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歌聽到安娜還在關心自己,頓時心安穩了不少,“昨晚為什麼喝那麼多酒?”
聽到安娜溫柔的聲音,牧歌拿著手機愣在原地,這是牧歌聽到過最好聽的聲音,安娜不僅歌唱的好聽,說話的聲音也這麼讓人如癡如醉,而且還很善解人意,於是牧歌討好的說道:“因為昨晚我見到了我不敢見麵的你。”
電話那頭,沉默了許久:“為什麼我是你不敢見麵的人?”
“因為因為。。。嗬嗬嗬,每次都會路過那家餐廳,每次都會聽到你的歌聲,每次都會很喜歡,但是從沒想過你是一個怎樣的女孩,不想破壞你在我心目中的神秘感啊?嗬嗬嗬真的。”牧歌說完表情特別的嚴肅,因為他討厭此時的自己,虛偽,這是他當時對自己的評價,
“嗯,暫且相信你吧,哦,對了,你的那個朋友怎麼樣了?”安娜聽了牧歌的回答,似乎很開心,
牧歌心想,哼哼!女人都一樣,就是喜歡甜言蜜語,聽覺動物,“哦你說許唱啊,不知道啊,我一上午都在修車,下午來了單位,沒有看見他,這不一閑下來就先給你打電話道歉啊,根本沒時間理會他。”
“哦,這麼回事啊,那要是讓許唱知道了,你顧著給我道歉不理他的死活,他會不高興,要怪你的哦!”
牧歌哈哈大笑了兩聲後說:“沒事,你和我接觸時間長了就知道了,我超級重色輕友,我身邊的哥們朋友都知道我,在我這裏女人的事永遠比哥們朋友的事重要,沒事的,哈哈哈。。”就在牧歌大限殷情的時候,從牧歌背後傳來無比幽怨的聲音“我就知道。”
牧歌嘎然止聲,然後用餘光掃見許唱好像幽靈般的飄向自己的辦公桌前,拉開椅子,坐在牧歌的一邊,用幽怨的目光盯著牧歌,牧歌餘光對上許唱的目光,瞬間有種掉進冰川的感覺,牧歌幹笑兩聲,對電話那頭說:“安娜,對不起啊,許唱同誌歸隊了,我先安撫一下他受傷的小心靈,一會給你打過去啊。”
安娜嗬嗬嗬一笑應了一聲好的,就掛斷了電話,
“嗬嗬嗬嗬”牧歌傻笑著,把臉靠近許唱:“哥哥,回來了,沒事吧?”
許唱本來一臉嚴肅,用幽怨的目光盯著牧歌,牧歌這麼一問,許唱陰轉小雨,抱著牧歌失聲痛哭起來:“嗚嗚嗚嗚。。。我的天啊,你個挨千刀的你是不知道啊你,嗚嗚。。”
許唱這一哭再一罵,牧歌身上的雞皮疙瘩都掉一地,但是看許唱如此傷心,自己又有錯在先,戴罪之身,還是忍了吧,趕忙輕拍著許唱的後背柔聲細語的安慰道:“好了啊,小寶貝,怎麼地了,和哥哥好好說說,是被誰家的老母豬占便宜了?還是你占誰家的老母豬便宜了?”
“滾你大爺的。”許唱帶著哭腔一把推開牧歌,自己眼淚一把鼻涕一把的大叫天啊,命苦之類的,
牧歌手捂著耳朵,實在是受不了許唱的非人類慘叫,“停,許騷人你給我停,你大爺的別在那鬼哭狼嚎了,說清楚怎麼一回事,哥們替你伸張正義去。”
許唱抽噎著扭扭捏捏的說:“算了,像這種事情人家怎麼好說。”
牧歌聽完下巴差點掉在地上,牧歌上前掐住許唱的脖子,開始三百六十度大旋轉:“你丫到底說不說,快說。”直到許唱從喉嚨裏擠出一個說字,牧歌才罷手,
許唱無比誇張的捂著脖子咳嗽半天說:“沒被昨晚那畜生膩歪死,也快被你掐死了。”
牧歌聽到昨晚的畜生,表情木訥了一下,正色道:“怎麼一回事,你快點說行不行,想急死我啊?”
許唱白了一眼牧歌:“就你還好意思審問我,昨晚尼瑪幹什麼去了?把我一人丟在餐廳門口,該死的變態。”
“嗯哼?變態?啊?不會吧?難道真有老母豬占你便宜?”牧歌從椅子裏跳起來大聲喊道,這時辦公室裏的同事聽到喊聲紛紛向倆人張望,
許唱做了個噤聲的手勢接著說:“我去你先人,你丫找死啊?那麼大聲幹什麼?昨晚,不是都喝斷片了嘛,我隻記得自己跟著你和那個叫安娜的出了餐廳的門口,自己一屁股坐在地上就人事不知了,再後來發生什麼就不知道了?”
牧歌越聽越是摸不著頭腦:“那和畜生有什麼關係?”
許唱挨近牧歌說:“你接著聽我說啊,等我醒過來,已經是今天的中午了,你猜我醒來發現自己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