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的吉普車很霸道的行駛進一處軍區大院。這裏幾乎處處都有著守衛的士兵。
穿著稀薄迷彩服的青年在前院揮舞著拳腳,臉色微微蒙上一層煞白,嘴唇一個勁兒的哆嗦,但額頭上卻不停的冒著熱汗,不知道是因為寒冷還是怎麼的。
“喝!”
他一個動作重複多遍之後,暴喝一聲。腳下一陣借力使力,身軀便不自覺的騰空了起來。
正當要來一個傾斜翻的時候,他的身體突然一抖。隨後,整個人‘彭’的一聲摔落在了地麵。緊接著,捂著自己的胸口,不停的大口喘噓起來。
隨著熱量的散發,堅毅的臉龐上也重新有了一絲紅潤。但看似總感覺有種病態的感覺。專注的眸子之中透露著一股不服輸的毅力。
小憩了一會兒之後,他的雙腿彎曲往地麵一蹬,欲要以腰部的力量讓自己重新站起身來。可是,當身體與地麵相差三公分高度的時候。他又支撐不住了,再次與地麵來了一次重重的磕碰。
他的身體隱約的有些抽搐,似乎是舊病複發的模樣。這會兒,一雙溫暖的大手攙扶起了他。
“身體狀況恢複的不錯。現在的你隻能適當的練拳,不能過於偏激了。”楚天行微微一笑著道。此刻他並不是威嚴肅穆的首長,隻是一個對待自己孩子關愛的父親。
“父親。”楚浩然正色的抬頭看了他一眼,喃喃的說道,“這便是內勁與無內勁的差距嗎?”
自從上次被秦武一股灌輸全身的內勁震飛開之後,他的身體一直殘留著內傷,始終沒能完全的康複。每天的運動量著實有限,更嚐試不了人體極限的挑戰。想要恢複以前的實力對於現在的他來講似乎還有那麼一點困難。逆境中出人才!但是,他能感受的到,自己每一天都在急劇飛快的進步著。假使身體狀況完全康複,他的實力定會比起初更上一層樓。
其實,他是要感謝秦武的。是秦武讓他知道了自身實力的不足,而又使得他的實力有了明顯的進步。
“是啊。可惜你老子我也隻剛剛勉強觸摸到這內勁的邊緣。要說揮發出強大的力量,我可沒有任何信心。”楚天行仰望著蔚藍的天空,有些感慨道。
內勁!有朝一日,自己一定要在內勁上,小有成就!楚浩然心中下定了一個決心。
“嗤!”
車子在前院停了下來。那大鼻子軍人率先開了車門竄出了車外。
隨即邁出標準軍人的步伐,走向楚天行的麵前,右臂揮發有力的行了一個標準的軍禮,聲音洪亮:“首長,秦先生已經帶到。”說完,他便不再耽擱一秒,立馬離去。
楚天行,對於秦武來說是一張生麵孔。但當他的目光落到楚浩然之時,兩人有五分相似。他隱約的便能猜出幾分。
對於楚浩然,他說不上好感,也說不上厭惡。隻能說是比起林滄海與蘇友民不太討厭的一個人。
兒子被欺負,老子找回場子。至少,目前的他是這麼認為的。
“秦先生,自我介紹一下,我是浩然的父親,楚天行。”楚天行笑著自我介紹道。話語中充斥著一股豪爽的氣息,正好也對稱了他身穿的這套綠裝製服。
“楚首長,如此大費周章的將我請過來不知道所謂何事?”秦武淡淡的說道。
楚天行一愣,他沒想到對方如此直接。而後便有些歉意的道:“小兒無知,上次如對秦先生有所冒犯,還請秦先生原諒海涵!”
“比武切磋,何有冒犯之理?”秦武不答反問道。其實,他說話很不喜歡拐彎抹角。對自己如此客氣,必然有事情求於自己。
“那敢情好!我們去後院訓練場。”楚天行做了一個邀請的手勢。很難想象,作為一方高高在上的將領,有一天也會待人如此的客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