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問句,卻帶著稱述句的篤定。
蕭笛歡錯愕的張大雙眸看和眼前絕美無雙的男子,知曉冥絕鐵血,卻從不曾以這般姿態對待過她!
恐懼就似一張密密編織的網,將她整個兒罩住,掙紮不開,越束越緊,蕭笛歡身子下意識的輕顫,不由自主的縮了縮肩膀。
“我……”
配嗎?她是皇後的親侄女,蕭家千金小姐,是西靖王明媒正娶的蕭妃,是名正言順伺奉他的人,可他問她配嗎?配嗎?不配!
她的夫君,在告訴她,她根本就不配伺奉他!
“不……”尖著嗓子嘶吼,蕭笛歡慌亂的搖著頭,布滿淚水的雙眸泛著紅,她急切的朝前撲去,顫抖的手指慌張的去抓冥絕的褲腿,“王爺,我是被人下了套才會做出那般事情來的……是東方流兮,都是東方流兮做的,她指使邪鳳給我下套,還有墮胎藥,她親自踩死了我們的孩兒啊……王爺,這都是她的報複,她報複我害她入獄,報複我告密她和司徒銳的醜事……最歹毒的人是東方流兮,一切都是東方流兮做的……”
蕭笛歡恐懼瘋狂的模樣,就似個瘋子一般,病發了亂咬人,在別人看來,此刻的她就是為了活命,而冤枉東方流兮。
“瘋女人!簡直丟盡了西靖王府的臉!”猛爭厭惡的唾了一聲,邁開大步走到蕭笛歡的身邊,布滿老繭的大手擰起蕭笛歡的衣領便把她抓到一邊去,“王爺,發個話,我這就把她處決了!公然亂吠,聽的我耳朵疼。”
誰都知道,冥絕寵東方流兮如命,而且東方流兮嬌美溫軟,善良柔情,蕭笛歡說的話簡直就是一派胡言。
鐵騎兵們也是一副想要把蕭笛歡宰了的模樣。
冥絕眸色微眯,嘴角抿著一抹殘冷的弧度,別人不知,他卻是知道蕭笛歡所說的話不假,可就像是東方流兮算準了一般,縱然蕭笛歡說的是真話,也沒有人相信,甚至還會引發公憤,惹來殺身之禍。
東方流兮,精明的算準了一切,那般勝券在握!若非無雙事先調查,多了一份心,此刻就算是他,也會掉進東方流兮的圈套之中。
如此大手筆的玩陰謀,東方流兮,又讓本王高看了一頭。
“別傷她!”邪鳳目赤欲裂的大喝一聲,猛地朝著猛爭衝來,快如離弦的箭般,劃破虛空,瞬間到達猛爭的麵前。
猛爭身形高大,肌肉發達,速度卻非常的快,反手擊出,便和邪鳳的交手在了一處。
“笛兒,我愛你,就算是我死,也不會讓你受到任何傷害。”
邪鳳的語氣很輕,輕輕的飄散在空氣之中,就似幻聽一般不真實,隨著他和猛爭的打鬥,那聲音更似不曾出現過般夢幻。
蕭笛歡淚光閃爍的瞳孔,卻突然凝神,就似本能的反應一般,身體如橡皮般彈射到邪鳳的麵前,硬生生擋下猛爭擊來的一掌。
猩紅的鮮血從嘴角落下,蕭笛歡堅決的目光就似碎渣一般散開,瞳孔出出現刹那的茫然,她怎麼會不要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