澳大利亞,墨爾本南岸區亞拉河河畔,這裏不僅有霓虹閃爍,紙醉金迷的皇冠賭場,在燈光照不到的地方,還有一座隱蔽的建築。
“Zombie”是這座建築的名稱,居住在裏麵的是以獵殺喪屍為生的喪屍獵人。
正因為這些喪屍獵人的存在,這個世界的規律從未被打破,人類在毫不知情的情況下正常的生活勞動著。而喪屍獵人的補給,全都來自政府,他們也就相當於變相的雇傭兵,生活在世界的夾縫中,沒有真正的身份。
琴安哲仰起頭,摘下眼鏡,揉揉酸澀的眼睛。作為組織的首腦人物,每天都要麵對一大堆來自各地政府的文件,很是頭疼。不過都已經幹了一個世紀,他早就習慣了。最近很不安定,前幾天甚至還有喪屍闖入了這裏,讓一向安定和平的‘Zombie’喧囂起來。
琴安知道他們的目的,甚至知道背後的主使者是誰。他望著大格子窗外斑駁的樹蔭,微笑起來。
他需要行動起來了。
到達墨爾本時,墨飛累得快要趴下。由於出門時沒有帶行李,兩個人完全是徒手上路,匆忙趕路都沒來得及吃東西。這會兒墨飛實在餓的不行,眼看就快到達目的地,墨飛可不想空著肚子去,於是忽悠阿卡去了一家飯館。
由於心係他處,阿卡也無心吃飯,匆匆吃了兩口便要和墨飛上路。墨飛連扒帶掃,把幾碟子菜塞進嘴裏。正要走出飯館,便聽到一個糙漢子喊住他們。
糙漢子說的是中文,隻是發音不太標準:“嘿,阿卡!你怎麼在這裏?”
循著聲音望去,墨飛看到一個體格健壯的典型外國男人,皮膚黝黑,眼眶深邃,穿著一件紅色的t恤,個子比阿卡還高點。
“嘿,鋼彈!居然在這裏見到你。”阿卡見到了老熟人,上去和他來了個問候式的頂肩擁抱。
聽到這奇葩的名字,墨飛就已經猜到一二,估摸著這個糙漢子也是喪屍獵人中的一員,這個名字應該是他的代號。不過聽這代號,莫非他用的是剛彈珠……
“好久沒見到你了,你不是去中國了嗎?”鋼彈粗獷的摟著阿卡的肩膀,將他帶回座位,又點了兩大杯冒白沫的啤酒,“別這麼急著走,坐下來喝兩杯。”
“剛從中國回來不久。見到老朋友,當然就不走了!”阿卡很給麵子的抄起麵前的酒杯,飲下一大口。墨飛還呆立在一邊,他便一把拉到身邊的座位。
沒想到阿卡會認識這個陌生的瘦小男子,鋼彈疑惑的問道:“這位是?”
阿卡抬手揉揉墨飛額前的頭發,引得他連連往後退。寵溺的看著墨飛,說道:“他是我小媳婦,叫墨飛。”
墨飛立刻用手肘重擊他胸口,擺出一副臭臉:“你才喝一口酒就醉了,胡說什麼。”
這幅場景落到外國佬眼裏,完全變成打情罵俏。鋼彈看得不亦樂乎,哈哈大笑:“喲喲喲!原來阿卡老弟是這種性取向,我相當支持。”
外國糙漢子果然開放。墨飛覺得在他麵前,自己根本不用尷尬和阿卡之間的關係。
“鋼彈,別談我的私事了。最近總部是不是出了什麼事?”
鋼彈是少數幾個常年駐守在總部的喪屍獵人之一,對於總部發生的事情他清楚不過。
不過鋼彈先是一愣,繼而猶豫的看著墨飛。阿卡長歎一口氣,無奈道:“我都說他都是我小媳婦了,該知道的他都知道,你還忌諱什麼?”
“哦,也對,既然這人你都信得過,我當然沒什麼好怕的。”鋼彈點點頭,說道,“這兩天總部的確不怎麼安寧,兩天前,有一群不知死活的喪屍闖了進來,下場當然是全滅,‘Zombie’哪裏是喪屍隨便能闖的。不過數量意外的多,這點組織裏的人都覺得奇怪。”
聽到全滅這個消息,阿卡總算可以安心,不用再像之前那麼著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