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書說道:小蜻蜓向三蟻王下達了第一道命令。命令它立馬組織六至八個偵察小分隊,以部落駐地為中心,向四麵展開偵查。一定要細致,不放過任何一丁點的可疑。
通過幾個方麵小蜻蜓斷定,這四周不定什麼地方,一定存著什麼古怪。一是二蟻王神秘的死亡,即便是認準了就是‘非洲原始黑螞蟻’所為。但是它們從那麼遙遠的地方來,總的有個落腳的地方,也總需要有個接應它們的,那接待它們的這位主又是誰?不管是誰它一定就在這周圍內。
再是二蟻王早晨去驛站時曾說過,‘驛站離它們蟻宮隻有三四裏地的距離’而實際上卻隻有不足一裏地,它所說的這三四裏地是否就是這個黑窩點呢?
它們到這兒來的最主要目的是什麼?是針對螞蟻部落?要顛覆一個螞蟻部落,還用的著不遠幾萬裏把臭名遠楊、而且是將已經宣布滅絕了種群的非洲野螞蟻也搬來嗎?要說不是針對螞蟻部落,那它們為什麼要選在這呢?這個地方就是一個小窮山溝。在這鬧事就是鬧起來了也永遠成不了氣候,可是它們到底是誰又要想幹什麼?現在唯一的必須馬上查清了這個窩點,才有可能揭開這好多的迷。
小蜻蜓大體對三蟻王交待清楚後,又著重的強調道:“三蟻王你去告訴兄弟們,一定要仔仔細細的搜查,但是也要注意安全,發現有什麼問題萬萬不可擅自行動、不可驚動了對方,告訴大家這是鐵的紀律,一定要回來報告,由我們上層來決定該怎樣做,你明白嗎?”
說完又自言自語說道:“這恐怕是我們從來沒有碰到過的最可怕的對手了。我們千萬要小心,”說完用征詢的目光看了下蟻王見它肯定的點著頭,然後向三蟻王擺了下手,三蟻王向小蜻蜓行了禮後便轉身向外匆匆走去。
見到三蟻王巳經走出了門。蟻王有點尷尬的對小豆豆小蜻蜓說道:“看看二位,這是些什麼事?都搞了些什麼爛乎乎的,你們這水也沒喝好,坐還沒有坐熱了板凳。我這便奇事怪事的不斷,快坐下來唱口水吧。”
小蜻蜓沒有語言站在那低著頭想什麼心思,小豆豆知道小蜻蜓搞不好是在思考著下一步怎麼把這案子破了,把幕後的黑手揪出來。可小豆豆也看出來蟻王理解反了,因為他看到老蟻王正在用淒涼、悲慘的眼神看著小蜻蜓,雙手甚至全身都在不停地顫抖著。
小豆豆曆來最最受不了的就是這種情況,絕對的受不了。按常規講老螞蟻這是白發蟲蟲送黑發蟲蟲,內心的痛苦用語言那肯定是說不清楚的!嘿!這不全是…,
老蟻王現在最渴望得到的是幫助和安慰,而不但得不到,反過頭來還要去看小蜻蜓臉色。一肚子的酸甜苦辣、滿腔的失子之痛想哭、想喊、想叫想...
假如說這個逆子不去得罪大元帥,老老實實當你的二蟻王、假如說你它媽的聽老子我的話不是這麼死的,再假如你它媽的替你老子我想想,再...
它將一切的一切、全部的感情,都強忍了回去,現在無論幹什麼都不是時候,不是場合。當看到三蟻王走了、當看到小蜻蜓又陰沉下臉想心思,它的心中比小刀刺紮的都疼痛、難受、難忍!這就是多少年的老兄弟好朋友?這就是平時呼天喊地、山崩地陷、天塌海枯、永不拋棄的好朋友好夥伴?這就是一起頂著、扛著、堵著、填著、忿恨不能同天、同時、同一爹媽所生,可願對天起誓絕對願在同一秒鍾死去的好朋友?蟻後還在後麵等著聽我的消息呢。
老蟻王現在並沒有對小蜻蜓有太多的乞求,就算說是乞哀告憐吧!也隻是希望你小蜻蜓抬抬臉,正眼看我下它老螞蟻;再進一步說我老螞蟻企求你小蜻蜓也行,看在多年老朋友的麵子上,看在我老年喪子心疼如刀絞的份上,請你過來不你用說話,隻輕輕拍我一下。或者你上來指著我的鼻子罵:‘你這隻上輩子就死了沒埋的死螞蟻,你看你教育的什麼兒子,你快去替你兒子死了吧!’再幹脆上來揍我一頓,我老螞蟻對天發誓,我不但不生你丁點的氣,還要終生的感激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