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我來說,我的3個孩子都是極其出色的孩子,他們是我最大的驕傲。這一點永遠不會改變,不管發生什麼事,我都無所謂。隨著他們的年齡越來越大,我也越來越努力嚐試做他們的好朋友,而不光是關懷備至的父親。我沒有把我的幾個孩子的照片裝在皮夾子裏,帶在身上滿處跑。不,他們永遠都裝在我的心裏。
我跟馬丁娜分手以後,孩子們於2002年5月移居美國,這對於我來說是一種痛苦的體驗。這段時間我常常忍不住哭起來。,我跟他們分開了幾個月,我沒能跟他們一起經曆,他們在美國是怎樣報名入學的,我無法參與到他們的日常生活去。盡管我們幾乎每天都通電話,盡管我不斷地給他們發傳真、寄各種卡片,都不能夠代替真正地跟他們一起生活。後來我對自己說,“行啦,發生這樣的事全都怪你自己。為了你和你的孩子,你要保持最好的狀態。再說你夏天休假時就可以重新見到他們了。”婚姻危機
2002年初,我和馬丁娜麵臨著一項重要的抉擇。這一年的2月份,我們在佛羅裏達的房子已經裝修完工。然後,我們就可以移居美國了。因為要布置房子,馬丁娜在這個時期經常在美國。對於我來說情況已經很清楚,我隻想再踢一年的球。可是馬丁娜難以接受這個想法。“你所有的目標都達到了,”她對我說,“再說你已經踢了這麼多年的球了。”她無論如何都想讓我掛靴,放棄我的足球生涯。
“不,”我說,“我的身體和競技狀況都還處在頂峰,我的動力十足,我還不想現在就停下來。”
我的決定很明確。可是馬丁娜不能夠理解這一點。在我認為很重要的事情上,她頭一次不支持我,頭一次想背道而馳,自行其事。要是在以前,這種事情根本無法想象。不管我去哪裏,去佛羅倫薩也好,返回門興格拉德巴赫或者慕尼黑也好,我們兩個人的意見總是如出一轍,而且所有的一切我們都足共同經曆過來的。現在突然我們每個人都想強行實施閂已的意誌。我們都根本不願意承認這一事實,但是不知道怎麼回事,我們之間慢慢地、悄悄地出現了裂痕。又戀愛了
我認識克勞迪婭已經有一年了。有時候我們——她跟她的丈夫托馬斯·施特倫茨,我跟馬丁娜——在慕尼黑一起做點兒什麼。我們多多少少還是好朋友。當托馬斯終止在拜仁俱樂部踢球以後,他們搬到了科隆,但是我們一直保持著聯係,有時候互相打打電話。
在2002年的春季,有一次克勞迪婭給我打來了電話。
“我因為工作的關係要去一趟慕尼黑,”她說,“我們要不要碰碰頭,大家聚一聚?”克勞迪亞是模特,她要到慕尼黑來拍照片。
“當然啦,”我說,“不過馬丁娜和我們的孩子正在美國度假,那麼隻好我們兩個人單獨在一起做點兒什麼了。”
星期天我開車到機場去接克勞迪婭。對於克勞迪亞來說,我差不多是她的一個好朋友。然而隨著我們在慕尼黑的這一次相見,這種關係一下子發生了變化。其實在我們以前偶爾通電話的過程中,我已經隱隱約約地感覺到了,我們相互之間產生了好感;而現在,我的這種感覺得到了證實。當我們四目相對時,我們突然都用一種異樣的目光注視著對方。同時胸腔中撲騰撲騰地響,好像有蝴蝶在扇動著翅膀。我們立刻感覺到,我們之間的關係已經超越了單純的友誼。
在那一段時間,克勞迪婭跟托馬斯的關係已經很不正常。我跟馬丁娜的婚姻也出現了問題。馬丁娜在邁阿密有了一個男朋友。不過當時我還不知道,他們之間的關係到底密切到什麼程度了,我也不清楚,這種關係對於她來說到底有多重要。也許他們的關係也是導致她為什麼想盡快去佛羅裏達的-一個原因。
克勞迪婭在阿拉貝拉喜來登大酒店預定了一個房間。她邀請我跟她一起吃飯。但是我們並不想去任何一家飯店,而是隻想在她酒店的房間裏單獨吃。
“我知道一家特別棒的店,那裏有全城最好吃的壽司,”她說。
我們買來食物,然後來到她的房間。
電視機裏正在播放著克薩維爾·奈多的一首歌“你要去哪裏?”這個問題我和克勞迪婭也必須要問一問自己。我們心潮澎湃,深深地感到自己已經被對方吸引過去,誰都離不開誰了;但是我們誰也沒有把這種感受說出來。我們坐在床上,一邊說,一邊笑,一邊吃著壽司。那天晚上我沒有再回去。我第一次吻了克勞迪婭——一個深情的、異常美妙的吻。
一直到星期三——克勞迪婭的拍照持續了這麼久的時間——我們每天都在慕尼黑見麵。
星期三晚上,當我又開車送克勞迪婭去機場的時候,我知道自己有了麻煩——我愛上了克勞迪婭。要想重新從這場熱戀中解脫出來——如果我確實願意試一試的話——對於我來說將不是那麼容易一件事。我的腦子完全亂了套,但同時我又感到無比的幸福。互相愛戀是一種妙不可言的感覺。
一個星期以後,我們跟皇家馬德裏隊在慕尼黑有一場歐洲冠軍杯賽的爭奪戰。“要是你能夠來觀看比賽的話,我會特別高興,”我打電話對克勞迪婭說,“如果你願意的來話,我給你留著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