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裏,雲心低下頭,傷感的留下了淚。
牧歌伸手遞給雲心一張麵巾說道:“你放心,你隻要幫我搞到文戰的犯罪資料,我就有辦法讓他進監獄,我相信文戰隨便的哪一件事情都會讓他在法律麵前抬不起頭來,甚至會為此付出生命。”
雲心一臉信任的衝牧歌點點頭說道:“好,我相信你。”
就這樣,牧歌雲心達成了一個協議,並約定好,每個星期一都在這裏碰麵,他們之間沒有留電話,也沒留任何聯係方式。
牧歌走出餐廳後,避開大道,專挑小路巷子走,不知不覺,牧歌走到了自己的公司對麵,牧歌看著這家曾經屬於自己的公司,曾經在這裏並肩戰鬥過的難兄難妹,種種的美好,一一浮現在牧歌的眼前,牧歌擦了一下眼角的淚,在心裏說,很快就會回來了。
牧歌拉低了帽簷,走進了一條小巷。
文戰把辦公桌上的東西全部推到了地上,惱羞成怒的對著手下又打又罵:“你們是幹什麼吃的?啊?連個人你們都找不到,我留著你們有什麼用,都應該把你們拉去填地基,一群飯桶,我告訴你們,找不到牧歌,你們就沒有好日子過。”
一名手下怯怯的說道:“文總,我們已經盡全力去找了,但是怎麼也找不到,附近城市的兄弟也彙報了,說根本沒有牧歌的音訊,就像人家蒸發了一樣,牧歌是不是逃到了外地,不敢回來了呢,咱們是不是有點太過的自己嚇自己了?”
文戰一把揪住這名手下的衣領,手上一使勁,這名手下就被文戰拎了起來,文戰惡狠狠的說道:“我和牧歌打了這麼多年交道,我了解他勝過了解我自己,他不找我報仇是不會善罷甘休的,難道你們想看著我去死嗎?我做什麼還用你來教嗎?”
手下被嚇得趕緊搖頭說道:“不不,文總,您說的對,我們現在接著去找,我相信我們一定能夠找到牧歌。”
文戰鬆開手下,疲憊的扶著辦公桌的邊緣,文戰已經食欲不振很多天了,先不說每晚都會從夢中驚醒,就說自己每天根本提不起任何心思,最近的生意也是一落千丈,最為可疑的是警方那裏對文戰也放鬆了警惕,這讓文戰隱隱覺得不會是什麼好事情。
手下看著文戰疲憊,心事重重的樣子,關心著說道:“文總,用我們在,您大可放心,我們會拚死保護您的。”
文戰歎息一聲說道:“你們不知道牧歌是個什麼樣子的人,他最可怕的不是傷人有多麼的凶殘,而是冷靜下來,一旦他冷靜下來,那毫無疑問的,牧歌細膩的思維和善查人心思敏銳的洞察力,想報複一個人簡直太容易了,他會有一百種方法折磨你,甚至在你不知不覺得時候已經走進了他為你設定的圈套中去,這就是牧歌最讓人害怕的地方。”
“那文總的意思是說,牧歌現在就在這座城市中,然後給咱們下了圈套?”手下問道
“牧歌不把自己想做的事情做完,是不會離開的,你們認為現在的牧歌是喪家之犬,躲了起來,其實不然,這正是牧歌的可怕之處,越是安靜的他,越是可怕,因為他在蓄勢待發,把自己的狀態調整到最好,安靜也是牧歌在準備吃人前的一個訊息。”文戰膽戰心驚的說道
“那照您看,我們現在最應該做的是什麼,總不能就這麼一直大海撈針的尋找,然後一味的等待,坐以待斃吧?”手下問道
忽然,文戰的腦子裏靈光一閃,等待?文戰心裏反複的琢磨著等待著這兩個字,突然,文戰一拍桌子,好像是下了很大的決心似的,說道:“好,說得好,還一個等待。”
手下被文戰的舉動弄得糊裏糊塗,不知道文戰這是又在抽什麼瘋。
隻見文戰興高采烈的說道:“對,就這麼辦,你們這樣,尋找牧歌的人撤回來一半,要挑好手回來,然後埋伏在公司周圍,我要在這裏等他。”
“什麼?您在這裏等他,他會來嗎?”手下不可思議的問道
“肯定會,那你放心吧,之所以牧歌沒有來,就是因為你們看的太緊了,牧歌在等機會,與其他等,不如我等他。”文戰說到這裏,不禁哈哈大笑起來。
手下看著文戰的舉動和反應,心裏都在說,文戰被牧歌折磨瘋了。
就這樣,文戰撤回了一半的手下,潛伏在公司的周圍,而自己每天大搖大擺的出入公司,並且接見各種人,表示自己每天都在公司,並把自己的行程安排的很是有序,讓外人一看就能看出自己的行程。