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戰對牧歌信任的點點頭,並帶著牧歌參觀了自己的幾家洗浴中心和賭場還有自己定點銷售白粉的幾家KTV、迪廳酒吧什麼的,在有就是自己的倉庫,準確的說軍火庫,雖說沒什麼硬貨,但是在這和平年代,文戰的這批火器,裝備一個連足以。
牧歌回到公司的時候已經是淩晨了,牧歌坐在辦公室的辦公椅裏,把腳翹在辦公桌上,手裏夾著香煙,但是並沒有吸,而就是這麼拿在手裏看著,直到手機鈴聲響了。
“牧歌老弟,你睡了沒有?”打來電話的是文戰,聽得出很是焦急的樣子
聽到文戰的聲音,牧歌嘴角傾斜,笑了,說道:“還沒有,怎麼了你這是?”
“特麼的,那幫兔崽子又去我的賭場了,你現在方便的話,趕緊過來一趟吧。”文戰說道
牧歌掐滅手裏的煙頭,坐直了身體說道:“不用了,我的手下已經跟著這幫人呢,你放心吧,我很快就能履行自己的承諾。”
“什麼,你說什麼?”文戰不敢相信的問道
牧歌揉了揉太陽穴,心說,和豬就是無法正常的交流,思維都比別人慢半拍。
“我說我的人已經跟上這幫踩你場子的人了,我相信很快我就能把這幫人找出來替你除掉。”牧歌說道
電話另一頭開始了沉默,牧歌知道文戰這是一時間沒緩過來,牧歌心裏不得不重複著自己剛才的話,真是頭豬。
良久,文戰才惡狠狠的說道:“兄弟,找到這幫人能不能把人交給我,我要親手活埋了這幫王八蛋。”
牧歌心說,把人交給你,那我不就露餡了嗎,於是牧歌說道:“文總,這是我送給你的見麵禮,別的不說,就為了你那一半的利潤,我也會把這件事情給你做漂亮了的,你盡管放心,好啦,就這樣吧,我累了,先歇會兒,什麼事情咱們明天再說。”
說完,牧歌不等文戰說話,就掛斷了電話,因為牧歌聽到了公司大門打開的聲音。
牧歌緊了緊身上的西服,站在辦公室門口,看著文治、馬眼和虎子走進了門,三人一身黑色衣服,頭上還帶著黑色麵罩,三人沒有看見站在暗處的牧歌,牧歌一開燈,把三人著實嚇了一跳,翻手就掏出了手槍,全部是上了膛的。
待看清來人後,三人才放下手裏的槍,對牧歌說道:“大哥,你下次可不能這樣啊,太危險了要是我們兄弟誤傷了你怎麼辦?”
牧歌笑著走出來說道:“我要是沒把握,敢這麼做嗎,怎麼樣?那批人處理幹淨了嗎?”
文治把肩上扛著麻袋往桌子上一扔說道:“全部澆上汽油少了個幹淨,現在已經在河底喂魚了。”
牧歌點點頭說道:“合適,先把人燒了在沉入河底,就是被人撈上來也看不出個所以然來。”
“大哥,您可真是絕了,從哪裏來找來的這麼一幫綹子,真是不好對付,傷了咱們三個兄弟,現在還在醫院呢。”
牧歌聽到自己的人受傷了,緊張的問道:“傷勢如何?在哪家醫院?”
“沒事,就是被砍刀看了兩刀,在一家私立的醫院是咱們的來相識了,沒問題。”馬眼說道
“大哥,今晚上我是打了個痛快,碰上個會武術的,就是過癮,結果被文治一槍給打死了,真是掃興。”虎子幽怨的眼神看著文治說道
文治上去就給了虎子一腳,罵道:“你是白癡啊,大哥讓咱們去幹什麼的?比武啊,我要是不開槍的話,你今天晚上就回不來了。”
虎子揉著自己的屁股,不說話了。
“不過話說回來,大哥,這些人可真不是善茬,您是怎麼找出來的,還好我們按照您的吩咐,帶了手槍去,要不然就憑我們這十幾號人還真不是這六個人的對手。”文治心有餘悸的問道
牧歌點燃一支煙,不緊不慢的吐著煙圈說道:“這些人是我那些年在外地的時候認識的,就是追殺我的那幫人,前段時間,張總和我說,她調查出文戰的很多見得光的生意,所以我就想著怎麼才能把文戰徹底的打垮,那個時候我還沒有想過要和文戰合作,所以一味的隻想著刺激文戰,一開始我是打算讓你們去幹這些事情,但是我考慮到這些事情太過的危險,於是,我就去了趟外地,抱著僥幸的心理,看看能不能在尋到這些人,沒想到還真讓我找到了,於是就帶了回來。”
文治聽到這裏,也是驚訝不已,通過交手,文治知道了這幫人的厲害,雖說是六個人,但是文治帶去的這十幾個人都是好手,而且每人手裏都還有火器,這種情況下,還被傷了三個人,可見當初牧歌是怎麼逃脫這些人的手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