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最煩別人用槍指著他。”霍克白飛起一腳直接將那名小弟踹飛,那小弟蜷縮在地上不住咳嗽,霍克白撿起那杆兒霰彈槍扔給陸然,“你們誰還有異議嗎?”
剩下兩人拚命搖頭。
霍克白:“很好。”
蒼生麵無表情看了那小弟一眼,縱身躍出窗台,猛地甩出勾索吊在半空兩三下攀到空調排風扇上,一個肘擊從外麵將玻璃搗碎,靈活地躍進去然後固定好勾索將繩子拋下去。
霍克白在三樓拽了拽,指著陸然道:“你們先爬,我殿後。”
陸然背著兩杆槍蹲在窗台上,剛要低頭就被霍克白一巴掌扇腦門上,“別往下看!越看越害怕!”
陸然連忙仰起頭,緊緊抓著繩子使出全身的力氣往上爬,他好不容易爬上排風扇整個人都快虛脫了,虛弱道:“蒼、蒼先生……你能拉我一把麼……”
蒼生站在裏麵漠然地看著他,似乎想起這貨好像跟聶意一起嘻嘻哈哈說過話,於是走過去抓住陸然的手臂將他拽了進來,陸然頓時緊緊貼在地上,感覺自己重新活了一次。
不久後一名小弟艱難地爬了上來,蒼生隻在一邊看著,絲毫沒有要出手幫忙的意思。
樓下霍克白看著那名被他踹得臉色發白的小弟,挑眉道:“起得來就爬,起不來就等著喪屍破門進來。”
那名小弟一手捂著左側肋骨爬到窗戶邊,抖得上下牙不斷磕在一起。霍克白低頭看了看腳上的軍靴,他好像也沒用多大的力氣啊。
“快點,不要浪費時間!”蒼生等得不耐煩,往下怒斥了一聲。
那扇門不知道還能撐多久,霍克白一直沒上來,蒼生難免脾氣敗壞起來。
頭發油膩的小弟爬到一半的時候,辦公室裏的門喀嚓被喪屍擠碎,一大波喪屍湧了進來,嘶嚎著撲向霍克白這個唯一的鮮肉。
“我操!”霍克白大罵一聲縱身躍出窗外抓住繩子蕩了一下。
那名小弟還攀在繩子上,被突如其來的震蕩嚇得大叫起來,雙腿不管不顧地亂踢,直接一腳蹬在了霍克白的臉上。
“兔崽子還不快爬!”霍克白怒吼著單手抓著繩子,一手托著他的腳將他頂上去。
辦公室很快就被喪屍擠滿,前麵的喪屍被後麵的喪屍從窗口擠出去,翻滾著掉在樓下,不斷有灰白的喪屍掉下去。
那名小弟終於爬了上去,蒼生一腳蹬在窗台上探出半邊身體抓住繩子往上提,霍克白也順勢攀爬,幾秒鍾就抓著窗邊跳了進來。
“四樓走廊裏隻有兩三隻喪屍,一隻在你們所在的辦公室門邊,它沒動,但肯定不是死的,你們出去時要注意一下。”他們全員安全後封恬馬上出聲道:“剛剛很危險啊,最後是誰上去的?有受傷嗎?”
“是我,寶貝,不用擔心,我好好的。”霍克白臉上頂著一個大腳印說。
“謝謝你們,蒼先生還有霍先生。”陸然心有餘悸,他十分誠心的感謝道。
蒼生將勾索收回來漠然道:“他不姓霍,姓三文魚。”
霍克白擦著臉怒道:“你要我說幾遍!是沙蒙不是三文魚,霍克白·沙蒙!”
在英文中沙蒙和三文魚幾乎同音,蒼生跟霍克白剛認識的時候差點因為這個打起來。
陸然嗬嗬幹笑著,完全不能理解蒼生的腦回路。
那名小弟也不敢隨意招惹兩個人了,陸然把他的槍還回去。蒼生輕輕推開門,左邊果然躺著具一動不動的喪屍,要不是封恬提醒肯定隻把它當成個死人。
蒼生走出去,聲音驚動了那隻喪屍,它剛張牙舞爪地想爬起來就被蒼生一刀切下了頭顱。走廊裏其他兩隻喪屍都朝幾人圍過來,蒼生跟霍克白走過去一人一刀就完事,殺喪屍就好像砍瓜切菜一樣隨意,其餘三個人看他們的眼神頓時都不一樣了。
“愣著幹什麼?這邊走。”霍克白回頭看到三人還愣在原地不由得怒道。
“放心走,這個通道裏沒有喪屍。”封恬說:“後麵那棟樓的喪屍不多,你們可以慢慢搜索槍械庫。聶意你那個口味的給我吃個。”
那邊有輕微的塑料袋聲,霍克白失笑道:“你們在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