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隻花蝴蝶,一路和盛信同行,難保他不會下手!
盛信有些疑惑。
邪鳳委委屈屈的看了看東方流兮,就像是非常失望,痛心,悲傷的邁著沉痛的腳步走出去!
自家小姐竟然一點都不相信自己的忠貞,失望透頂啊!
東方流兮一看他那模樣就清楚了,“邪鳳。”
他沒轉身,卻停了下來。
“待會會有一場廝殺,你來我身邊呆著。”
入夜廝殺,定然亂,東方流兮有冥絕在身邊,再加上本身武功,不會有危險,要他呆在她的身邊,不是保護,而是確定他的安全。
“好。”邪鳳的嘴角裂開,高興的走了出去。
冥絕坐在椅子上,霸道的將東方流兮拉到自己的腿上坐下,姿態極其霸道,薄唇在她耳邊廝磨,語調低而危險,“你很在乎那娘娘腔?嗯?”
東方流兮看了看環在自己腰間的手,吸了吸鼻子嗅味道,“怎麼有點酸?嗯?”
“大膽!誰準你這麼跟主子說話的?!”王將眼睛都瞪了出來,氣的那劍就指著東方流兮,恨不得直接衝上來殺了她。
該死!這個女人仗著自己受寵,就敢這麼對爺說話,試問全天下,男男女女,哪個敢和爺這麼說話的!
東方流兮身子一縮,裝出一副嚇到了的模樣,雙手環住冥絕的脖子,就躲在他的懷裏,“夫君,我怕。”
冥絕看著懷中的女人,那一臉膽怯恐懼的小模樣,很想笑,但卻讓他更想笑的是,她那一聲夫君。
夫君啊!
低頭,不顧兩個男人和盛信在場,冥絕輕輕的親了東方流兮一下,看著她的目光中隱隱有著寵溺,“再叫一次。”
王將直接被無視,臉色有些難看,惡狠狠地瞪著東方流兮,可人家在冥絕的懷裏,他能撲過去嗎?不敢!
楚佩冷漠的看著麵前的一幕,無悲無喜,就像是一根柱子。
盛信眼觀鼻鼻觀心。
嘴角勾著一抹笑容,東方流兮把嘴唇湊在冥絕的耳邊,低聲說道:“等你娶了我再說,本姑娘的便宜可不是想占就占。”
“你是我明媒正娶回來的!”
“那可不算,你都不是西靖王了。”
他不是西靖王了,她就不是他的側妃,不是他的女人了?這女人的思維還真是!
冥絕卻也不惱,勾著她的腰,“我的女人,急什麼,我遲早會娶你。”
說的就像是她急不可耐的想要嫁給他一樣!
東方流兮靈巧的從冥絕的懷裏鑽了出來,瀟灑的走到床上就躺了下來,“本姑娘想睡了,該去哪的都去哪吧。”
“你……”王將憤怒的瞪著東方流兮,怒的就想要衝上去殺了她。
“王將軍,主子都沒有發話,你就敢對主子的女人動手嗎?”盛信橫跨一步就攔在王將的麵前,目光犀利,氣勢絲毫不弱。
王將頓住,有些忐忑的看了看冥絕,自家主子卻隻是淡然的在喝著茶,連看都沒有看他一眼。
爺這麼寵東方流兮,他若真動了,也會不會發怒?雖然爺為了一個女人處置人的事情從來沒有發生過,可爺這麼縱容一個女人的事情也從來沒有發生過!
而且,爺竟然允許讓盛信跟了東方流兮?
“盛信,是主子讓你跟著她的嗎?”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