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在‘不能’和最後一句上加重了語氣,暗示師少遊不可以說話的把柄在她手上,同時那塊玉也是可以還給他的,因此師少遊必須與她合作的道理。
師少遊雖然暈乎乎的,但也沒有變傻,惡狠狠的瞪了眼玫瑰,然後傻笑著對白憶母點頭。白憶母眼射神光,顫音道:“這。。。。。。。。真是你的?你今年幾歲?”
有了師少遊的肯定,玫瑰理直氣壯的說道:“十六歲,這玉真的是我的,你看我像是說謊的人嗎?從小到大我最不喜歡的事情就是說謊啦,況且。。。。。。。。”
“女兒啊!”白憶母忽然激動得大叫,一柄佛塵掉落在地,握著玫瑰的手熱淚盈眶:“女兒,我的好女兒,你果然回來了,娘想得你好苦啊!”
玫瑰呆然而立:“厄?”
師少遊一下子清醒過來:“啊?”
眾人震驚:“啊!”
白芊芊一呆,良久才:“啊——你你你你,你居然,居然。。。。。。。。。。。。不不不,怎麼可能!”
“胡鬧!”白憶母神色一振,威嚴道:“你對姐姐怎麼能用你字,把你胸前那塊玉拿出來。”白芊芊依言拿出,卻是快形色大小與師少遊那塊一般的玉,兩塊玉都有一麵光滑如鏡,白憶母將光滑的那麵何在一起,兩玉變成一玉,說道:“看,這兩塊玉本是一塊玉,在生出你之後(白芊芊),我便把它劈成兩塊。你的是刻有彩鈴鳥,你姐姐刻有琉璃不死鳥,你看看。”
白芊芊看那玉,果然是極為吻合,而且一邊刻有彩鈴鳥,另一邊刻有琉璃不死鳥,俱是與人為善的祥物。白芊芊心中信了幾分,小聲喃喃道:“為什麼我的隻有三個字,她就有五個字,娘偏心。”
師少遊此時才知道,感情當年那位誤入深穀的郵遞員大叔,要把玉塊送去的人家就是白衣宮。當年的事情早已模糊不清,但既然會把玉塊送去,自然是了解真相的人,隻是不知為何不能親自來白衣宮而要用郵遞的方式。玫瑰到底是混在酒吧見機極快之人,她眼珠一轉,便喜形於色,抱住白憶母嗚咽道:“娘親,你真的是我娘親?我真不知道該說什麼,我,我,我有娘啦。從小到大,我就好羨慕別人都有娘,可是十六年來她都沒有出現,沒想到,今天您,您。。。。。。。。。。嗚哇!!”
“好孩子,苦了你啦。”白憶母感動得緊抱住玫瑰,大串的眼淚從她臉上飛出,師少遊看得啞口無言。良久,師少遊與白芊芊同時歎了口氣,他們兩人此時的心情是同樣百味夾雜,由不得不歎出一口氣來。
陶冬眯眼將玫瑰與師少遊兩人細細打量,微笑而又溫和道:“恭喜宮主,大小姐久別重逢。”白憶母驚覺,見眾人神色各異的看著她,臉色微紅,想起剛才過於激動而失態更覺得尷尬。陶冬乘機說道:“宮主和大小姐想來一定有很多話要說,不如帶大小姐回白衣宮,邊走邊聊。”
“對,對,落兒,娘要跟你好好聊聊。”白憶母囑咐陶冬道:“陶先生,本想與你一同處理營地的事情,可落兒的回來也實在讓我靜不下心來。近日應該會有各方勢力的代表前來,都是江湖男女,性格各異,還請陶先生多擔待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