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幅麵具為何會出現在這裏”飄雪張了張嘴似乎準備說點什麼卻有停了下來,她走了過去,仔細的揣摩著。
“飄雪你說這裏是否是對麵具,或者說是戴麵具者這個身份的祭禮,或者可以更直接點說,這否是是一種祭祀場所?”小凡的腦海裏總是不停的回憶起當時在死穀的那段記憶,可是對於這個問題在之前就一直存在著一個矛盾。
“小凡,你不覺得這麼去尊重一個被生命視為至高存在的人,或者是神(宗教慣稱,亦可稱之上帝),可到頭來迎接的卻是神毀滅的懲罰”飄雪的視線依舊停留在那個麵具上。
小凡麵對著飄雪的話語同樣也是一陣無解,過了不久飄雪似乎又發現了什麼,補充道“而且這不應該如此才對,我總覺得這裏不像是所謂的祭祀或者祭奠場所。”
“為什麼這麼說,飄雪你又想到了什麼?”小凡知道飄雪對這方麵有不少的研究,而且經驗也比他豐富。
“這幾塊麵具的位置不對”飄雪指了指四周階梯剖麵上的麵具圖案。
可是無論小凡怎麼看,怎麼順著飄雪的思路往下想都想不出來到底是哪裏不對。
“太不尊敬了,真的……我不知道該怎麼去說,但是在那種儀式存在的年代裏,絕對不會有什麼圖案以及階梯的這種方式拚湊出現,而起還在一個不恰當的位置”飄雪歎了口氣,“也許真的,我們知道的太少了,對於那些儀式所對應的文明,我們以人類的道德思維邏輯來作出判斷把”
飄雪說了一係列解釋的話語,而身在一旁的小凡卻依舊沒有搞懂,反而在這種解釋的過程之中將問題更加的複雜化,似乎再次進入了一個走不出的圈子。
兩人非常投入的猜測著這具麵具代表的意思,以至於竟然忘記了身邊還有一個人的存在,這一瞬間,一陣隱寒順著小凡的背脊突然直衝腦門,他想到了一件事情,於是他猛的回頭,他的心裏就一個反應,承遠呢?承遠呢?
這種感覺太離奇了,他從來沒有發生過這麼一種感覺,如同與冰冷的死屍**。
而就在小凡來回環顧的時候,飄雪卻拉了拉小凡的衣服,右手指了指上麵,“小凡,承遠在那!”
這句話一出不知道為何頓時又是一陣寒栗,他頭一次眯起了眼睛看著不知道何時站在台階上的承遠,這種眼神充滿著謹慎以及隨時準備動手的節奏。
“小凡,飄雪,你們放鬆點,瞧你們那樣子,跟見到鬼似得”承遠的口氣很怪,之前他們從來沒有在和承遠在一起的碰到這樣的語氣。
“誒,小心使得萬年船嘛!”小凡突然轉了個態度,這幾乎是一百八十度的轉外,以至於飄雪都將手握住了小凡的胳膊。
而麵對飄雪的動作,小凡側過頭笑了笑,假意說道“飄雪,放鬆點,你不知道人總是有另外一麵的嘛啊!
可是飄雪似乎還是不明白。她的直覺告訴她承遠有問題,而且是特大的問題,可是現在小凡這麼說又想做什麼?她不禁再次用力拉了拉小凡的胳膊,可是小凡卻一直無動於衷。
承遠看著小凡的反應沒有做出任何的麵部表情,甚至連肌肉的一絲牽動都沒有,這讓小凡心底的疙瘩愈加頻繁,憑借著火種的直覺,他忽然感覺到在承遠所站的地方什麼都沒有!這種感覺真的讓他無法相信,甚至與接受,他畢竟不是影像啊!怎麼會出現這麼一件可怕的事情。
難道潘多拉世界竟然真的與地球一樣會有鬼的存在!這種想法一出更是混亂了小凡的思維,大學那個時候他對於這種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的東西曆來不沾染,因為他真的怕遇到那種事情,沒想到過去的陰影在這裏再次體現。
“嗒……嗒……嗒”承遠不知道何時又連上三個台階,就在他踏出第四步後,地麵開始一陣的晃動,這裏的結構小凡他們是見過的,他們腳下站立的平麵其實就是一個偌大的岩石柱體的頂麵,而且此刻晃動的愈加的嚴重讓他們不自覺的想到了倒塌的危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