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封少群卻應下，他笑了笑，“你想要什麼，我都滿足你。”
顧辛微愣，又霍然冷笑，“好。”
她沒有什麼受不得的。
顧辛跟封少群一起回到封家，陳芹驚愕的怔在原地，“顧辛？”
她……沒死？
她還以為四天過去了，沒有她的消息，她應該會爛死在那個地方吧。
“很驚訝？”顧辛臉色雖然慘白，但那雙眼卻盛滿了冷笑，“封太太是不是看到我沒死，特別失望？”
陳芹佯裝不懂，“你在說什麼？”
顧辛也不戳破，反正她向來擅長演戲，好，既然如此，那我就看看當你即將一無所有時，是不是還能如此鎮定，還有沒有本事繼續運籌帷幄。
“我累了。”顧辛走出去，回了自己的別院。
陳芹心中打鼓，她不知道顧辛有沒有跟封少群說了什麼，於是便跟著封少群上樓，試探著問：“你在哪兒找到她的？我看她臉色不怎麼好。”
封少群坐在書桌前，拉開抽屜，將裏麵老早就準備好的文件扔在她眼前。
“簽吧。”
陳芹一愣，趕緊拿起來看，是離婚協議！
“什麼意思？”她慌問，“為什麼？”
封少群沒回答，隻是漫不經心的翻著書籍。
陳芹看到離婚協議上蒼勁有力的簽名，她狠狠揉碎，“我不簽！是不是因為顧辛？是不是她讓你這麼做的！”
封少群站起來，臉色嚴肅，“你早該知道，這份離婚協議我早就準備好了，遲早你都是要簽的。”
陳芹搖頭，情緒很激動，“芸芸還小呢，這會對她有影響的，你也是顧慮這一點，所以遲遲沒有拿出來對不對？那麼現在呢，你就不管芸芸了？”
“我會好好照顧她。”
“你什麼意思？”
陳芹震驚的看向他，“你連芸芸都不給我？”
封少群的話十足冷漠，“陳芹，這是我們欠辛辛的，當初如果沒有梓軒，芸芸早就不在了，她還活著，已經是萬幸，可是辛辛卻沒有梓軒了，就算把芸芸交給辛辛撫養，也是情理之中，這樣做，是最兩全的方法。”
“我不同意！”陳芹怒喊，“芸芸是我的女兒，誰也不能把她搶走！封少群，顧辛那麼恨我那麼恨芸芸，你就不怕她會傷害芸芸嗎！”
封少群皺眉，他不怕。
他知道，顧辛不會傷害芸芸，她隻是心中鬱結著一口氣，怎麼都咽不下去而已。
“陳芹，你簽不簽都不會左右結果，就算打官司，我也有辦法讓你敗訴，你該清楚的。”
封少群越過她，走了出去。
陳芹怎麼忍下這口氣？
她辛辛苦苦得來的一切，難道要拱手讓人？
顧辛！
顧辛你這是要讓我一無所有對嗎！
陳芹衝下樓，直接衝到了別院，“顧辛，你給我出來！”
“你找我？”顧辛慢慢走下來，嘴角藏著冷笑。
“你到底想怎麼樣？你以為這樣就能得逞嗎！”陳芹氣急敗壞，“封少群是我的！封太太的位置是我的！芸芸也是我的！你才是一無所有的那個人！我的一切，我一樣都不會給你的！”
“你的一切？”顧辛覺得何其可笑！
她狠狠捏住陳芹的下巴，“這一切本就不是你的！是你心狠手辣搶走的！封家，我父母的命，還有梓軒的命，陳芹，將你千刀萬剮都難消我心頭之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