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少遊笑翻了天,樂道:“好玩,原來這是一對奸夫*婦在夜裏私會呢。你也有出糗的時候,哈哈!”他恨極陶冬,自然將所有和陶冬好的人恨上。
那女子急道:“為什麼不行,陶哥哥,咱們小時候不也是長長赤條條的一起洗澡嗎?況且爹爹也喜歡我們在一起,哎,爹爹他。。。。。。。。。。。。”女子說道爹爹時,語氣大變,幾分擔心幾分焦慮。
“小時候?”師少遊奇了,不解道:“又是小姐,有是什麼爹爹,這兩人究竟什麼關係?”
陶冬被說得尷尬,聽得女子聊起她爹爹,正是求之不得,忙道:“小姐,我正要問你這事,義父他兩年前神秘的失蹤,連一點音訊都沒有留下來。我雖然有心想要尋找義父,但沒有線索,實在有心無力。小姐,義父在這裏嗎?”
那女子輕聲說道:“嗯。”陶冬大喜,忽的女子‘哇’的大哭出聲,陶冬笑容凝固在了臉上,手足無措,問道:“小姐,你哭什麼?是不是義父出什麼事了?你放心,無論發生什麼事,我都會保護你,保護義父!”
女子梗咽著,恨恨的北方說道:“是白衣宮,是他們抓走爹爹!”北方正是白衣宮所在。女子說道:“都怪爹爹鬼迷心竅,都怪那個該死的畫家,都怪那什麼寶藏!”
少女一連說次都怪,卻把陶冬和師少遊都說糊塗了去,陶冬問道:“小姐,這究竟是怎麼回事,你詳細的說說。”
那女子說道:“其實我也不是很清楚,可是我肯定這一副畫有關!爹爹自從有一日得到那幅畫之後,如獲至寶,整天就看著那畫發呆。忽然有一天,爹爹興奮的衝出大院,手舞足蹈道:‘我明白啦!我找到啦!’我當時正想要問爹爹找到什麼了,那想爹爹隨即低頭皺眉道:‘不行,還不行!’我們麵麵相覷,不明白爹爹怎麼了。管家說爹爹可能是中邪,我嚇得快急哭了,想要勸爹爹去道觀裏求神辟邪。可是我剛走進爹爹的視線裏,爹爹眼睛放光,一把抓緊我的肩膀,捏的我好痛。他上下打量我,說道:‘有了,有了!哈哈哈哈’那時我隻道爹爹中邪不輕,哇的就哭出聲。”
女子喘了口氣,便說道:“從那以後,爹爹忽然便極為關心我的舞技,整日*我跳一支舞。那舞確實很好看,可是天天跳也終有煩厭的時候,有次我向爹爹撒嬌,求他不要讓我跳那舞了。爹爹說:‘好,隻要你能跳的好,我便準你不跳。’我心想:‘這還不容易嘛?’於是便想要當麵在爹爹麵前跳舞。爹爹卻把我帶到百靈院,要我當著哪裏許多的動物跳舞。我不明白,可是也跳了,而且跳得很好,仆人們看得呆了,鳥兒都落在我的肩上。初始我看爹爹還麵露微笑,我得意極了,以為以後就不用再跳那舞。那想爹爹眼角瞥我後方,先是眉頭皺起來,後來越來越不高興。我時刻都留心爹爹的神情,見他這副摸樣,哪敢在跳下去。爹爹拂袖冷哼,說道:‘你的舞技還不夠,好好練!’當時我委屈極了,眼淚在眼眶裏打滾,我向後一看,發現在身後站著一隻當頂鶴。我就那它出氣,連拔下它好幾根羽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