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歌看到鏟車的方向,心裏大叫不好,趕緊對著集裝箱喊道:“馬眼,快出來。”
馬眼聽到牧歌的呼喚,趕緊打開集裝箱的門,可是剛剛打開門,馬眼就被鏟車強烈的車燈照的睜不開眼,馬眼一時失去了方向感,伸手擋住燈光,通過指尖的縫隙,馬眼看到了駕駛著鏟車的司機,這個人足以讓馬眼窒息,隻見馬眼惶恐的睜大了雙眼,不敢相信的顫抖著嘴唇,在鏟車重重吻上集裝箱的那一刻,馬眼用盡渾身力氣,大聲罵道:“文治我幹你家仙人,你這個叛徒。。。”後麵的話馬眼還沒來得及罵出來,人已經被撞飛,重重被甩到了地上,除了跨出集裝箱一步的馬眼,其他的人,連同集裝箱被文治一鏟子推到了海裏。
牧歌和虎子聽見馬眼的罵聲,都是不敢相信,可是事實就是這麼殘酷,隻見文治血紅著眼睛,掉轉鏟頭把另一個裝滿兄弟的集裝箱也推到了海裏,兩個集裝箱的人就這麼一瞬間沉入了海底。
牧歌跑到馬眼身邊,抱起馬眼,受到了強烈的撞擊,馬眼看來是不行了,隻見馬眼心有不甘的睜大著雙眼,血琳琳的手用盡全身的力氣握緊了牧歌的手,說道:“我做鬼不也不會放過文治這個叛。。。。。”
馬眼的手重重的摔到了地上,虎子痛苦的吼叫一聲,就像一隻怪獸一樣,紅著眼睛,怒目瞪著走下鏟車的文治,怒吼一聲,向文治衝去,大有一副把文治活劈了的衝動。
文治看著已經斷氣的馬眼,心裏麵也是極不好受,畢竟是一起共生死這麼多年的兄弟,可是自己也是沒有辦法,誰讓文戰開出的好處太誘人了呢。
虎子還有三米就衝到了文治麵前,還有兩米,還有一米,文治沒有動,似乎已經在等待著死神對自己的審判,可是下一秒,文治臉上露出一絲得意的笑容。
隻見一個黑影,出現在了虎子麵前,還沒等虎子站穩腳步,一隻鋼拳已經砸在了虎子的臉上,虎子順勢就飛了起來,空中掉了兩顆牙齒,虎子重重的摔在地上,半張臉立馬就走了型,虎子哪裏受過這樣的待遇,低聲咆哮著就衝著攻擊自己的人衝了上去,虎子完全被憤怒衝昏了頭腦,再加上晚上沒有月光,虎子根本沒有看清攻擊自己的是什麼人,但是等到虎子看清的時候,虎子一下子愣住了,雖然這個人的臉已經極度的走形,但虎子還很是認出了他,這不就是文戰身邊的跟班男嗎?
虎子看著跟班男怪異的臉,被換成的鋼手,重新起來的雙腿,還有那雙眼睛,下一秒,虎子看到了跟班男猙獰的臉,和一道寒光,虎子的頭被砍了下來。
遠處的牧歌看著這血腥的一麵,腳下的馬眼也在睜著雙眼看著這一幕,直到胡子的頭顱滾到了牧歌的腳下。
文戰看著站在那裏的牧歌,冷哼一聲說道:“牧歌你知道你現在這叫什麼嗎,你這就是咎由自取,自食惡果,你說你有什麼資格和我一較高下,嗯?為了個女人把自己搞成這步田地,話說到這裏我也就不瞞你了,畢竟你也是個將死之人,我就讓你死個明白,其實安娜那個賤女人離開你是我一手計劃的,給張總打電話的那個人就是我的手下,為的就是讓你去張總家,然後來個捉賊捉贓,捉奸捉雙,我知道張總那個老女人對你有意思,也知道你們之間的醜事,嗬嗬,所以。。。。。。。哈哈。”
“所以,老王也是你殺的對嗎?”牧歌問道
“沒錯,就是我讓我的手下去做的,怎麼樣?牧歌你太狂妄了,你以為你很聰明嗎,錯了,你不是戰無不勝的,你有個致命的弱點,就是你太重感情,很容易受到感情的傷害,所以我要用愛情和親情來徹底擊垮你的內心世界,安娜是我設計拋棄你的,老王也是我派人打死的,怎麼樣?你咬我啊,來啊,現在就剩你一個人了,我看你怎麼和我鬥,今天就是你的死期,你個混蛋。”文戰解氣的罵著
最後,牧歌深深的呼吸了口最後夜晚潮濕的空氣,說道:“明白了全部明白了,可是文治,你是我的兄弟啊,為什麼出賣我,我對你可是不薄啊,我待你像我的親兄弟啊。”
文治聽到牧歌這樣問自己,心裏十分的愧疚,但是大錯已定,自己又能做什麼呢,文治把心一橫說道:“大哥您說的沒錯,您對我和兄弟們確實很好,正是因為這份好,讓兄弟們死心塌地的跟著你,也死心塌地的為你去死,但是大哥,我想的和他們的不一樣,自從我報了仇我就不想在過這刀口舔血的日子了,我想找個女人結婚,踏踏實實的過日子,可是,您把我叫回來,我看到您的變化,您沒有打算帶我們走向光明,而是讓我們連同您自己變的更黑,我在您的身上看不到希望,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