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歌對這個結果很滿意,點點頭說道:“沒問題,沒有了上下屬關係,您依舊是我的文叔。”
“算你小子有良心。”說完,馬正文站起身就要走。
牧歌趕緊起身恭敬的為馬正文開門。
牧歌將馬正文送出門外,牧歌看著坐在車裏的小雨,眼神中流露出愧疚。
一份愧疚被小雨看在眼裏,眼淚又止不住的流了下來,是啊,自己和牧歌在一起這麼長時間,風雨無阻,如今兩人即將分開,可能這就是兩人最後一次見麵,小雨想下車抱著牧歌痛哭一場,可是下一步,木盒轉身走進了公司,沒有一絲留戀,小雨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剛才看錯了。
在車上,馬正文一直陰沉著臉,歐陽坐在前排也不好說話,小雨低頭暗自沉傷。
車子走到半路,馬正文突然訓斥起歐陽:“我說你是怎麼搞的,我讓你看著牧歌,你到好,和牧歌同流合汙不說,現在還離開公司,去什麼國外?怎麼著?翅膀硬了是吧?想單幹?我告訴你,你在我家休息幾天,然後馬上給我到外省報道,我再有兩個月也會調到那裏,你先去給我做鋪墊工作。”
麵對馬正文的訓斥,歐陽想反駁,但是沒有那個膽量。
歐陽怯怯的看了一眼小雨,隻見小雨失望的歎口氣,低頭不語,歐陽的心被針紮了一下,沒錯,我答應過牧歌要好好照顧小雨,帶小雨去國外是自己對小雨的承諾。
“文叔,我不能再幫助您了。”這一句話,歐陽鼓足了巨大的勇氣。
馬正文以為自己的耳朵被牧歌氣的不好使了,疑問道:“還說什麼?”
歐陽深呼吸了一下說道:“文叔,自從我上大學,您就開始培養我,這麼多年了,我真的很感謝您,同時我也在用我自己的能力和您培養出來的結果回報著您的恩情,但是這麼多年了,我一心鋪在您為我安排的工作上,但是如今不可以了,我找到了一個自己心愛的姑娘,我要為他著想,所以……文叔,對不起。”
馬正文楊著頭,看著歐陽,然後又看了看坐在一旁偷笑的小雨,似乎明白了什麼,說道:“可以啊你,歐陽,和牧歌在一起這麼長時間,別的沒學會,學會吃裏扒外了是吧,你喜歡人家。可是人家未必喜歡你吧,你想去國外,我不攔著,可是人家願意跟著你去嗎?”
馬正文這麼一問,把歐陽給問住了,歐陽眼巴巴的看著小雨,最後慢慢的低下了頭,然後慢慢的轉身坐回座位。
“要是我答應了呢?你會放我們走嗎?”小雨突然問到
聽見小雨的聲音,歐陽臉上樂開了花,激動的轉身看著後座上的小雨,然後把目光投向馬正文。
隻見馬正文哈哈大笑著說道:“我當然答應了,我剛才逗歐陽呢,這麼多年,歐陽伴著我走遍了幾個城市,每次我高升,都是歐陽在前麵給我打前戰,這麼多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啊,我待他就像我自己的親兒子一樣,怎麼可能會委屈了他?”
聽到馬正文這樣說,歐陽臉上一陣陣的火辣辣,就在剛才,歐陽還在心裏責怪馬正文。
“再說了,我那麼大的公司都給了牧歌那混小子了。對我自己的親兒子還能吝嗇了嗎?真是的,小心眼。”馬正文提起牧歌,氣就不打一處來。
“什麼?您把公司留給了牧歌?”小雨吃驚的問到
“對啊,經過我我最近對牧歌的觀察,他現在和文戰走的特別近,似乎在做著什麼不正當的買賣,我擔心他的這種行為會連累我,所以我就不趟這渾水了,反正我再有兩個月也要走了。”馬正文說道
“哎呀,我和歐陽還有許唱離開了公司,就是擔心沒有人看著牧歌,他會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既然你知道牧歌在做不好的事情,您為什麼不替我們看著他啊?”小雨焦急的說道
馬正文奇怪的看著小雨說道:“哎呀,我說小雨,你這就不對了啊,歐陽是我的兒子,而你現在和我兒子在一起,那就是我的兒媳婦了,怎麼還向著外人說話啊你?牧歌的死活和我有什麼關係?”
“哎呀,文叔你說的這是什麼話啊?您怎麼能這麼說牧歌呢?怎麼說牧歌也是您一手提拔起來的。”小雨說道
馬正文不屑的冷“哼”一聲說道:“就牧歌現在這副德行,他對得起你這份心嗎?為了個女人自甘墮落,還有剛才敢直麵和我叫板,你說這樣的人還有救嗎?你以為我是自願交出的公司嗎?還不是被牧歌逼的,這個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