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書說道:蠍子對老螳螂說,你知道你今天為什麼輸傷的這麼慘嗎?
說完此話它根本不看我祖先表情,轉過身邊慢慢向前走著,邊又繼續說道:“今天老螳螂,講真本事你是完全可以贏我的。可你輸了,我想我倆今天不應該在這、特別是在這麼多小蟲蟲們麵前比武。假如說今天外麵沒有這麼多的蟲蟲觀戰;再假如說不是這些小蟲蟲們的一驚一乍、你又不想驚嚇了它們。而又想告訴蟲蟲們,你施展的是武功而並非魔法…。老螳螂,恐怕現在躺在地上、或者身負重傷的應該是我了。
看來今天的這場比武應該說不是很公平,不過錯卻不在我,在你。在你的心似乎太細膩、太軟想的太多了。練武的蟲蟲們關鍵的時刻控製不住自己的心神,那它是永遠也登不上武學最高的殿堂的。”
我的祖先也不客氣的冷哼道:“看來你這毒王倒也率直坦誠,還能說出如此的實話。一點不錯,要不是蟈蟈在下麵鼓噪這是妖法魔道;要不是我想向大家講明,這世上根本就沒有妖魔鬼怪的奇談邪說;想告訴大家別受了蟈蟈的蠱惑;憑空的銳減了兩成的功力。不然的話,哼!現在躺在地上的還真的不知道是誰!斷了一條腿的又是誰。不過嗎…”。
說到這我祖先抬頭看了看蠍子,又舉目掃描了下四周圍觀的蟲蟲。語氣凝重的又接著說道:“要想比武、要想以輸贏來定奪天下蟲蟲們的大事!斷個胳膊丟條腿的又有什麼了不起的?終究我還站立在這、終究我還沒有倒下;隻要沒有倒下就要與對手抗爭到底。這可是我們昆蟲國小蟲蟲們的個性。怎麼樣蠍子?你害怕了嗎?”
蠍子仍然是臉上沒有半點的表情,語氣也是淡的無法再淡的說道:“要講大道理也要看看地點、場合;與誰在談,還要看看自身的身體情況允不允許。特別是像你今天己經負了重傷,再站在這空談一會小命都沒了,還講一些大道理幹嗎?你不覺著太乏味也太累了嗎?我看咱們今天到此為止。你也該快點回去讓它們幫你抱紮處理下傷口,好好調養幾天,然後我們再選定個日子。你說怎樣?”
我的祖先嘴角上掛著堅毅的笑容、果斷的說道:“難道吃飯咬傷了舌頭、這頓飯就不吃了嗎?斷個胳膊掉個腿便嬌貴的需要休息幾天,恐怕小蟲蟲們早就全部死光了,也不可能有今天你我的對峙。說句玩笑的話,你這是在唆使我破壞,我們蟲蟲祖輩留下的比武場上的規矩。我還沒有真正徹底的躺下去,為什麼要停下等再選日子比劃呢?我並不是隻不明四五六的蟲蟲,我知道你這是替我著想。但今天這場不同於任何時侯的比武,無論怎樣一定是要分出個輸贏的。咱們倆無論是誰,隻要還有一口氣在,我們就必須要比下去。這是規矩,直到有一方徹底倒地不起為止。”
說到這我的祖先豪情的笑了笑,好像它根本就沒有受過傷,抬手招呼了下說道:“來吧蠍子咱們開始吧,別為了咱倆的比武耽誤了大家太多的時間。要知道,現在可是我們蟲蟲們忙著一年收獲的季節。”
老蠍子沒有搭理我祖先所說的話,仰頭看著蘭天,因看不透它臉部的表情,誰也琢磨不透它心裏到底有什麼想法。許久它才哈下身子悠悠地對我的祖先說道:“真有你的老螳螂,嗨!你那兒來的這麼多的窮心思?你想的是不是太多了點?別的任何東西都無所謂、都可以不計較、不認真。都可以戲說笑罵而且全都它媽的可以大不了從頭再來。但小命卻不行,小命隻一條隻一回;死了便沒了、不存在了!從頭再來?蛐蛐它姥姥的頭!你拿蟈蟈它爹的小頭頭去再來啊?那幹出來的是隻小小蟈蟈、是害蟲而不是你螳螂。”
說完蠍子又久久的揣摸看著我祖先,很無奈的長歎口粗氣又接著說道:“老螳螂,你是我見到的幾隻最牙硬的蟲蟲之一,在全球你們一千五百八十多個各種螳螂家庭中,你也屬最狂妄的一隻了。這也難怪螳螂的生命是從春天來到世上,又隨著冬天離開世界。隻有短短八九個月的壽命,而你卻恐怕自己都說不準到底活了多少年。你要揭露蟈幗所說的世上本設有魔法,恐怕你自己的年齡問題都解釋不清楚。老螳螂,人類可是用你們的軀體入藥治療陽痿遺精、小兒驚厥。我想你的軀體比其它螳螂的更加貴重,更需要好好保重。看看我被你感染了也說了它媽的這麼多廢話,你趕快下去讓它們給你包紮包紮。說實在的,我可是不願意同一位即將失去戰鬥力的蟲蟲決鬥,你無所謂有所謂的與我無關。但是我老蠍子是很看重自己臉麵的,我可不願背著個占著別的蟲蟲好死了,才取勝了的‘美名’而遭到唾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