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之都,天明,紅霞漫天。
洪明早早坐在辦公室的椅子上,擰緊的眉頭,一口煙圈從口中吐出。站在一旁的梁木青見了,無奈遙遙頭,說道:“院長還在擔心他嗎?要我看,他不會有事。”
“何以見得?”
洪明的眼睛沒有瞄過梁木青一眼,好似神魂以遊到天外。梁木青很自信的說道:“那是當然,不是有古九城前輩在嗎?前輩可是百年前就聲名遠播的人物,何況現在,他們一定沒事的!”
“啊~”長長的吐出一口氣,連帶著青灰色的憂慮的煙也被吐出,洪明說道:“說得也是,梁老師。快去處理你的事情吧!遠方的人不該是我們擔心的對象。”凝望著天空,洪明像是自言自語的說道:“擔心也沒用。”
“我的事情。。。。。。院長是說首富陶春木消失的案件嗎?這起案件太離奇了,連帶他一家老小都消失得無影無蹤,一點線索也沒留下。我實在是無能為力。”
“那就盡力吧。”
梁木青苦笑,洪明說得輕描淡寫,可他也不得不認為這是對的。雖說心中早已覺得沒有希望,也唯能盡力而已。梁木青點頭,無耐的走出辦公室。洪明看著遠在天邊的雲朵,一杆老煙就這麼握在手中,煙霧迷蒙了他的眼睛。
“再好的東西,時間久了也會有損傷。。。。。。。。。。。。擔心也沒用啊。。。。。。。。。。。都是命中注定。。。。。。。。”
一口氣,將煙吸得滿滿,肚子也漲漲了。
竹穀村,一片安靜,少有人行走。
夜晚忙於搜查逃走的師少遊三人,使不少漢子都沒能好好休息。除了少數幾人組隊出去尋找,其他人都回到家中,跟老母豬回到窩裏,筆直躺下就不起來了。幾名悍婦叫不起丈夫,便在窩內大罵。隻是村裏少於他人交往的,連罵人的話都是祖先留下,百年了也沒改變。悍婦越罵越覺得不通順,便哼哼唧唧扛著木桶,準備洗衣服去了。
行到半路,幾名悍婦距在一處。同時嫁給懶漢的人,眼神一勾,就看懂對方的苦楚。默契的走在一處。其中一人當先歎了口氣,說道:“哎,都怪那般好死不死的外來人,才來一天,壞事就來了。而且那幾人似乎還沒走呢。”
另一名悍婦驚叫,不安道:“啊?還沒走,幾個天煞的還沒走!哎喲,咱們這個村子可要倒黴了喲。”
“可不是。”有一名婦人歪斜著嘴,她嘴唇本來就厚,皮膚黝黑,跟一條黑皮吐舌的小狗似地,說道:“還好村長大人不糊塗,早早把那三人關進地底監獄裏。我聽說呀,有個黑衣的小鬼,還不服氣。結果呢,被村子打斷雙腿呢!”
“真的呀!打得好,打得好!這般外來人就是討打!打死才好,那上好的竹屋給他們,簡直就是浪費!”悍婦聽了,手舞足蹈,巴不得別人受罪。這時候幾人來到山洞口,瞧見坐在洞口一動不動的警衛。昨晚就是他們被師少遊耍得團團轉,不僅丟人而且還丟了人,悍婦說不得也要諷刺上幾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