維克臉色一點沒變的走出了病房,還沒通過走廊兩個聯邦軍人就守在出入口等著他,維克心中暗罵不已,臉色不變的伸開手讓兩人上上下下把自己收幹淨,兩人發現維克身上什麼都沒有,也隻好讓他離開,維克咧了咧嘴整理了下衣服就出去了。

維克沉著臉色坐在車上打開安迪的通訊:“安迪,現在齊翔被時刻監視著,你能單獨聯係到他麼?”

安迪的臉色皺眉說道:“他們用的是單線,完全不受外部幹擾,除非你能找到他們的控製係統所在,我才能黑掉他們的監視網絡。”

聽到這話維克心中暗罵不已,他從進房間後光是明著的監視就有3個之多,暗中不知道有多少,剛剛齊翔遞給他的東西肯定是自己千辛萬苦保留下來的,現在他誰也不相信,自己查,就不相信搞不懂齊翔想要告訴自己什麼。

維克結束了和安迪的通話後,回到了自己的工作室,關上門開啟放打擾係統用手掏了掏,拿出一張衛生紙,打開後發現裏麵包裹的竟然隻是一些泥土,泥土很少,甚至可以說成衛生紙掉落在地上撿起來不小心沾染上的泥土一樣,維克當然不相信齊翔做著動作是無意的,他這麼做肯定有他的意思,可到底是什麼呢?維克小心的把泥土撥到一旁的器皿內,仔仔細細的把紙巾上上下下的檢查了一遍,發現完全就是正常的紙巾,上麵還印著齊翔住的那家醫院的LOGO,沒有任何東西,也沒有任何字跡,就是一張普通得紙巾。、

維克看了這紙巾想破頭都想不出來齊翔到底有什麼意思,維克拔了拔頭發站了起來,走到吧台給自己倒了杯紅酒一飲而盡,想著齊翔先在所處的環境,不禁怒從心來,深吐了口氣,他知道現在最要緊的是弄清楚齊翔準備讓他幹什麼,為什麼要留張紙給他。而且還是沾滿泥土的紙。。。。等等。。泥土,齊翔一直躺在醫院裏麵,泥土從哪裏來的?維克一愣猛地跑過去拿起剛剛撥下來的泥土仔細看了起來,泥土呈現紅色,並不常見,維克立馬把那些放在器皿中的泥土放進了光譜分析儀中。不一會兒泥土的成分出來了,看著泥土維克皺了眉頭,泥土中除了一種常見元素外,還有些是他沒見過的,而且光譜儀也分析不出來,呈現的是未知,這種情況真少見啊,維克覺得他已經找到了方向開始日以繼夜的在工作室內不出現了,因為生物學分析並不是他所擅長的,他還特別找到了以前的一個女朋友,她是生物學博士,兩人好過一段時間,不過因為都太忙就分開了,雖然分手不過兩人是和平分開的一直都沒斷過聯係,還當普通朋友相處著。

“維克,你給我的東西我檢查過了,那些似乎不會出現在土壤中的,是血液啊。”對方的聲音聽起來一點都沒有長時間工作的勞累,反而有種興奮在其中。

“什麼?”維克一下子就清醒了,雖然現在已經是夜裏4點中,不過他一點也不覺得對方打擾了自己。

“嗯,而且還是好幾種血液混合一起的。”

“你能分析出那幾種血液麼?”維克問

“嗯。。。。我試過,其中一種是人類,另外兩種好想是奴仆木的。”

“奴仆木?是分別兩個奴仆木的血液麼?”維克皺著眉頭

“是。。而且其中一種奴仆木血液很奇怪,我還原後發現對方的血液盡然呈現紫紅色。”

聽到對方那麼一說,維克腦電光一閃,他知道怎麼回事了,想起視頻中的出現的女王,他接著問:“奴仆木血液中,能帶著紫色的隻有女王吧?”

“是麼?喲,那這真是不錯的研究範本。”奴仆木的血液好弄,不過女王的就沒見過了,維克對她激動的聲音有些心不在焉的敷衍,他現在根本不在乎那血液的特別之處如何,他在想齊翔幹嘛要把混合著奴仆木女王血液的泥土帶出來,他要傳達什麼信息呢?

敷衍兩句維克掛了電話,躺在床上他現在也沒多少睡意,幹脆起床坐在電腦前看起剛剛對方發給他的分析結果。維克看著看著突然間他靈光一閃,想起從齊翔的口中他已經知道這女王使用自己獻祭準備喚醒那種巨獸,不過因為齊翔的幹擾這種獻祭已經被打斷了,而那奴仆木就是因為如此才不斷的追殺齊翔,可齊翔為什麼要拿這粘了血的泥土呢?維克想得頭腦都炸了還想不清楚,他要我研究女王?可奴仆木的女王隻是它們的一種精神支柱啊,雖然血液顏色特別稀少可跟齊翔要告訴自己的一點關係都沒有,再說那女王已經死掉了,再研究有什麼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