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書說道:結巴蝗蟲死了,它是被蝗蟲自己的督導隊殺死的,地上還留了‘違令者斬’四個大字。仔細想想哪個老兵真是太可惡了。該死的是它!把它的頭砍下來才對。
小豆豆在座艙裏,從屏幕上看到這一切時,氣惱的要把屏幕關上。不看了!不看了!不看這些以強欺弱,以大欺小的鏡頭了。起身在座艙裏來來回回走著,忿忿地說道:“小蜻蜓你說這命些家夥怎麼能這樣做?先不說它們對於人類造成多麼重大的傷害。怎麼對自己的親兄弟也能采用這卑鄙可恥的手段呢?再說了哪隻口吃的蝗蟲也真是的,頂了個與它們一般大小的腦袋,它腦子裏麵裝著陰險詭詐、你的裏麵就純裝了些屎啊?你就不好好想想你與它從不相識從沒謀麵,它為什麼要對你這麼好?你是它爹呀?真的活活氣死了。”
小豆豆不說了低著頭氣哼哼的走了幾個來回後。又站在那氣呼呼的問小蜻蜓道:“小蜻蜓,咱們的大部隊什麼時候能趕到了?我願看大部隊的打打殺殺真刀真槍的幹,快刀恩仇那看著多舒服?多過癮。我就不願這樣憋屈的東西。
小蜻蜓悄聲的說道:“閣下,為了一隻本就該死的癡呆蝗蟲,你可真的沒有必要生哪麼大的氣,早點死對它很有可能還是件好事呢,早死早解脫、早死早脫生嗎!你發現沒發現我不知道,但這可是事實擺在哪。這吃草的與吃肉的一切生靈在大腦,別忘是大腦方麵的進化是絕對不一的,咱們比如下人們飼養的寵物吧;小狗應該是首選,都願養條小狗帶在身邊。據說一條好狗的智力可能達到兩至三歲孩童的智力,為什麼呢?同為它吃肉。小白兔人們也很喜歡,特別是一些小女孩,還有些小朋友。特別的喜歡小白兔,但小白兔絕對不能同吃肉的狗享有同等的待遇。你什麼時候看到人們茶餘飯後領著隻小白兔上街的?哪是不可能的。因為人小白兔它根本就不聽你的指揮。
狗和兔同在草場上玩耍,狗不僅不離主人左右,而且還想盡一切辦法逗主人高興。而小白兔呢,誰是它的主人?你就是養了它一百年一千年。除非它修行成精,否則一旦把它們放在草場上,你還惦念著它玩累了能如同貓狗一樣主動回來嗎?你想都白想。因為貓啊狗的是吃肉的而小白兔是吃草的。它們的進化絕對是不一樣的。”
小豆豆一聽大聲喊道:“小蜻蜓你這是什麼謬論啊……。”
小蜻蜓急忙打斷了說道:“籲、籲,閣下,現在還不能太大聲音了,你先坐下打開屏幕,咱們的主要節目還沒上演呢。你剛一激動的喊叫。它們頭目身上的‘偵察晶片’震落了一片下來,好在它們現在都在屋裏,有其它蝗蟲身上的‘晶片’補充。不然的話問題就麻煩,最低我們不能更好的監控它們這位頭頭的言行。哪該有多大的損失?
小豆豆一聽問題這麼嚴重,輕手輕腳的走到屏幕前打開屏幕。扮了個鬼臉並向小蜻蜓行了個舉手禮,就算作是賠禮了。
看樣子,蝗蟲指揮部裏的會議好象是沒有召開,還是因有什麼原因暫時停了下來。屋裏比起初的光線明亮了許多。也越發顯得房間的寬大。
起先很有可能是因為光線太暗的原因,也可能是小豆豆心思不在這,把這裏麵園型會議桌看成是長條型的。此時再認真瞧了瞧,這應該說是一個相當大的橢圓型的會議桌。大胖壯蝗蟲坐在最裏邊的首位的位置上。眾蝗蟲大隊長們在會議桌的兩邊呈‘U’型圍繞它而坐。全都是一臉的肅穆、一臉的困惑。正襟而坐。一個個就象馬上就要英勇就義的‘烈士’。
小豆豆、小蜻蜓認真仔細的從頭至尾數了一遍,共有三十一隻大蝗蟲坐在這,也就是說它們共有三十一個大隊。除了它們的偵察大隊、特務大隊;應該說有二十九個大隊是它們的主力搶吃大隊了。一個大隊安四百隻計算;這便是近一萬二千隻的惡嘴。再加上特務大隊、偵察大隊,還有二百多隻大蝗蟲的警衛班、工程隊等其它的組合。粗粗一算應接近一萬五千隻蝗蟲。
一萬五千隻是什麼慨念?是在一畝地、六百六十六點六六的一塊地方上,將蝗蟲一隻緊挨一隻的擺起來,都容納不下的數目字。就是飛到天上,也正如他倆起初看到的那‘雲團’似的黑鴉鴉的一大片,落地上也是密密麻麻的一層。要想讓小蟲蟲來徹底地消滅小蟲蟲。特別是消滅這些悍猛的大家夥。的確不是件容易事。更何況裏麵還有二百多隻體格粗獷、行為悍勇、武藝超群、心狠手辣!雖然不能說以一敵其它小蟲蟲一百,最低也能敵十個八個警衛班的大蝗蟲。
會議室裏三十幾隻大蝗蟲們有點耐不住性子。或在打盹或是在議論著什麼。這些家夥也是夠可憐的。本來就是漫天飛、滿地球竄!四處惹事生非的家夥。怎麼能耐的住性子,屎殼螂夾了張紙---混充小學生,規規矩矩坐在這聽訓?或是討論什麼問題?這不是硬逼著它們屎殼螂月亮底下耍大刀---拿不起放不下(關鍵是也不敢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