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書說道:蟻後在小豆豆耳邊悄悄的說著什麼,令小豆豆臉上漸漸的泛起笑容,它說什麼會令小豆豆笑了呢?
它告訴小豆豆說道:“你別聽它倆瞎咋咋呼呼,它倆要是按人類的說法應該叫做老頑童了。隻要在一起不用幾分鍾,便打的不可收拾死去活來。隻不過是雷聲大雨點小,你不要去管他,過幾個時辰自動就好了。你要是去管它,倆能打一天,我真是太了解它倆了,一會打累了就好了。
小豆豆一聽這不是在逗他玩嗎?害的裏外裏的為它倆調合,無怪蟻後坐在那理都不理呢。這倆老頑童玩耍,把我這有學文、即聰明、還又見過世麵的小豆豆都給涮了。哇呀塞的,這不是要活活的氣瘋了我嗎?這兩老怪物,不對,現在應該說這兩老怪蟲。現在快點打、猛一點打,打它個天翻地覆慨而慷;打它個你死我活埋、你螞蟻掉腿它小蜻蜓斷胳膊,方可解我小豆豆心頭之恨。
蟻後看到此時小豆豆的表情又笑著補充道:“閣下,你看到它倆現在這個樣子了吧?恨不得立馬上前把對方活活撕著吃了,要是時間長了,不用說一年,半年的沒有對方的消息,它們能茶不思、飯不想的坐在那瞎尋思窮琢磨。就是這麼一對你冤我屈你屈我更冤的家夥。我今年是快六十歲的老蟲蟲了,像比今天熱鬧多的場麵,我都不知道看了多少回,管它們幹啥?打累了自然而言的就不打了”。
已經知道了真相,氣惱、心中咒罵也過去了。小豆豆可不願意把大好的時光丟在看耍蟲蟲上,而且他對於聽故事又近乎達到癡迷的狀態,更為關鍵的是蟻後告訴他,它的肚子裏裝滿了故事,他想不如趁著這個機會讓蟻後講個故事聽聽。
他主動的身體往蟻後身邊湊了湊,(無論從蟻後的模樣、還是它身上散發出濃濃刺鼻、如同牛奶壞臭的氣息;還有它那肥胖臃腫、還有那多餘掛滿了全身的肥肉,令小豆豆不得不敬而遠之都唯恐不及,要是蝴蝶或是其它漂亮的小蟲蟲,豆豆說不準早雙手捧著欣賞許久了。沒辦法,為了聽故事隻有犧牲人類美少年的視覺與嗅覺了)搭訕的說道:“蟻後,你剛才是說你看它們打架己有六十多年了,可真看不出來哦?我看你怎麼同其它的小螞蟻沒有什麼兩樣,你怎麼能保養的這麼好啊?”
小豆豆施展出人類相互吹噓異性間最常用,又是常被對方識破而對方又是常痛快笑納的‘三常’手段。蟻後不知是犯了人類‘常笑納’的習氣,還有可能它就是隻蟲,根本就沒有人類的思維。高興的招著手讓小豆豆再往它近前坐坐,同時又咯咯嗬嗬笑著,充滿了挑逗賣弄的口氣說道:“看看你這說的,我已經是快六十歲的螞蟻了。現在已經不行了老了閣下,要真的說相當年不是吹的,那還絕對的是蟲蟲界中的一支紅玫瑰,那個時候的小日字過的,怎麼說呢?你們人類叫著芝麻開花節節高,而我是腳踏風火輪一路紅啊!”
說著話它像陷入了沉思、而且還很有可能是一段不堪回首的往事。久久它才幽幽地吐出象是壓在心口中多年的怨氣,朝小豆豆苦笑了笑說道:“小豆豆閣下,你看我們家這叫著什麼待客之道?那一個在與蜻蜓打嘴架鬧義氣,而我又在這臭美的想著過去風華日月,結果令我們的客人幹坐著。”
說著對站在門前的一隻螞蟻怪責道:“我不說上茶你們也就瞪著個眼看天、低下個頭看熱鬧瞧光景;我平時是怎麼教導你們的?還不快去為小豆豆閣下來杯好茶?”
小豆豆出於禮貌站了起來,蟻後急忙招手道:“喲喲,閣下你這樣就是在挑我老螞蟻的怪了,你快坐下、快坐下。”
蟻後見小豆豆坐下後文醞釀了下感情,感慨萬千的說道;“小豆豆閣下,你與我很投緣也很投脾氣,你說的話就是中肯,我願聽。今天讓你這麼一說,再靜心的琢磨琢磨,在我腦海中我所見到眾螞蟻家族的蟻後。應該說閣下,還就是我依然還保留著一些姿色,你看那麼多的蟲蟲卻沒有一個發現這一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