾人的殺氣依然圍繞在他的周圍,絕命的危機刺激得他咬著牙,忍住了劇痛,用盡最後的力氣抽了一下馬韁,把戰馬驅趕到了親衛身旁,由他們護衛著自己往後退去。

“咦?”

看了狼狽逃去的樊稠一眼,呂布似乎對於西涼軍中還能有人在他一戟之下不死感到了幾分驚奇。

和西涼軍對恃多時,呂布自然是和西涼軍有過多番交鋒,一直以來西涼軍將領在呂布麵前都是不堪一擊的,甚至許多人連讓他認真對待都做不到,所以剛剛他一戟擊出很有些隨意,可是按照之前的經驗,就這一下子就已經足夠把對麵的敵將了解了,卻不料樊稠雖然身受重傷,卻是留下性命,這一點點意料之外的情況卻讓呂布感到,新奇?

是的,新奇,就像一個小孩子突然發現一個快要玩壞的玩具,居然還能有新的玩法那樣的感覺。而樊稠,現在就是呂布這個小孩子眼中那一個玩具,當即就引起了呂布的注意。

一聲囂狂的咆哮,呂布帶著人馬便直朝著樊稠追去,一路上擋在他麵前的西涼軍統統被他給攪成了碎肉,命令將領統帥,又遇到如此恐怖的敵人,呂布一陣殺來,不消片刻這三千西涼軍便士氣潰散了,紛紛呼喊著調轉馬頭就一個勁地往大營裏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